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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剪在身后,只靠肩头撞向吴家华面门。
鼻梁断裂发出极其轻微的脆响。
吴家华鼻梁的眼镜一同被撞碎,碎片堆在吴家华脸上,他顿时弓成蛆虫,喉咙挤出不间断的惨嚎!
有人从何岭南身后伸手抓上来,被何岭南挣脱,他扑到吴家华头侧,一口咬住吴家华的耳朵!
分贝过大,何岭南有三四秒的短暂失聪。
耳软骨像煮熟的鱼脊骨,何岭南吐掉咬下来的半片耳朵。 W?a?n?g?址?发?B?u?页??????μ?????n?②?????5????????
客舱没开空调,手臂的汗珠聚成小溪滑下去,捆着手腕的尼龙扎带稍有富余,何岭南借着汗水润滑,拢起手往外抽——
手成功抽出来,一拳砸在吴家华歪歪斜斜的鼻梁上!
吴家华最开始还扭动身体躲他的拳头,到后面已经完全不动,尖叫声也变成微弱的哼哼,只剩鼻腔冒出通红的血泡。
保镖一拥而上,架起何岭南,将他从吴家华身上拖离。
好一会儿,何岭南卸了力,不再挣动。
朱拉尼半蹲在何岭南面前,用一种小孩子发现新玩具的眼神盯着他:“摄影师先生,该你了,你有什么把柄?”
何岭南摇了摇头,不是想说自己没有,而是不知道。
朱拉尼乐呵呵地哼起了歌。
典型的新缇风格,新缇闹市总能听见商场和街边放类似的歌。
“这样吧。”朱拉尼斜了一眼吴家华,“我给你出个主意,你杀了吴家华,我录成视频,杀人犯法,这不就有现成的把柄了么?”
说着,将手枪慢慢塞到何岭南手中,“反正你那么讨厌吴家华,不难吧?”
第35章 我要是g了你,秦勉会生气吧
何岭南握了握手上的枪,他不懂枪,之前也没碰过。
触感比他想象中凉,拿起来比他想象中沉。
他举起枪,对准吴家华,扫见自己痉挛的手指,于是抬起另一只手,双手握住枪把。
掌心渗出的汗在他和这把枪之间加了一层冰凉的黏着。
吴家华面对枪口,一声也发不出,只剩下脸上抽动的肉,和摇摆不停的手。
食指搭到扳机上,扳机意外地轻,只要指节一个不小心的抖动,似乎就能开枪。
镜头闪光掠过何岭南的眼睛。
他看了一眼镜头方向,朱拉尼正举起手机对准他。
“嗒!”
食指在扳机扣下去——除了一声脆响之外,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朱拉尼终于忍不住一般,噗的笑弯腰:“那枪没子弹!你可真是……太好玩了!”
朱拉尼怎么可能给他一把有子弹的枪。
何岭南看过不少枪战电影,这点常识还有,开枪之前他就知道没有子弹。
现在,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朱拉尼腰后露出的反光物上,没有直勾勾去看,但一直用余光留意它。
朱拉尼再度双手端起录像中的手机,视线下垂落在手机屏幕上,嘴角翘了翘:“摄影师先生,你挺上相。”
何岭南不说话,静静看着朱拉尼。
“跟你说个行业机密吧?”朱拉尼道,“鸭街的客人里,有一半以上,根本不是同性恋。那些人嫖太多,什么都玩过,觉得没意思了,来试试同性什么感觉。我们为这类客人专门准备两种商品,一种是没怎么发育的男孩,给他们套上女人衣服;另一种就是你这样,看着清清爽爽,让人能下得去口。”
顿了顿,朱拉尼接着说:“摄影师先生,你说,我要是g了你,秦勉会生气吧?他生气,是不是就能认认真真打我一顿?”
“或者这样。”朱拉尼放低手机,凑了两步靠近何岭南,眼睛晶亮,“找人轮了你,拍成视频,再割掉你的头……”说到这儿,朱拉尼摇摇头,“不成,秦勉彻底崩溃了也没的玩——你有没有什么好建议?”
朱拉尼盯着他的样子像一只流着口水的猎犬。
何岭南却从这新缇人眼中捕捉到令人悚然的单纯。
“单纯”不合适,但何岭南只能想到这个词语,这是他能想到最贴切的词。
个别孩童因为这份“单纯”,能毫无心理芥蒂地用美工刀将蛤蟆划成两半;能偷偷捉出鱼缸里的金鱼,捏碎金鱼的眼泡;能逮住蜻蜓,扯掉它两片翅膀,只图一个好玩。
稍微长大一点的孩子干不出这事,人性一旦开始生长,会觉得这种“好玩”过于残忍。
朱拉尼并非对他多感兴趣,就像小孩子撕掉蜻蜓翅膀是为好玩,这个人是真的很想和秦勉打一架。
“哈,对了哦,”朱拉尼用食指点了点脑袋,“我开车蹭到过秦勉,秦勉腿上没留疤吧?”
何岭南陡然移动手臂,端着枪对准朱拉尼!
朱拉尼挑挑眉头,把手机塞给身旁的保镖,配合着举起双手,少顷,实在演不下去一般笑道:“都告诉你了,枪没子弹,你想……”
何岭南两只脚还被扎带捆住,就这么向前一跃跳到朱拉尼面前,几乎和朱拉尼紧贴。
何岭南松开手,枪“咣当”摔在地板上!
趁朱拉尼低头看枪,何岭南左手趁机一落,直接抓出朱拉尼腰后短刀,倏地横上朱拉尼脖颈——
朱拉尼反应极快,抬手臂格挡,何岭南当即抓住对方手臂借力,直接翻到朱拉尼后背,利用自身体重朝朱拉尼后背猛地一掼,将人扑倒,而后再次举刀贴上朱拉尼脖子!
保镖七嘴八舌喊起来,蓄势要扑。
何岭南手腕稍稍回转,刀刃割进肉,朱拉尼的血沿着刀身淌下来,流经刀身,“啪嗒”落到客舱地板。
余光里的红,侵入鼻腔的血腥,让何岭南瞬间被眩晕笼上。
面前的保镖小步向前挪动。
何岭南咬破口腔黏膜,定神稳住持刀的力道,开口道:“秦勉那下,还你。再割深一点,你以后说话都会成问题。”
“站着别动!”朱拉尼朝保镖喊。
保镖们穿着薄款西服,轻而易举地就能看出他们身上并没有配枪。
如果人人配枪,一旦引起混乱对邮轮生意是不小的打击。
大抵为了方便管理,保镖根本不允许配枪,这更说明能把枪带上邮轮的朱拉尼身份特殊。
何岭南压住朱拉尼,握紧横在对方脖子上的刀:“来个人,帮我把脚踝的扎带解开。”
身下的朱拉尼沉默片刻,扬声复述:“帮他解!”
保镖凑到何岭南身后,解开何岭南脚踝上的尼龙扎带。
得了自由,何岭南对朱拉尼耳语:“站起来。”
刀抵在朱拉尼脖子,两人起身的节奏难免有差异,期间锋利的刀刃再次从朱拉尼脖子上割出一道血痕。
“操!”朱拉尼大骂,“操!”
“去甲板。”何岭南说。
今夜风平浪静。
何岭南自诩水性不错。
他刚到新缇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