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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于是朝他摇了摇头。

陈县令将小夫夫俩的互动收入眼底,笑着说道:“你小子白当这么久的捕头了,外面有人用你夫郎的名声赚钱,你居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熊锦州:“嗯???”

说话间,出去的衙役带着人回来了,熊锦州来不及追问更多的情况,只好先退到陈县令另一侧。陈县令摆摆手,把人赶到了宁归竹身边,收拢扇子看着跪在堂下的人,手一用力,扇柄敲落在桌子上。

跪在堂下的十来个人一下子就腿软了。

陈县令平静道:“说说吧,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跪在前面的人穿着还算富裕,试探地抬起头,去看坐在主位上的陈县令,对上那双居高临下的眸子时,哆嗦了下,试探道:“这,不知小的们犯了什么事……”

“看来你们犯的事情不少啊。”师爷笑呵呵道,“自己最近干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吗?”

听见师爷这话,众人冷汗直冒。

然而上座的人在这句话之后就没了声响,宁归竹见陈县令和师爷都没有开口的意思,好奇地偏头看向熊锦州,熊锦州笑着朝他摇了摇头,垂手给宁归竹倒了杯水,示意人可以喝一口解解渴。

宁归竹摇摇头表示不渴,视线再度落到跪着的那群人身上。

被压着跪到县令跟前,可没人敢偷懒寻什么舒服的姿势,这么一会儿过去,已经有好几个忍不住开始活动身体。

其中一人无意间扫到宁归竹和熊锦州,吓了一跳,不小心撞到了身边人。

陈县令慢悠悠喝了口茶,师爷朝人挥了挥手,立即有衙役将心虚的那人带了下去,他朝陈县令抱拳行了一礼后,也跟着离开了。

熊锦州想着宁归竹先前好奇的眼神,凑到宁归竹耳边道:“这是分开审,那人胆子小扛不住事,估计很快就能得到答案。”

这间院落的堂屋并不如何大,熊锦州虽然压低了声音,但跪在前面的人距离很近,也就将他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下意识抬头看向上方的陈县令。

明明刚进来前,陈县令也是这么一副放松自在的模样,但这会儿见了,几人又品出些不同的意味来。

有人心慌之下迫不及待地道:“大人我说!我说!”

陈县令将视线落到他身上,“说说看。”

那人不给身周人抢话的时间,一口气说道:“是城西刘員外,说是我们可以用宁先生的名头去卖东西,要是赚不到什么钱,他还愿意给咱们补上这里面的亏空,那两家酒馆也是刘員外让人来开的!”

刘員外?

宁归竹又去看熊锦州。

熊锦州道:“咱们县里就数他们家布坊的生意最好。”

陈县令弄的新织坊必然会冲击到布坊生意,但民不与官斗,刘员外不敢做事膈应陈县令,只好把招数使在了宁归竹身上。

偏偏又害怕闹大了惹恼熊锦州,或者让陈县令关注到这事,就偷偷摸摸地让人在外面抹黑宁归竹的名声。

他干这事是偷着干的,也没亲自出面,偏偏好巧不巧,联系的人里有人认识他手底下的小厮。

听说有捕快在外面敲门的时候,刘员外心都快跳出来了,反复琢磨了遍自己最近干的事情,确定没有触犯律法后,才示意管家去开门。

熊锦州敲开门,看了管家一眼,笑呵呵道:“你们老爷呢?”

他成日里在县内巡逻,这笑模样却是第一次见,管家紧张地擦着额头上的汗,引着人往里面走。

刘员外整理好情绪,抬头见熊锦州带着人气势汹汹而来,心脏还是本能地用力跳了几下,勉强镇定下来迎上前,“熊捕头好久不见,您这是……啊!”

熊锦州甩了甩手,看着流鼻血的刘员外,笑容灿烂,“大人说了,你拖累我夫郎名声乃是小事,咱们私了就行。”

刘员外:“???”

不是,不私了行不行?!

·

县衙。

陈县令下了枚棋子,乐呵呵地对宁归竹道:“你放心,锦州那小子心里有谱,不会做太过的。”说完不知道想起什么,顿了下又补充了一句:“过头了也没事,我给他撑腰。”

宁归竹本来不担心的,听见陈县令这话,手里的黑棋顿时就落不下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静下心来找到落子处,问道:“这样让锦州打上门去,不会影响县衙的威望吗?”

陈县令诧异,“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

师爷在旁笑道:“谁不知道熊捕头对夫郎是捧着护着,怕人走路辛苦,特意去买了骡子不说,还每天背着人来往。这刘员外敢欺负他夫郎,不就是等着挨揍吗?”

“……”

随着师爷的话,宁归竹脸颊越来越红,最终啐了句:“坊间传言,当真离谱。”

“哈哈哈哈哈哈。”

听着众人的哄笑声,宁归竹指节敲了敲棋盘,催促道:“大人轮到您落子了。”

陈县令扇着扇子,笑着在方才看好的地方落子。

两人一个是半吊子举人,一个是早早辍学,都属于同龄人中较为稚嫩的那一方。

不过宁归竹输在起跑线上,棋艺比之陈县令差了太多,不一会儿就被打得落花流水。

师爷在旁边是恨铁不成钢,见人输了,连声道:“宁先生你这不行,还是让我来,我教你怎么下。”

陈县令轻哼:“你小子在我这也只有当手下败将的命。”

“大人,吓唬人这一招现在可不管用了,您就等着我杀你个片甲不留吧!”

说着,师爷就迫不及待地落了子。

宁归竹在旁边看着,正入迷时,听见外面传来闹哄哄的动静,扭头看去,就见熊锦州大步回来,笑着朝宁归竹挑了下眉,抱拳对看过来的陈县令道:“大人,我办完私事了。”

“办私事跟我说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陈县令瞅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皱眉盯着棋盘上的棋局。

熊锦州不挪脚,还继续道:“小的办完私事回来,路上遇到一伙持刀的凶徒,顺带压了回来。”

“嗯?”闻言,陈县令只好投去视线,“什么情况?”

熊锦州道:“乃是李家二郎,说孩子是他们李家的种,要带回去传宗接代,伤了钱家夫妻俩后,找到了钱三娘的摊位处。”

闻言,陈县令冷呵了一声,“带过来吧。”

熊锦州应声,朝着外面喊了声,三两个衙役赶着六七人进来,男男女女皆是壮年,衙役们将收缴的刀和农具丢在地上,表示人都在这里了。

陈县令视线落到这几人身上,扫了眼最前头的李二郎与他父母,不耐烦道:“当日判决你们没异议,这会儿倒是闹起来了。来人,各打二十杖,拖去菜市口以儆效尤。”

“是!”

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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