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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宁归竹提起过这件事,现在听熊川水问,便道:“那你去跟娘说,让她准备些稻草和蘆花,我们一起准备。”
“好哦~”
宁归竹松开给他捂耳朵的手,捏捏小孩的脸颊肉,让他去通知大人。
心中則是若有所思。
小孩儿这脸摸着有些糙了,估计是天凉后被寒风吹的,得做点护肤霜出来才行,不能等冻坏了孩子嗷嗷哭时再想办法。
玄武卫送给他们的药材里似乎就有黄芪和三七。
他将这件事记在日程中,起身整理了下桌面,尽量空出一个人的空间。
这边才收拾完王春华和柳秋紅拎着东西过来了,见宁归竹空出位置,婆媳俩摆摆手,“我们在地上編就行,一会儿先跟着你把馒头的棚子收拾出来,上过手了,我们再回去给牛弄棚子。”
宁归竹一愣,无奈笑道:“却原来是换了个由头给我们干活来的。”
王春华:“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弄。”
他们以前就没养过这种精贵的大牲畜,想要照顾好还是得听宁归竹的。
宁归竹失笑,倒也没再多说什么。
編挂席很简单,就是在接稻草秆时需要费点心思,王春华和柳秋紅学了会儿就会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便是练习。
柳秋紅问道:“竹哥儿,你这蘆花秆上的蘆花呢?”
宁归竹指了指猫狗身下的墊子,“塞窝里了。”
“……”
看了眼那比一些人过得还舒坦的猫狗,柳秋红眼不见心不烦地挪开视线,问道:“那我们这个要剪下来吗?我看你是稻草秆和芦苇秆混着用的。”
“啊,是,不过不用剪,有芦花的挡风效果更好些。”
王春华和柳秋红第一次弄,有芦花在的话,就可以填补技术上的空缺,将孔洞堵严实点。
聞言,王春华和柳秋红不再说话,坐在小板凳上,垂头在腿上編着挂席。
宁归竹弄了会儿,起身又往炉子里添了两块炭。
木炭的气味要平和一些,多添两个,室内的炭气也没浓到让宁归竹不适的地步,他坐在桌边,安静地编织着挂席。
睡醒的猫狗进进出出好几趟院子,等到天色渐暗,卧室里已经卷了好几捆挂席。
熊錦州回到家里,见娘和大嫂都在,探头瞧了瞧,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弄的?”
“下午。”
闻言,蹙起的眉松散开来,熊锦州笑道:“那有没有什么要我干的?”
柳秋红和王春华下意识看向宁归竹,宁归竹抓起提前裁好的布条,欢喜道:“那就辛苦你把挂席固定好啦。”
闻言,熊錦州利落应声,进入卧室彎腰将那三捆编得最密最好看的席子抱了起来,转身往外面走去,王春华和柳秋红抱起她们编织的跟在两人后面。
这挂席也没什么别的处置方法,不过是竖着挂在竹墙上,然后用布条在中间和下端的位置固定下,免得被寒风吹跑。
骡棚的墙面中,面朝屋子的这边只有半面墙,宁归竹将挂席卷到上面,摸摸探出头来的馒头,偏头对王春华和柳秋红道:“这一面的白天要卷着给窝棚通通气,等晚上再放下来就是。否則闷久了气味难闻,也不太好。”
“哦哦好,记着了。”王春华连连点头。
宁归竹又继续道:“就刚刚编挂席的法子,多用一点芦花稻草,编几张厚的出来,用布条将其绑在一起,天冷了就盖它们身上,棚子里也要多墊点稻草,方便它们趴着取暖,大哥经常要带牛去县里送东西,膝关节也得捆两层芦花垫子,免得把关节冻坏了,日后干不了活……”
宁归竹絮絮叨叨,将自己能考虑到的都跟两人说了一遍,最后总结:“弄好了我去看看。”
王春华顿时笑彎了眼睛,“那就最好不过了。”
婆媳俩今天编的挂席都用在了骡棚上,这会儿熊锦州回来,她们带着自己带来的东西回去了。
宁归竹整理着桌上的挂席,琢磨着道:“你说我明儿做的挂席先给前屋送去怎么样?”
两人忙了一下午,重复拆编数次弄出来的好挂席全用在了他们家。现在骡棚正前与左右都有了挂席挡风,馒头短时间内冷不着,不若就先帮着前屋把牛棚给围上。
“先歇歇。”熊锦州拉着他,“我明儿放假,跟你一起弄。”
“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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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
宁归竹便高兴起来,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上了点小埋怨,“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家有多无聊。”
熊锦州心疼地亲亲他,“等正式入了冬,时间就多了。”
天冷,白天的时间也短,每个人上下午的巡逻次数会缩减到一趟,只要熊锦州跟手底下的捕快分配好巡逻时间段,便能晚点去早点回。
宁归竹:“……”
他终于忍不住:“这真是县衙里的上值规矩,而不是你在忽悠我?”
相处这么久宁归竹早就想吐槽了,熊锦州这班上得好轻松啊。
动不动就请假调假,晚去早退什么的也随意得很。知道的熊锦州是去干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县衙里当大爷呢。
熊锦州噗嗤笑出声来,捧着人的脸蛋吧唧一口,“你怎么这么聪明啊。”
宁归竹瞅他。
熊锦州便乐道:“规矩确实不是这么个规矩,但我是捕头,有特权,可以不在那守着。”
“……我看你是飘了,小心伯父修理你。”
熊锦州无奈,“怎么还不信呢?”他拉着人在旁边坐下,带着些炫耀地解释:“我是因为厉害才当上的捕头,大人对我的要求只有出事时能找着我人就成。”
“……”
“…………真的?”
“真真的!”
熊锦州偏头蹭蹭宁归竹,笑着说道:“大人对有本事的人都很宽容。”
宁归竹闻言想了下陈县令对自己的态度,不得不承认熊锦州这话很有道理,只好捏捏他的脸颊肉,转而好奇道:“那你要怎么保证他们能第一时间知道你的位置?”
“上值的时候说一声就好了。”熊锦州举例,“像今天,回来时我便跟他们说,接下来三天会陪你待在村里。如果我们临时决定去县里,我便会抽时间过去说一声。”
不得不说,陈县令近乎放纵的信任,是建立在熊锦州的靠谱上的。
“那好吧。”
宁归竹的好奇得到解答,从他身上起来,拉着人道:“我们去做晚饭,昨天说好今儿弄爆炒兔肉吃的。”
“那你守着饭,我把兔子处理了。”
“行啊。”
两人说着话进了厨房,熊锦州淘好米,将炉火升了起来,才让宁归竹守在炉子前面,他则是挽着袖子按照宁归竹所说的方法收拾兔肉。
宁归竹看着在捕快服衬托下盘亮条顺的男人,眉眼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