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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挨个质问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
谢清樾:“这两天太忙了。”
陈最:“我不接你电话不是很正常。”
陆不言:……
陆不言把陈最往旁边拽了拽,小声:“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
陈最一瞥眼就见谢清樾幽幽瞧着他俩。
这个醋坛子。
【傲天,还要多久?】
他并不喜欢自己的另一半总处在吃醋的情绪中。
会有些可怜。
傲天:【就这两三天!】
今天陆不言在现场看他们俩拍戏,说实话,着实有点给他看呆了。
他没想到他们俩演的这么好,他都怀疑陈最是真的变态杀人狂了,无比希望清樾能够逃出生天。
但是并没有。
谢清樾的角色最终还是死在了陈最的手里。
在浴室里陈最这个角色坦白了身份后就一直关着谢清樾。
谢清樾在今天终于找到了逃跑的机会,但这其实是陈最设下的圈套,就为了试探他会不会逃跑。
谢清樾中计了。
他虽然从这畸形的爱中觉醒,没有被陈最洗脑,可现实并不是你觉醒就可以得到拯救的。
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陈最的手死死掐在谢清樾的脖颈上。
“你死了,就再也不会说谎骗我了,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他用这世界上最温柔的语气和神态说着这句话,任由他的爱人在他的手底下痛苦挣扎,直到渐渐没了气息。
挣扎的手脚不再动弹,脑袋也向一侧歪去。
陈最流着泪,仿佛是世界上最伤心的人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吻。
“你放心,我会永远爱你。”
陆不言看的只咬牙,想冲过去把陈最打死,谁要你这种变态的爱!
不明白现在的电影怎么老爱拍些变态!
薛导满意的喊了:“卡。”
陈最的手落在谢清樾的脸颊旁,背着人的那边,拇指轻轻在他脸颊上摩挲着。
“感觉怎么样?”
他对控制力气这方面还是有自信不会伤到谢清樾的。
谢清樾红着眼睛,还没出戏,看他的眼神还带着一股恨意,仿佛在说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下一秒就狠狠抓住了陈最的衣领。
大家都是一怔。
薛导那可是老导演,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呀,他这是还没出戏。”
身旁的陆不言听见了:“那要怎么办?”
谢清樾抓着陈最衣领的手不断用力,通红的眼睛要留下泪来,里面多了很多的委屈,工作人员门一时不敢上前。
陆不言跟着薛导往过去,还没等他们走到,陈最已经将谢清樾抱住了,轻拍着他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我们拍完了,知道你委屈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薛导停了下来。
陆不言傻眼的看着这一幕,之前在饭局上那种不对的感觉再次冒出。
每次见他俩感觉他俩都挺疏远的,这怎么就?
谢清樾被陈最一哄,抓着他的衣领哭了出来,那是他替他所饰演的角色流的眼泪。
好多工作人员都看哭了。
陈最一直耐心的哄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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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不言还在说服自己,现在情况特殊,是清樾没法出戏,只能陈最来安慰他,人家这是专业上的事儿,自己不应该胡思乱想。
好一会儿谢清樾才出戏,他瞥了眼陆不言又看了眼抱着自己的陈最,又装了好一阵自己没有出戏。
他甚至希望不言能自己发现。
爱情使人小心思变多。
当晚3人一起吃了晚饭,陆不言想多看看陈最那张脸。
“走吧,我送你。”
谢清樾嘴里的烟一下子就短了一大截,纹丝不动的坐在位置上。
陈最可不敢就这么和陆不言走了,醋包估计会偷着哭。
“谢总喝醉了,你还是送谢总吧。”
陆不言向谢清樾看过去,谢清樾立即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我没事……我……”
陆不言总不能为了一个小情人不管兄弟,只能选择送谢清樾回去。
分开时陈最和谢清樾隐秘的对视了一眼。
送谢清樾回去的路上,陆不言还是选择说出了真相:“我知道你没醉,别再用这种小把戏了,无论你怎么做我都只拿你当兄弟。”
谢清樾闻言眉梢一挑:“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拿我当兄弟?”
陆不言重重点头。
谢清樾深深瞧着他:“你要记住你今晚说的这句话。”
陆不言前脚刚走,陈最后脚就到。
见谢清樾正在阳台上抽着烟,风吹动他的头发,升起的烟让他眯起眼睛。
有一点不大开心的模样。
他过去,背靠在护栏上和谢清樾面对着面,伸手将他嘴里的烟拿出来送进自己嘴里。
“怎么了?”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朋友。”
“陆不言不喜欢我。”
“我知道。”
谢清樾就是知道所以才一步步放任自己的,但这不过是他给自己找的理由而已。
不过现在做都做了,再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还是多给不言一些补偿实在。
他看向陈最:“原来你会抽烟。”
他把头靠近,陈最就把烟拿下来塞回他嘴里,再把嘴里那口烟缓缓向他吐了过去。
“我会的还有很多~”
勾人的本事,陈最那是一等一的。
晚风变得灼热,两人就在阳台上……反正别墅距离路边很远,对面也没有房子。
陆不言越想越心烦,他觉得一定是自己还不够严肃,所以清樾才不死心。
他如果和他说,你要是再对我图谋不轨我就和你绝交,估计他就能死心了。
于是陆不言就吩咐司机:“回去。”
陆不言从车上下来,去到门口,向房子一瞧,模模糊糊看见俩人影。
给他看愣了。
不过人影在窗帘后他看不真切。
什么情况?
清樾不是喜欢自己吗?
按门铃的手停下,窗户旁的人影也不见了,他实在太好奇了,仔细的想了想。
“密码是什么来着?”
陆不言把记忆翻了又翻,终于把谢清樾家门锁密码给翻了出来。
谢清樾没出国前,他有时来找他玩儿,赶上他不在,他就会进去等他所以知道密码,只不过时间太久,他差点都忘了。
陆不言鬼鬼祟祟地走了进去。
楼下房门打开时,陈最停下动作向卧室门口的方向看去。
谢清樾从极致的快乐中稍稍回神:“怎么了?”
陈最表情严肃:“有人进来了。”
他先让兄弟出来了。
谢清樾也紧张起来,难道是小偷?不过家里开着灯,如果是小偷简直是又蠢又大胆,那是比小偷厉害的劫匪?
陈最扯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