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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瞄他一眼:“我多大?”

这个何岭南真没问过,看可乐管秦勉叫哥,他猜:“二十出头?”

“我今年二十七,比勉哥大三岁。”可乐说,“我是认秦勉,才管他叫哥。我和勉哥一起出的道,他后来红了,我那时候没比赛,快混不下去了,真打算不练了回老家餐馆帮忙,勉哥给我地方吃住,还给我地方训练。”

停了一小会儿,可乐郑重其事地问何岭南:“你觉得我水平咋样?”

难得看没心没肺的人这么认真,何岭南想起自己拍过的可乐实战,同样认真地回答道:“如果签TAS,在次中或者中量级进前十不成问题,而且你地面控制能力强,抓住机会降服谁都有可能。”

可乐愣了愣,撇嘴做了个鬼脸,转身走进训练中心。

可乐晚上就搬到了秦勉公寓,何岭南放了心,原本还担心秦勉起幺蛾子吵吵不用人陪。

何岭南自己本想找快捷酒店对付几天,然后在附近寻摸寻摸租个小房,但可乐非让他住自己空出来的房子,何岭南推脱不过,想着反正也是租房,给可乐交租金也一样——最后可乐没要他钱,合约上写好的包住,钱他管秦勉要。

感觉有点怪,可乐住秦勉的公寓,秦勉还得给可乐交租金。

另一码事是TAS宣传片。

不得不承认秦勉面子真的大,何岭南在西餐厅当着那位策划的面儿发过疯,这差事居然没疯丢,样片发送到总部邮箱之后,没过两天总部就派来几个摄像助理,专门协助何岭南拍赛前宣传片。

将摄影机摆到桌上,何岭南蹲下摸到固定脚架旋钮,旁边两个金毛儿助理当即被戳开关一样一前一后地撵上来要帮忙,他摆手拒绝掉这两人,自己蹲下来一节节收起三脚架。

实在不习惯有人在旁边时时刻刻等帮忙,太不习惯,觉着这几个助理都挺裹乱。

秦勉已经一个礼拜没跟他说话了,更别提三分钟接触刺激源。

晚上九点,训练中心。

何岭南还没走,他在打电话,和总部那边的剪辑师沟通细节。有几组镜头,剪辑师顺序排得有点别扭,他想跟对方说说自己想法。

剪辑师一点中文不懂,涉及到专业术语,何岭南得一边在网页上查单词,一边磕磕绊绊解释。

好不容易说明白,挂断电话,嗓子冒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在二楼,能听见一楼的健身器材嘎吱嘎吱有节奏地响,也不知谁这么刻苦。

何岭南握着水杯坐回电脑旁,点开素材视频,一段段检查。

不想回家,家里又没猫。

以前在新缇住的小破房好歹楼上楼下有个动静儿,可乐那房子静得吓人。

正检查视频,听见电梯“叮”一声,一楼那位勤奋选手结束运动,来二楼浴室洗澡。

摆电脑的工位在游泳池中段,电梯也在这,来人路过他走向浴室,何岭南冷不丁一抬头,发现这人不是勤奋,是秦勉。

因为秦勉也在注视他,何岭南不得不开口:“还没走?”

秦勉点了下头,绕到他身后,看了看电脑上的视频。

无法忽视身后的热源,何岭南下意识坐直些,点下播放。

这时候有点声儿当背景音总比一点声儿没有强。

视频播了一分多钟,秦勉说:“能不能多给可乐一些画面?”

屏幕上黑色的色块映出秦勉半张脸,何岭南盯着屏幕:“宣传片拍的是你,给别人太多镜头,片子乱,说不定会被返工。”

“抱歉。”秦勉又说。

何岭南回过头看向秦勉,扬起嘴角笑了一下:“不乱的前提下,我尽量。”

秦勉:“谢谢。”

何岭南把头转回来,重新面向电脑屏幕,状似聚精会神地看素材,实际上什么也没看进去。

直到浴室传出淅沥沥的水声,他放开鼠标,倏地转动身下滑轮椅,看向更衣室门口。

飘在门口水雾在暖光灯的映照下颗粒分明。

可能是因为天黑,人的胆子变得比较大。

看了一会儿,何岭南扶着椅子扶手站起身,走向浴室。

怎么开口是一个难题。

何岭南坐在更衣室的长凳上,还没想出所以然,浴室水声停下,秦勉走了出来,只围着一条浴巾。

显然秦勉也没想到他在,怔了一下,侧身面向更衣柜,扯掉了腰上的浴巾。

何岭南呼吸发紧,当即转过身背对秦勉。

能听见秦勉换衣服的窸窸窣窣,水雾扑在脸颊,脸皮发痒,何岭南抬手抓了一把。

话在舌尖滚了个来回,他开口:“那三分钟……”

秦勉忽地站到他面前。

他抬起头看着秦勉的脸,一下子说不下去了。

秦勉那副五官似乎被水洗得更深刻,这人视线下移,轻轻扫过他的嘴唇:“不用了。” W?a?n?g?址?F?a?b?u?y?e?í????ū???e?n?????????5?﹒???????

说话,转身要走。

何岭南反应过来“不用了”是三分钟不用了的意思,一股邪火窜进脑袋,蓦地伸手抓住秦勉手臂,撩起眼皮看上去:“你说不用就不用?”

第30章 检出结果第一时间告诉我

秦勉静静地注视他。

何岭南轻咳一声,往回找补:“一码……是一码。”

手感觉到秦勉手臂往出抽的力道,以为自己即将被拒绝,却听见秦勉说:“等我一下,肌肉痛,冰敷。”

五分钟后,秦勉回到更衣室。

何岭南惦记秦勉肌肉痛,想问问严不严重,要不要找理疗师,正在打腹稿,余光一暗,秦勉如一只猎豹倏地扑来。

和之前每一次都不同。

急切,而且粗鲁。

何岭南几乎找不到间隙去呼吸。

被掠夺的滋味不好受,何况他不习惯躺着接吻,手臂被压住,膝盖被别住,像有人往他口腔里灌水,一不小心就会呛到。

威胁越发激烈,何岭南发力挣扎,牙齿划破嘴唇,覆在他身上的力道在此刻退开。

眼前一阵一阵地黑,何岭南大口吸气。

秦勉没从他身上撑起手臂,他还没完全缓好,那对嘴唇便再次压下。

血顺着味觉蔓延,胃里不舒服,侧过身躲闪,被身上死沉死沉的重量彻底碾平,头从椅凳倏地仰下去,被秦勉的手及时拢住后脑勺。

一点也躲不开。

秦勉另一只扣他手上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有往手臂去摸的意思,但最终还是停在他手上,交叠攥住他手指。

有种被古代夹手指刑具夹住的错觉,还没开始上刑,只是箍紧他,酸胀顺着手指关节往上爬。

大概有几秒钟或者十几秒是断片的,耳鸣声或许有或许没有。

何岭南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秦勉,视线溜过对方唇上的水红,后背紧紧贴附在椅凳皮垫上,缓了几秒,恢复语言功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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