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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

林知了对周嫂子那边也是不用她一个人的。

前些天估摸着周嫂子快来了,林知了叫薛二哥把炭移到院中。周嫂子看到木炭愣了片刻才问:“你还用炭?”

林知了告诉她用炭方便,不用担心火掉了把店烧着。翌日下午周嫂子再来,木柴不止全是大木头劈开的,码的整整齐齐还用藤条系上。

早饭后林知了可以歇一会,要是上街就会买菜。今日上午林知了就买了许多笋。下午关了店门就剥笋。周嫂子到的时候林知了刚把笋切好,准备上锅焯水晒干。

周嫂子盯着干笋看一会没说话,估计没想到林知了那么忙还自己晒干笋。

林知了要不是太忙,她和刘丽娘就去挖笋了。刘掌柜的伙计日日来买红烧肉,近几日看到林知了就问“林娘子,你店里不是用干笋吗?自己晒比买人家的省钱。”林知了就告诉他她忙,有空再说。

幸好他来得早,当时店里还没开门。否则食客听见定会问“有空再说什么?”

自然是去刘掌柜那边挖笋。

冬笋不挖会烂在地里,春笋不挖会冒尖。竹子不是越多越好,太密会影响生长。所以不先挖出来回头也要挑着砍掉。

林知了和刘丽娘不挖笋,村民可以去刘掌柜包的半个山头挖笋,房前屋后的笋只能叫伙计挖。林知了和刘丽娘多多少少挖一些,伙计也能歇上半日。

林知了跟薛理提过伙计叫她挖笋,薛理就说等他休息他带小鸽子和妹妹过去。

戌时左右,薛理和小鸽子回来用了饭,一家人坐在院里歇息,薛二哥趁机说出薛母病了,可能真病了。薛理叫他二哥去挖笋。

薛二哥迟疑片刻:“什么意思啊?”他真不懂。

薛理:“我看你太闲!”

薛二哥噎得说不出话。

刘丽娘乐得笑出声。

薛二哥脸色涨红:“那那要是真病了呢?”

薛理:“伤风着凉不是常有的事?二哥,母亲今年四十三。虽说活到七十岁的人不多,可是这个岁数无论城里还是村里都称不上年迈吧?”

薛二哥下意识点头。

薛理:“二嫂,你母亲和我母亲年龄相仿,她会把着凉当成大病吗?”

刘丽娘:“我娘没看过郎中。不知道听谁说的偏方,多喝热水。去年这个时候不舒服,我叫你二哥给她开药,你二哥帮她拿药用不了多少钱,她都说用不着。喝了一天热水,第二天就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热水喝下去发汗把病气发出来。”

薛理看向他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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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二哥尴尬地轻咳一声。

薛理:“二哥,这样吧。后天我休息,下午出城挖笋,我带着小鸽子和鱼儿先过去,你去村里看看?”

薛二哥觉得可行。母亲要是无理取闹,他就说顺便过来看看,主要是出城挖笋。

然而薛二哥计划的很好,可惜进门就被二婶数落,“终于舍得回来?怎么不等你娘死了再回来。”

薛二哥气得掉头就走。

到院里隐隐听到他母亲抱怨“怎么又说这些没用的?”薛二哥放慢脚步,听到二婶说“我替你不值。你辛辛苦苦把他们拉扯大,你看这一个个,没有一点良心。”

薛二哥停下,很想回去提醒二婶,父亲病逝时他和大哥在城里,三弟虽然年少,但他日日在万松书院也不需要母亲操心。

转念一想,母亲不憨不傻,她心里这样认为定会反驳。她任由二婶说下去,想必同意二婶的说法。多说无益!薛二哥朝外走去。

“二弟!”

薛二哥停下,大嫂陈文君出现在他身后,薛二哥怀疑她从茅房才出来,问道:“大嫂有何吩咐?”

陈文君笑着说:“看你说的。一家人什么吩咐不吩咐。怎么才来就走啊?”

薛二哥看一眼背篓:“我还要上山挖笋晒笋干。”

陈文君闻言很是意外:“笋干又不贵,就是买人家的也用不了多少钱吧。”

薛二哥:“弟妹说能省一点是一点。钱是赚的,也是省出来的。”

陈文君面露迟疑地问:“你在店里做事,又帮三弟妹挖笋干,有没有给你涨月钱?”

薛二哥:“没有。不过要是有人找我看病,弟妹也不会拦着。”

陈文君:“赶上晌午最忙的时候她也叫你出去?”

薛二哥下意识说:“会吧。”

“那就是你也不能断定?”陈文君叹着气替他感到不值,“二弟,别怪我多嘴,三弟日日去书院,家里的重活都是你的,她给你的月钱跟弟妹一样,你不觉得三弟妹太不见外了吗?”

薛二哥心里反感:“大嫂,小侄子该醒了。”

陈文君本能转身朝院里看去,薛二哥趁机溜了。

到刘掌柜的酒店见着薛理,他就憋不住把大嫂的话和盘托出。不待薛理开口他又问:“大嫂什么意思?”

薛理:“挑拨离间!”

薛二哥不傻,猜到了,但是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对她有什么好处?”

薛理:“我又不是她,怎会知道她怎么想的?你也不用拿此事烦二嫂和娘子,她俩也不是陈文君。”

薛二哥闻言意识到什么:“你讨厌大嫂?”

薛理不想跟妇道人家计较:“挖笋!”

薛二哥确定他讨厌大嫂。

大嫂一开口就绵里藏针,三句话没说完就含沙射影,莫说他们,恐怕母亲也不喜欢。

想到这点,薛二哥记得母亲以前不怎么喜欢大嫂,三弟妹几次为难她母亲都当没看见。是从什么时候变了呢?薛二哥想起来了,小侄子出生后,母亲像换了一个人,待大嫂像祖宗,小侄儿就是她小祖宗。

薛二哥:“二婶一直说弟妹是搅家精。我看大嫂才是。”

薛理:“根在母亲。她要犯糊涂,就是当今陛下主持公道,她也敢说一句,陛下操心国家大事吧,我家的事不劳陛下费心。”

薛二哥:“长孙就那么重要?”

薛理:“你是不是忘了小侄子出生那日你兴奋的恨不得见着路边的狗都要说一声薛家有后?”

薛二哥想问,我有吗。仔细想想,不止有,好像还认定三弟羡慕大哥,还说了一句“儿女双全”什么的。

薛二哥无力反驳,也不敢怪母亲看重长孙。薛二哥起身准备离他远点,抬眼看到刘掌柜端着茶水过来。薛二哥赶忙迎上去:“不必客气。”

刘掌柜:“薛探花亲自来帮我挖笋,应该的。”

薛二哥忘记尴尬:“三弟,过来喝点水。”

薛理过去先道谢才喝水。

刘掌柜看着一表人才的薛理心里替他感到可惜,而该利用时毫不手软。

翌日做了鲜笋炖咸肉,刘掌柜亲自给几个生意人和公门中人送去,被夸一句笋鲜,刘掌柜趁机说:“如今正是吃笋的时候,就是薛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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