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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看看刘丽娘又看了看本该在济世堂的薛二哥, 迟疑问道:“他俩这是?”

林知了:“日子再难也要过下去不是吗。二哥在这里赚一份钱, 再给人和牲畜看病,日后才敢养儿育女。”

韩公子慌忙别过头,没忍住“咳”一声。

店内食客不多, 几张小方桌没坐满,可是也有十多人。这些人不约而同地看过来,担心被骂的薛二哥下意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知了故作疑惑:“我说错了啊?”

木匠的神色一言难尽,这个林娘子是不是跟丽娘有仇,哪能说她相公医人又医牲口啊。可是恐怕惹怒她辞退刘丽娘,对此事很是好奇的木匠只敢用试探地语气问道:“医牲畜的应当是兽医吧?”

林知道:“是的。可是二哥在济世堂多年, 人可以医,牲畜自然难不倒他。这些日子二哥给牛接生过,也给猪接生过。若非二哥仗义相助,那牛和猪就憋死了。您说二哥能看着耕地的牛活活憋死吗?”

书店的王掌柜进来附和:“林娘子所言甚是。倒是我们狭隘了。”

先前到门边听到“给人和牲畜看病”王掌柜不禁眉头微皱, 后悔洗漱后就来用早餐。犹豫着要不要回家,还是宽宏大量只当没听见,“济世堂”三个字让他停下,不由得想起农户养牛不易,官府压低牛肉价,牛死了卖不上价,农户血亏。

薛二哥此举倒是不拘小节。

林知了热情招呼:“您来了啊。吃点什么?”

“先前你说的饭团,再来一碗骨头汤。先来这两样。多少钱?”王掌柜在小店用饭喜欢先付钱。

林知了:“肉松饭团五文,不加肉松四文。汤三文。”看向那位木匠,“您先找个地方坐下歇一会。”

木匠下意识说他不累。

王掌柜往木盒里放八文。林知了盛汤,刘丽娘做饭团。林知了把汤递给王掌柜便问木匠:“您看您吃什么?我们这里有素面,汤喝完了可以再续上一碗。”

这位木匠来林知了的店用早饭正是因为从一起做事的瓦匠口中得知万松书院后巷开了一家面店,面给的多,汤是骨头肉汤,喝完了再续上一碗,两碗下去浑身舒坦,干活也有劲。以至于他就没叫妻子起早做早饭。

木匠的目光停在面团上,刘丽娘掐一块,感觉可以多给点,林知了按住她的手臂:“阿伯想来还没见过我这个二嫂拉面。二嫂,让这位阿伯看看。”

刘丽娘被她打断后再加面有些刻意,也担心起身离开的食客看见心有不满,是以不敢再添。然而叫她现在拉拉面,她在熟人面前又有些放不开手脚。林知了注意到她双手无措就请木匠坐下歇息。

木匠转过身去,刘丽娘松了一口气。林知了拍拍她的肩。刘丽娘意识到什么,瞪着眼睛:“你——”

“忘了!”林知了做油饼忘记擦手,“下午请你去浴场。”

刘丽娘收回视线,韩公子起来。薛二哥过去收拾碗筷,韩公子不禁说:“还没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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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二哥顿时很尴尬。林知了笑着问:“韩公子还想尝尝什么?”

韩公子喝了面汤胃口大开,又要一份肉夹饼和一碗骨头汤。

林知了复炸里脊肉做饼,薛二哥盛汤。等薛二哥把里脊肉夹饼放到韩公子跟前,刘丽娘的面也煮好了,林知了多放了几根青菜,满满一碗,她亲自送过去:“阿伯,您的面,有点烫。”

汤清面白绿色的菜,看着就有食欲。走了七八里路的木匠早已饿得饥肠辘辘,闻到肉汤的香味和面香,他不敢张口,担心口水流出来,便点点头算是道谢。

林知了笑着说:“您尝尝,若是咸了淡了,您跟我说,下次注意。”

木匠顿时觉得林知了很和气,为刘丽娘和薛二哥摊上这样的东家感到高兴。

林知了高兴不起来,她准备的食材不多,可是看着日头至少辰正,面饼和肉卖了三成,粥只卖两碗,照此下去今儿是好赔本赚吆喝啊。

林知了想出去揽客可是油饼锅又离不开她,犹豫再三回到灶前。

从薛理身后经过手被拉住,林知了停下看过去,薛理轻轻捏捏她的手:“趁着人不多,你们也吃点吧。”

林知了听出他安慰自己别急:“你还没吃吧?吃面还是吃饭团?”

小鸽子抓住林知了另一只手:“阿姐,我要吃饭团!”

林知了:“我看你是想吃肉松。”

“我看也是。”刘丽娘笑着给小孩做个放了很多肉松的小饭团。

薛理要吃面,林知了叫二嫂拉面,她给薛瑜做个大饭团,薛二哥给妹妹盛一碗豆腐汤,他盛一碗白粥,又拿个油饼,就在认识刘丽娘的那位木匠旁边的空桌上坐下。

刘丽娘煮好面,薛理也端着面坐过去。

林知了又卷两个饭团,她和刘丽娘一人一个。

韩公子顿时可以确定一点,这家店无论汤还是面都无比干净。韩公子暗暗决定日后不知道吃什么就来“林娘子的店”里喝上一碗骨头汤。

韩公子见两位友人放下碗筷便起身去付钱。

到了灶台前见林知了吃得很香,韩公子想起母亲父兄嫂嫂,“林娘子,待会再吃,给我做四份肉松饭团,每个饭团都多加三份肉松,四份肉夹油饼。”指着大排和里脊,“分别两份。你有没有食盒——”

林知了拿出油纸:“可以包起来,到家还是热的。”

韩公子瞬间没了顾虑:“劳烦林娘子包起来。”

林知了看向韩公子的两位友人:“两位公子不给家人带两份尝尝吗?”

两人苦笑。其中一位抱怨:“带回去只会挨骂。”

林知了:“爱之深责之切吧。也许令尊当面嫌弃你,但是在亲友面前会称赞你出去喝酒也不忘给他带早餐。”

这位公子不禁感到此话好笑:“我父亲我还不了解?”

林知了复炸着里脊肉:“他是不是用嫌弃的语气数落你?那就是炫耀啊。公子不信可以问那个阿伯。很多父亲不擅言辞,又认为谦虚是美德,他们嫌弃你的同时没有打骂你就是称赞。若是因此认为令尊厌恶您这个儿子,你可就大错特错。”

薛二哥看过来,林知了给他使个眼色。薛二哥转向隔壁住的木匠:“何叔,是这样吗?”

薛二哥也认识这位木匠,以前喊他何叔。木匠何叔脸色微红,尴尬地笑笑。只因木匠何叔就是林知了口中谦虚的父亲。

薛二哥冲韩公子的友人点点头,这位公子登时一脸见鬼了的样子。

林知了把里脊肉捞出来夹饼:“不如打个赌。若是令尊见着你就骂游手好闲,玩物丧志等等,你也别生气,说出你对他的担忧,比方不吃早饭胃疼。我想你夜不归宿这事会轻轻揭过。要是跟我猜的一样,这个月每日来我家吃上一顿。你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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