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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现在要怎么办?她咬着自己的指甲盖迅速思考,如果上条同学能帮上忙的话……食蜂操祈按下遥控器,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发送给了凯兹·诺克莱本。
她还要去回收警策看取,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还要前往设施解救御坂同学的另一位克隆人,速水同学那边暂时帮不上什么忙——就让诺克莱本过去先看看情况好了。
另一边,上条当麻。
他整条袖子全部破损,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臂。
能够成功救下来御坂固然很好……但刚刚他的手臂里是不是飞出了什么很可疑的东西?
路过帮忙的削板军霸已经离开,没人向他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前脑子里的声音只让他赶紧过来,说御坂同学可能有危险——现在回想了一下,那个声音的特征也变得模糊不清了起来。
这是什么高等级心理能力者隐藏自身的诀窍吗?这个念头也从脑海当中一闪而过,两天打了四场架,他现在只想赶紧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然而一切事与愿违,终于换回常服之后,他发现吹寄制理给自己连发三条消息,让他不管在哪里鬼混都赶紧滚回来参加下午的比赛。
上条当麻:“……”
对噢,现在还是大霸星祭期间!他都要忘了!
他还有项目吗?下一个参赛项目是什么时候来着?
上条当麻紧急回想着这些信息发了个表情包出去,吹寄就立即又打电话过来:“还有速水呢?他应该跟你在一块吧?他今天下午也有比赛,那家伙手机突然打不通电话,能通知的话也通知一下他喔。”
“啊……他不在吗?”
上条当麻有些奇怪,速水晃不是那种会随便失联的人:“我这边没看见他。”
“真是,一个一个的……”
吹寄制理感叹一声,土御门也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他们这几个本来就不爱参加班级活动还带坏好学生:“什么时候看到他了让他赶紧回来参赛!”
“啊,好的。”
上条当麻关闭了电话,看着手机屏幕当中的时间,决定还是先跟茵蒂克丝汇合。
……对,还要把借物赛跑时候的御守还给佐天同学才行。
回去的路上他又尝试着联系了一遍,土御门的电话倒是能打通,由于前一天的战斗负伤正在老老实实地住院,但速水晃的手机一直关机。
下午是城市寻宝比赛,速水的报名项目之一,如果不参加的话就只能判定缺勤,给他们原本就岌岌可危的成绩再上一笔。上条当麻本人倒是不太在意学校评级——说实话由于右手的缘故他早就放弃能力开发了,但要说能够毫无波动的让小萌老师失望,他又还没有那么无情。
“到底是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上条当麻将对方可能的行踪在脑海当中编排了一圈,最后发现——他完全猜不出来。
速水晃很少主动和别人提及自己的行踪,此前又经常参与木山老师的试验,思考再三之后,上条当麻决定——报警。
就算警备员们最后发现这是一场乌龙,顶多也只是教训他一顿,想必速水同学也不会介意……迅速打定主意之后,上条当麻拨打了报警电话,说自己有个同班同学在大霸星祭当中失踪。
黄泉川接警,一听声音就听出是自己班上的学生:“……上条?到底是谁失踪了?……什么?速水?”
她声音拔高了几度,觉得不太可能。
“对,是吹寄让我想办法联系他,但电话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打不通……”
上条问:“听老师的意思,是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
“那倒不是——”
黄泉川回答:“他应该只是和朋友一起出去吃了顿午饭,有那位同行人在,按理来说不会出什么问题……”
学园都市的第一位称得上是这座城市当中的最强战力,很难想象究竟存在什么样的强敌会令他都感到困扰。
而反过来,如果是连一方通行都解决不了的麻烦,那就一定是相当凶险的场合了。
*
第七学区,某医院。
速水晃被推进了治疗室。
由于这种异常的发热症状,在进行对症的治疗之前,至少应该先想办法让他降温。
做完了应急处置之后,青蛙脸的医生走出手术室,对等在门外的两人解释道:“他身上其实没什么伤——硬要说的话,非常健康。”
“但他明明没醒?而且还在发烧。”
垣根帝督忍不住开口:“这种情况也算健康吗?”
“是一方通行的话,应该能理解吧?”
医生看了过来:“这不是疾病导致的发烧,而是由于大脑全部的演算机能都在用于计算,像是计算机的cpu过热一样的症状——”
就像是他当时一样,为了治疗最后之作,需要将用于维持“反射”的那部分演算能力也全部都压榨殆尽。
那么,如果更进一步呢?
大脑当中约有百分之三十以上的神经纤维与视觉信息处理有关,只要彻底掐断视觉信息的处理,就能够再挤出一部分演算能力用于处理信息。
接下来是行动能力、身体平衡、听觉嗅觉……直到除了必要的、维持生命活动的基本功能以外,剩余的部分全部舍弃,将大脑彻底化身为计算的工具。
垣根帝督目瞪口呆。
尽管他自己也是超能力者之一,经历过许多称得上糟糕的实验,但确实很少见到会如此苛待自己的人。
人类天生具有自我保护机制,就像是一个人无法通过憋气憋死自己一样,生物的本能会天然地避免大脑将演算能力如此极端地分配。
……不过毕竟,这里是学园都市。
想必是经历了相当严苛的试验才走到这一步。
“你过去和他是熟人吧?”
医生又看向一方通行:“能提供更详细的信息吗?”
“……”
沉默。
那并不是他愿意轻易回想起来的东西。
“按照你们之前的说法,如果只是被植入了大量的记忆和人格,虽然确实会带来精神的负荷和人格解离,但应该不会出现现在这种现象……”
医生有些困惑地开口,他行医生涯这么多年,号称从来没有自己无法治愈的患者,只要能够活着坚持到医院,无论如何都能康复痊愈。
但倘若是面对“本就健康”的患者,情况就不一样了。
“硬要回忆的话。”
一方通行犹豫了一下:“好像确实有件事很奇怪——”
特力研早就已经被夷为平地,甚至在废墟之上都已经建起了全新的建筑,大量证据被封存,可以依赖的只剩下脑海当中那点稀薄的回忆。
突然,有个护士步履匆匆地跑过来,附在医生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