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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的雌虫们的集体抵制,维格不敢想象他还会有多无耻。
[1.0]排行榜下的人数虽然比不上[2.0],但都是像维格一样忠心的虫,稍不注意就会偷家,所以他不得不每天每时每刻查看自己的排名。
比上战场还要紧张刺激。
维格对着屏幕打了个哈欠,在游戏里体力用完后的休息时间里,他会出来盯着排行榜,以防止他屁股下的玩家偷家。
随便欣赏新买的周边。
最近越来越多公司企业加入进来,创作制品越做越多,也逐渐变得具有心意。
比方说他手里的这个感温板,当感受到气温变化时,图片里的温德尔会更换不同的衣服。
让维格如数家珍的那四套。
维格看着手里雄虫的笑颜,不由自主跟着一起笑了起来,抚摸时似乎能感受到真实的触感。
笑着笑着,他又笑不出来了。
他在心里暗暗地想,ATA要是再不更新内容,他就要来点狠的。
直接线下1v1也不是没有可能……
正思考着,门外忽然传来响动,穿着军靴的脚步声像是冰锥敲击地面。
因为关闭隔音效果,维格能清晰地听见脚步声正朝门口靠近。
维格起身开门,碰上穿戴整齐、刚准备出门的杰蒙德。
红发雌虫正在系腕间的纽扣,抬眸时冷淡地看了眼维格,即使看到幼弟也没能改变他像面具一样的表情。
“现在出去工作?”
维格靠在门框上,挑起一侧眉,毫不留情地吐槽:“怪不得审查组的死亡率高,比机器还像机器。”
“我今天晚上不回来。”
杰蒙德简短地说:“如果有事给我打电话,但你最好没有事,我不想像上次那样,再把你拷起来。”
“放心吧,除了买周边我是不会出去的。”
维格失去兴趣,漠不经心地转头,忽然瞥见杰蒙德另一只手里的文件资料,里面似乎装着照片,还没等他细看,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便将其遮盖住。
视线上移,对上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金眸。
只不过这双眼睛里堆着冰山,无时无刻不在释放寒意。
自从雌父和雄父去世后,他就再也没见过杰蒙德笑了。
甚至记不起来他微笑的模样,以至于潜意识中认为他根本不会笑。
维格放下手,扭过头,最终不情不愿地说:“你最好别累死在审查院。”
说完他关上门,将自己和兄长隔绝开。
门外,红发雌虫沉默地看着紧闭的门缝,最终什么也没说,将手里的文件藏在臂弯。
他拿起终端。
上面有一条来源未知的短信。
信里的内容是他追查许久、迫切想要知道的线索。
而现在,他即将接近真相。
杰蒙德不再停留,径直离开。
第66章
坐标在荒芜星系的一颗光秃秃、没有植被生长的星球上, 一座钢铁监狱自地拔起,墙体足有百米,内部坚硬无比。
任何进入这里的囚犯, 还没有能出去的人。
这里就是蒙砂监狱。
空旷的大厅空无一人, 所有囚犯都被关在特制房间内, 隔绝声音和光线的完美匣子。
来到这里的人皆有重罪, 被判得最久的人刑期到达千年,很多人死在这里, 历史上的越狱数不可计量, 但成功的数量至始不变。
拿着记录册的狱警正对着监控台打哈欠, 偷偷用终端查看最近热闹无比的论坛。
看到一张图片,他心口发痒,食指不由自主移向保存键, 即将按下去的那一刻,门口响起警铃。
他猛地起身, 戴上帽子前往门口。
“请您放心,他是没有可能逃出去的, 我们这里有最好的防御系统, 保证连分子都溜不出去!”
典狱长正对着穿着军装的雌虫点头哈腰, 毕恭毕敬地说:“等守门的一来, 我们就可以去看现场情况——”
狱警的跑步声在走廊里回荡, 典狱长立刻直起腰,皱着眉头呵斥道:“怎么这么慢!不是说过听到警铃后第一时间到门口的吗?”
“抱歉长官。”狱警尴尬地解释道:“因为在看监控, 没有第一时间动身。”
典狱长还想继续说几句,但穿着军装制服的雌虫抬手制止了他,神情淡漠,轻飘飘地看了眼狱警, “先做正事。”
“带我去赛摩.奥尔科特所在的牢房。”
“好,我给您领路。”
典狱长笑容满面,走在最上方,同时夺过狱警手里的挂牌,让他跟在自己右手边。
牢房的位置处于深处,要通过重重关卡,狱警用虹膜验证通过门禁,最后一关是由典狱长亲自开启。
当他来到圆形重门前时,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忍不住开始低声交谈。
“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关这么里面,我听说违反生命权、犯下对虫族具有毁灭性灾难的重刑犯才会被关押在这里。”
“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
他身边的研究员扶了下眼镜,“最近十年前方战场萧条,哪会出什么重刑犯。”
“现在只有因为控制不了虫化伤人的雌虫,而那些雌虫最后都死了,还等不到关进监狱。”
“你不是上网挺勤的吗?这家伙的都不知道?”
研究员同事诧异地说:“那个带动研究进行的帖子可是你发的。”
“咳咳,我也是最近嘛。”
他不好意思地辩解道:“如果不是有需要,我干嘛上网呢?又没用。”
“说正事,里面到底是谁?”
同事的视线落在缓慢开启的圆形重门上,迅速说:“就是那个伤害雄虫的呗,前天刚结婚,第二天就要绑架自己的雄主,想要把他炸死。”
“更是在杀死数名嵌前去救援的雌虫后,宣布如果自己还能多活一天就会继续仇恨雄虫,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先扭断自己雄主的喉咙,让他发出悦耳的哀嚎声。”
研究员不由瞪大双眼,震惊得瞳孔地震,“怎么会有这种人?为什么要伤害雄虫?他不怕哪天自己得不到安抚失控虫化吗?”
“谁会知道一个精神病在想什么。”
同事忍不住吐槽:“为什么我们要用他当做实验对象啊?万一没有效果,那岂不是浪费是实验精力?”
“……”
研究员瞥了眼前方穿着军装的雌虫长官,向同事的方向靠近,压低声音:“据说是上面的意思。”
“而且他不是很久没有接受过安抚,只用最低程度的安抚剂度过狂躁期吗?体内的激素水平肯定很高,到时候实验对比成果明显。”
“但他是个精神病啊,而且如果[3.0]的测试名额真的被交给他,直播时出现事故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