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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锦州下了马车,从绑在侧面的竹篓中取出一个水袋和两个碗,给狗倒了水放在地上,大旺二彩呼哧呼哧喘着热气,低下头来吧嗒吧嗒喝着水,周围地上都溅了不少。

猫儿听见声音,喵呜着顶开垂落的门帘,探着脑袋看人类。

宁归竹就给它们也倒了一碗。

猫狗都喝了水,也不能厚此薄彼,馒头和马儿都得了一碗水,由人类端着给它们喝。

长长的商队从他们身边经过,不少人忍不住侧目瞧了又瞧。

他们没有收敛自己的观察,宁归竹和熊锦州也没有遮掩,等家里的小家伙们都喝过水后,两人才重新坐上马车,放缓速度帶着狗慢行了一段,等大旺二彩缓过来后,才它们上马车休息,加快速度往前而去。

今日的运动量已经达标,两只狗不用下车,馒头放开腿奔跑着,尾巴都轻快地甩了起来。

在它的衬托下,将旁边的马儿衬托得更加沉稳,它自始至终都踩着馒头奔跑的速度前进,避免了使力不均匀导致马车翻车的情况。

它们一跑起来,熊锦州就坐直了身体,手中牵着缰绳拿着马鞭,做好随时控制两只的准备。宁归竹看了会儿书,被颠簸得有些头晕,干脆靠着人,继续讲《三国演义》的故事。

他本来是想讲记忆更清晰的《西游记》的,但认真回忆了下,发现《西游记》在古代也成为过禁书,虽然禁止的时间不多,但以防万一还是讲《三国演义》为好。

就是记忆不深刻,不少地方都讲得有些乱。

但谁让听客喜欢呢。

在故事声中,马车一路越过匀速前行的商队,先一步抵达驿站。

宁归竹坐在后车厢里,揉着猫头等待,熊锦州下马车,跟驿站的人定好房间,交流好借用厨房自己做饭的事情后,才回到马车边敲了敲车壁,笑着开口:“竹哥儿,都弄好了。”

“好。”

车厢里传来清亮的回应声,让人忍不住往那边瞧了眼。

车厢门开,凶悍的大狗先行跳下来,站在原地抖顺一身皮毛,习惯性地观察着周围,接着是两只看似小巧,但健硕灵巧的猫儿。

看着也就是寻常家底,出门还帶一群猫猫狗狗的,瞧见这一幕的人不由嗤笑出声。

就在他们准备收回视线之前,马车内的人终于现身,一张漂亮夺目的脸出现在众人眼中,吸气声下,那个一看就不好惹的高大男人扶着人侧头看来,低压的眉眼透露着明显的不好惹。

出门在外,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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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一看,众人纷纷收回视线,只是心里还在琢磨那夫郎的容貌,再稍稍一盘算路程,就明白这两人的目的地是敏州。

敏州啊。

俏夫郎怕是要守寡咯。

驿站这边的人,是不会给普通百姓牵马的,宁归竹喊住要四处探索的猫狗,陪熊锦州将马车牵到一边拴好。

“我去拿草料,你在这等一下。”熊锦州道。

“嗯。”

看着熊锦州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内,宁归竹抬手,安抚地摸了摸不甘心被拴着的馒头,“乖乖不要乱动,等会儿就帶你们去玩,好不好?”

馒头喷了喷气,故意将脑袋压在宁归竹的肩膀上,懒洋洋地看着不远处的人类。

熊锦州很快带了草料出来,分了些放到马儿和骡子面前,剩下的塞到绑在侧面的竹篓中,宁归竹见数量不多,问道:“怎么就买这么点儿?”

熊锦州:“不肯卖,听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接下来几天估计有官经过。”

宁归竹闻言点点头,往他们来时的方向看了眼,伸手从马车中取出用来遮掩的布包和那个木制箱包。

熊锦州接过装满银子的箱包,牵着宁归竹的手往前,大旺二彩见状,叼住在玩干草的猫儿,小跑两步来到人类身边,赶在猫猫忍耐到达极限之前松开它们。

熊锦州定的房间在二楼,是单间,不怎么大,室内很是昏暗,但整体而言还算是干净,宁归竹重新检查整理了下床铺,熊锦州站在窗边打量了下驿站后面的环境,等宁归竹忙完后,留下布包再度出了门。

他们这进进出出的,就算是一开始没注意到的人,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视线稍微一打量,就落到了熊锦州背着的箱包上。

出门在外,不得不随身携带的只有银两,这人直接将箱包背在身上……

有人心思浮动。

见拴着的马车被解开,那夫夫俩牵着马车,带着猫狗,缓步往林子那边走去,一点警惕心都没有的样子,耐心差的放下茶碗,起身追了过去。

·

树林前。

熊锦州抬手解了马儿和骡子,放它们两个也出去跑跑,活动活动,也不着急去找野蔥,坐在宁归竹身边,视线落在驿站方向上。

等待的时间并没有太久,林中传来窸窣的动静,熊锦州一眼扫过,看到许多没掩藏好的踪迹。

他的目光没有收敛,宁归竹已经熟悉这副神态,收回自己的手在人肩膀上拍了拍,叮嘱道:“注意安全。”

“几个小贼罢了。”

熊锦州笑了一声,跳下马车。

藏着的人意识到他们已经暴露,毫不迟疑地冲了出来,准备速战速决。

贪婪的目光不止落在箱包上,也落在宁归竹身上,那种将人当物品打量的目光着实让人不适,宁归竹转身进入后车厢中,免得熊锦州为了顾及他而受伤。

有些家伙在夫郎面前还有个人样,夫郎一离开就彻底放飞了,不一会儿的时间,过来想发一笔财的家伙就全部倒在了地上,捂着被揍过的地方呻/吟着蜷缩身体。

熊锦州从车厢侧面竹篓中取出一捆麻绳,挨个绑了,宁归竹听到声音探出头来,忍不住道:“这次好快。”

他们就两个人,再加上宁归竹的外貌很容易降低外人的警惕心,这一路过来想要发一笔横财的人不在少数,宁归竹的心态也从一开始的担忧緊张进化到了看戏。

熊锦州用脚踩着人将麻绳拉紧,说道:“上次那群有几个练家子,这回全是水货。”

听到熊锦州的话,被绑着的人敢怒不敢言。

宁归竹已经下了马车,蹲在其中一人面前看了看,偏头与对方正视,问道:“你们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来抢劫?”

忽然遭受美颜暴击,那人顿了下,面上流露出些许羞愧,将头偏到另一边,不愿在对方面前陈述那些肮脏的思想。

不过这副姿态刚摆出来,就被熊锦州一脚踹出了原型,“我夫郎问你话呢,哑巴了?”

那人:“……”

他咬牙,心头冒出一股火气,又不敢反抗对方,只能憋着气道:“不做什么,就是听闻敏州的庙会十分热闹,结伴过去瞧瞧。”

“哦……”宁归竹一脸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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