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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付第二遍,我直接发你。”

过会儿,车厘子又丢来问题:“不过这小视频能有用?”

何岭南不回答,转而问:“秦勉最近怎么样?”

车厘子:“秦勉只是我的客户,我没道理天天扒在他家窗户上看他对不对?”

何岭南:“告诉我,我可以付你钱。”

“三句离不开钱,”车厘子一行字回过来,“你男人早就回国了,应该在训练吧,他不是还得争量级腰带么?”

“谢谢。”何岭南打完字,发送。

视频紧跟着从车厘子那头传送过来。

点开播放,内容比车厘子说的更恶劣,穆萨花样太多,何岭南抻直手臂拿远手机,忍着反胃看完视频。

攥着手机琢磨琢磨,忽一挑眉,福至心灵,将视频发给了斯蒂芬李给他打过电话的号码。

视频后面,一个字一个字附上一段话:“我的新手机有定时发送功能,如果我出事,这视频就会发到各大自媒体投稿信箱;如果秦勉遭受伤害或者被爆出负面新闻,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我都会点击发送视频。”

发送完毕,何岭南握住手机,仰起头盯着天花板等回信。

新缇。

斯蒂芬李别墅。

“……我年轻时也曾因为莽撞做过错事。现在有了更重要的东西,家庭给我的支持与爱,任何财富都无法与之比拟。我想成为我儿子的榜样,也感谢社会给我的认可,将今年的杰出贡献市民奖颁发给我。”

“听到您的话,我非常感动,接下来我想问……”

被采访对象明确拒绝出镜,并要求在报道中隐去面部特征描写以保护个人隐私,《新缇时报》女记者避开相关话题,视线沿着提纲跳下两行,落到自己用红笔划线的问题,笑容款款抬起头:“作为关注本次大选的记者,我想就近期公众关心的您与某位热门候选人的关系提问,有报道指出您长期以来对该候选人提供了持续资金支持,这种支持是否涉及任何形式的政治合作?”

斯蒂芬李微微一笑,再度低头看向手机。

这已经是斯蒂芬李第三次看手机,在采访中途频繁看手机是一件不礼貌的行为,女记者不认为自己提出了棘手问题,使得这位传奇人物用这种方式回避。

她的视线悄悄落到斯蒂芬李的手机屏上——一片漆黑,用了防窥屏。

“不好意思,”斯蒂芬李抬头看她,“我需要接听一个紧急电话。”

记者愣了愣,伸手暂停手中录音笔录音,站起来欠了欠身:“好的,我在这里整理笔记会打扰到您吗?”

“不会,您请便。”斯蒂芬李说完,转身迈上楼梯,走到走廊尽头最后一个房间,关门反锁,回拨号码。

电话接通,斯蒂芬李开口:“何摄影师,您应该知道,视频上的人不是我。”

“我不管,”何岭南道,“你不是说过么,你没犯罪,犯罪的是穆萨,那这回你也帮穆萨顶个罪吧,反正都是死无对证。”

斯蒂芬李捏紧手机,陡然摁断电话,端起手机拨通另一个号码。

“回来,别去了。”他说。

电话那头迟疑片刻:“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我会把现场布置成一个精神病患攒安眠药自杀……”

“我让你停手!”斯蒂芬李吼道。

他的儿子,大卫并不知道穆萨的事情,本来在这世上也不存在什么双胞胎弟弟,那些自媒体不可控,万一视频流到大卫面前……他不能冒这个险。

他没对记者撒谎,儿子对他崇拜的目光,是他这一辈子所有的财富都不能与之比较的。

“找到何岭南所有电子设备,”斯蒂芬李说,“先解决他手里的视频!”

“知道了,先生。”那声音回答。

中国乌城。

乌城精神专科医院,开放病房。

吃药时间。

何岭南抓起托盘上的白色药粒,没等填到嘴里,病房门哐当一声,护士挟冷风卷到他跟前,一把打散他手上的药。

药粒哗啦啦洒一地。

何岭南目瞪口呆看着那护士,他认人脸一向准,即便有口罩挡住,单凭额头眼睛和一小截鼻梁也能辨别,住院期间,他从未见过这护士。

“你干什么啊?”端着托盘的另一名护士嗔怒。

“你拿错药了。”那名陌生护士说。

“我拿错药?怎么可能,都是一堆一堆提前分好,不可能拿错……哎?你谁啊?”

何岭南的心扑通扑通跳快,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可能就在刚刚,逃过一劫。

第57章 再不拥抱就是罪

秦勉佩戴好墨镜、口罩,鸭舌帽,最后走进登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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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几乎没有提前买票的时间,所以经常买不到头等舱。

他已经在飞机上睡了106天。

他不希望自己的异常举动被粉丝拍到。

满中国乱跑,一旦被媒体知道,粉丝会认为他精神出了问题。

他既不想被粉丝打扰,也不想给粉丝造成困扰。

飞机起飞,秦勉掏出笔记本,将昨天找过那座城市的四家医院划掉。

106天,找了291家,还剩下1168家。

中国有住院条件的精神类专科医院,他都写在笔记本上。车厘子信守与何岭南承诺,连航班都没告诉他。

一线城市,一座城有近10家专科医院,也有比较偏僻的县城,只有一家。

身体被超载的疲倦包围,没有任何空间留给负面情绪存活,当然,也没有空间留给正面情绪。

秦勉身边站着一个女孩,踮起脚,试图把几乎有她一半高的旅行背包塞进行李架。

秦勉站起来,搭把手推进旅行包。

女孩没道谢,看他的眼神很是忌惮。

可能他这副模样看起来像一个逃犯。

航行时间六小时,他会刻意买远距离城市的票。半夜去医院没用,入夜之后,医院无论如何不准探视,无法去查何岭南在不在院。

走下飞机,手机开机。

刚到机场大厅,电话响起来。

朱拉尼。

李富立抱着朱拉尼从邮轮二层摔下,李富立当场死亡,朱拉尼靠李富立做肉垫,只摔骨折一条手臂。

秦勉点下接通:“喂。”

“你的号码怎么总打不通啊?”

“有事?”

“别明知故问,来幸运号打下一场啊?”听筒里传来筹码碰撞出的脆响,朱拉尼声音带上显而易见的愉悦,“我这回绝对安排一个让你尽兴的对手!”

“好,”秦勉应道,“我坐庄。”

手机里如同信号丢失,安静片刻,传来威士忌瓶倒下的闷响,接着是女人高跟鞋仓皇逃远的咔嗒声,朱拉尼夸张地笑起来:“真敢说,坐庄?你他妈知道那是多少钱,想坐庄?就算现役冠军纪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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