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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损耗,比如你不小心打碎的碗,净盈利的百分之二。”
伙计不禁问:“以后月月都有啊?”
林知了点头:“我在你们就能拿到钱。这是我和魏先生谈好的。”
伙计很是兴奋:“这个月比三月份多吧?一定比三月多!这个月有端午,还多了许多蔬菜,今天还加了鸡蛋羹。”
“先打扫!”林知了说完去后厨。
薛瑜正在捞卤肉,林知了叫她切一半,去院里草棚下用饭,那边有风凉爽。
几个厨子调两种酱料,一种是芝麻花生酱,一种是蒜油汁。
主食和汤是店里剩什么吃什么。
蔬菜是从菜园子里摘的,茄子豆角油渣一锅烩和一盆拍黄瓜。
哪怕看起来简单,对洗碗工而言也赶上她们家过春节。
这几样对宫女太监而言很常见,可是吃得舒心,不用担心吃多了吃慢了被管事太监或者女官训斥。
饭毕,林知了把七位洗碗工叫到厨房,问她们的家人喜欢吃什么,随后吩咐薛瑜去店里拿七张包装纸。
林知了每样切几块,切一小碗,最少有半斤,倒包装纸上,叫洗碗工自己包起来。
七份包好,林知了又叫厨子和伙计进来,问他们要不要回家,她顺手给他们切半斤。
宫女和太监有的离家远,有的没了家人,有几位的家人在京师,但是不想回家。
身为父母明知女儿一入深宫就是一辈子,仍然把人送进去,就算知道是为她们着想,希望她们活下去,可是她们心里难免有些芥蒂。
太监是有家回不去,家人一边用他们在宫里得到的赏赐,一边嫌他们丢了子孙根让家人蒙羞。
林知了见他们一声不吭,有的伙计面色难堪,就故意说:“不出去也好。省得我担心你们跟人跑了。”随即对外请的两位伙计说,“先前说过,五日一休,你俩要想回家看看,今日便可。明天傍晚,或者后天一早过来。但是有一点,到家不许做饭!”
两名伙计问:“可以回去啊?”
林知了:“上个月不是回去过吗?”
伙计:“这个时候回去的。睡觉前就回来了。”
“可以!”林知了对几位洗碗工道,“你们自己商量好就可以跟上个月一样轮流休息。”
有个洗碗工家里有几亩地,想在家帮忙,趁机问林知了可不可以连着休五天,下个月补回来。
林知了:“你们自己商量。要是回头有人告诉我你缺一天,别怪我扣钱!”
洗碗工连忙保证不会。
林知了叫小姑子跟两个采买去市场,她去店里算账。
待薛瑜回来,林知了锁好门窗,她俩走路去崇仁坊接林飞奴。
薛理这几日不忙,林飞奴放学后到路边,正好看到薛理从北边过来。薛理把马让给小舅子。
林知了担心:“会不会撞到人?”
薛理:“不会。他六七岁就跟我在万松书院学骑马。要不是担心他被马甩下来,我就再给他买一匹,叫他日日骑马去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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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瑜不由得说:“也没说给我买一匹。”
薛理:“你会吗?”
薛瑜会驾车,跟她二哥学的。要叫她在闹市骑马,薛瑜有点不敢。薛理:“改日给你买头小毛驴,早上骑着去店里,中午在店里喂草,下午帮店里拉货?”
薛瑜知道她哥没钱,下意识看向林知了。
林知了:“改天叫你三哥陪你去牲口行看看。”
薛瑜计划下个休沐日过去,然而这天早上下起小雨,采买买好晌午的食材到店里就下大了。采买看着猪肉发愁。林知了系上围裙,教他们把过油的五花肉浸到油里,不但可以慢慢吃,炎炎夏季也不会变臭。
很多酒店就这样干过。伙计们不懂,一来是东宫不需要如此节省,外请的伙计和洗碗工家中都是油没了再买,极少有人搞出一坛猪肉和猪油慢慢吃。
鸡和鱼是活的,可以在对面空屋子里养两日,晌午就可着牛肉和羊肉卖。是以这场暴雨没有给仁和楼造成任何损失。
关中雨水不多,下午空中就出现了彩虹。
林知了一家正是伴着彩虹回去。
五月下旬,终于赶上不燥不闷的好天气,薛理骑马载着小舅子,薛瑜骑着小毛驴,三人下乡探望薛二哥和刘丽娘。
刘丽娘看到一套首饰激动到不知道该说什么。
薛二哥看到银针也很高兴,一个劲说:“王家太客气。”
刘丽娘又问薛瑜有没有。她之所以没问林知了,是感觉林知了一定有。薛瑜就说跟她的一样,只是样式有点不同。
薛二哥问薛理:“你呢?”
“我的是一把剑。”薛理朝小舅子看去,“他是文房四宝。二哥,不说这些,黄豆种下去了?”
薛二哥点头:“村里人帮我种的。按照咱们先前说的,我把地租给他们。本来租十亩地,有人想多租两亩,我就留八亩。”
薛理:“八亩也不少。”
薛二哥点点头,随口说出他今天打算进城,因为最近做了许多二八酱要送去店里。薛理就问二嫂忙不忙,不忙一块过去。
薛理给他二哥挑的两房人因为孩子小不敢瞎折腾,是以非常安分。刘丽娘敢离家几日,所以正房门锁上,就和薛二哥驾车跟薛理进城。
城里还有他俩的卧室,住一晚上,第二天晌午在店里搭把手,下午两人才回去。
俩人出城之际,太子被皇帝召见。听出皇帝弦外之音,太子气笑了。
莫不是这一年他太仁慈,丰庆楼的掌柜竟敢向皇帝告状,告的还是他的仁和楼!
第118章 上纲上线
四年前的太子通情达理, 不舍得给他皇帝老子添堵,也不屑同庶母弟弟以及内侍们斤斤计较,端的是一副风光霁月君子做派。然而他的宽厚变成纵容,个个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去年起复后太子不想再当善解人意的儿子, 只因被废三载窝在东宫十分憋屈, 他想痛痛快快活一场。再说了, 要是皇帝有心废他, 他小心谨慎也是被废。
太子对薛理的信任超过国舅,仅次太子妃,不想连累薛理就把他的想法告诉薛理, 真有那一日, 他一壶毒酒把全家带走,省得苟且偷生受辱, 另叫薛理早做打算。
孰料薛理支持他该闹闹该哭哭, 皇帝是君也是爹,儿子跟爹撒泼打滚在民间很常见,不丢人。若是已近而立之年的太子还跟个孩子似的不懂事, 反而可以令年过半百日渐多疑的皇帝卸下防备。
如今的太子便单刀直入:“父皇见过丰庆楼掌柜的?”
“怎么突然说起丰庆楼?”皇帝装傻,“他来宫里做什么?”
太子看到皇帝这样感到可笑。
先前皇帝是没有提过丰庆楼,话里话外尽是对他和仁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