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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上一遍遍数着后面的零。
好多零。
数的他眼睛都花了。
眼泪留下,他的苗苗有救了!
袁满打了车急匆匆往医院去,先把住院费,医药费杂七杂八的都交了,然后联系医生他有钱了,他的苗苗可以换肾了!
原本就排号到了他们,手术第三天就安排了上,袁满这些日子就一直待在了医院,看着他的苗苗醒过来,一点点恢复精神,逐渐变得健康。
“爸爸,谢谢你。”
袁满笑着摸了下小家伙的头:“是爸爸要谢谢你。”
——
晚上下着淅淅沥沥的雨,袁满从医院出来,现在苗苗的情况很好,他请了护工来照看,他得去干活赚钱,虽然那五百万还有剩,但是下次见面还是要把钱还给对方的,他也要攒钱把花掉的钱还给对方。
他打着伞到路边时一辆五菱宏光嗖的开了过来,差点把他刮倒,他将将站稳,车门已经打开,四只手从里面伸了出来就把他拽到了车上去。
变戏法似的,车子扬长而去,路边只剩下一把雨伞,下一秒又被风吹飞。
傲天:【根据时间线,就是今晚厉景棠派人去抓袁满,然后把人关起来,开启了霸道总裁强制爱路线。】
根据原本剧情他们上一次应该成功睡了一觉,厉景棠自此以后食髓知味,可袁满却不干了,厉景棠怎么软磨都没用,就用上了强硬手段。
现在虽然没睡,但是时间线到了这儿,厉景棠依旧是安排人行动了。
陈最乘电梯去到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刚从电梯里迈出一步,就感觉有风从侧方拂了过来。
男人反应灵敏的向后退回到电梯,一根打空的棒球棍就甩了过去,陈最眉头一压,伸手抓住棒球棍猛的向里一扯,就把人扯进了电梯,同时按上关门键。
外面有人在喊。
看来来的不止一个人。
被拽进电梯的男人有点慌,陈最眼神里闪烁着兴奋,一拳凶狠的打了过去。
外面两个拿着棍棒的男人就听里面咚咚哐哐,一人疯狂按电梯,电梯门重新打开,一身西装的男人扛着棒球棍偏着脑袋,脚底下踩着一个昏死过去的家伙。
简直西装暴徒。
陈最勾起唇角:“如果不能让我尽兴,那你们——该死。”
——
厉景棠翘着腿,悠哉的在他的别墅沙发上转着打火机。
袁满是他看上的人他不会放过。
那个陈最他当然也不会放过,想起男人那张脸——
如果透露出屈辱的表情一定会很有看头。
他举起酒杯,有些口渴地喝了一口。
三个保镖把昏过去的袁满带了回来,厉景棠盯着袁满的脸看了看,是一张很周正的脸。
算了,看胸就行。
他松开掐着袁满下巴的手:“先把人关起来。”
他话音刚落,别墅内所有的灯全都灭了,外面的雨声显得更急,没有月亮的雨夜,偌大的别墅黑漆漆的,
厉景棠转动视线:“怎么回事?”
他今晚没留佣人在家里,于是叫了三个保镖其中一个:“去机房看看。”
黑暗中,外面一声电闪雷鸣,在落地窗上映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第32章
被吩咐去机箱房检查的保镖刚出门口就被一记手刀劈晕,陈最接住对方的身体,拖到了门前的柱子旁,其实最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直接扭断对方的脖颈。
陈最收敛了许多。
他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别墅,身上的衣服还向下滴答着水珠,宛若雨夜屠夫,别墅里的几人已经拿出手机来照亮,四束光线倒也不至于让客厅内太黑。
有人注意到从门口走过来的身影:“这么快就回来了?”
机箱房离这儿还是挺远的。
陈最没有回应几步走到光照范围,终于有人察觉到不对。
“你是谁?”
这个问题问出来后,3个保镖各有反应,一个立即就跑去了厉景棠身旁,一个扶着袁满往旁边让了让,另一个直接对陈最出手。
不得不说,还是挺训练有素的。
只可惜他们遇见的是陈最,即使是在雇佣兵聚集地陈最也是顶尖的,他一脚踹飞攻击过来的保镖,就听对方惨叫一声,估计这一脚肋骨都得折两根。
男人展现出的强悍战力让另外两个保镖紧张的变了脸色,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他们明白他们和这个人不是一个等级的。
扶着袁满的保镖:“亮子!带老板走!”
他喊完松开袁满,虽然心里没底但出于职业素养还是向陈最拦了过去。
亮子二话没说,抓着厉景棠就要先跑,厉景棠却是死死盯着陈最的脸,是他,他怎么会?
看这个样子自己派去的人失败了。
而且对方还杀了过来。
一个人,单枪匹马。
这对厉景棠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脾气暴躁的人一把推开护着他的保镖,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向陈最砸了过去。
打架。
他厉景棠从来没在怕的。
陈最戏谑的看了眼冲过来的厉景棠,大手一把钳住保镖脖颈把喉结捏的嘎吱作响,抓着保镖向厉景棠那边一转。
眼看着厉景棠砸下的烟灰缸就要打保镖脑袋上,这要是砸下来,绝对是头破血流。
厉景棠瞳孔都缩小了一圈,慌张挪了方向,烟灰缸砸空不说差点没把他自己给晃倒。
陈最对他的这个表现还算满意,有点良心。
丢垃圾一样把手里的保镖甩到一旁去,抓住了将将站稳的厉景棠,依旧是锁喉,愣是把180的厉景棠给提溜了起来。
厉景棠憋红了脸,依旧扑腾着手臂和脚向陈最打去。
滑稽又好笑。
陈最淡定的:“你好像很想见我,所以我来见你了。”
这话让他说的显得他无比贴心。
傲天有点懵:【露脸了,怎么刷好感度?】
陈最冷冷看向想要伺机扑上来的保镖:“不想你们的老板出事就老实点。”
外面电闪雷鸣,时不时晃得别墅内亮如白昼,男人还挂着雨水的脸平静中带着让人胆寒的杀气,让保镖们不敢肆意妄动。
陈最掐着厉景棠的手稍稍松了些力气,对方立即张大嘴巴贪婪呼吸起来,只一双眼睛还在不服气的盯着陈最。
陈最的手再次掐紧,完全是戏弄。
厉景棠依旧是不服气,邦邦锤他手臂,不过因为快要窒息他也实在使不上力气,最后捶打的手抓在了陈最手臂上,更像是在示弱求救。
陈最这才完全松开手,厉景棠在猛烈的咳嗽声中被陈最一下扛到了肩膀上,咳嗽就变成了一声惊呼。
“操!”
“你放我下来!”
厉景棠哑着声音只觉得比刚才还要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