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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

薛理从屋里出来,看着漆黑的夜空,心说是我瞎了不成。

林知了:“小孩子长身体要多睡觉。像我弟弟和小姑子,每晚都要睡四个时辰!”

李婆子心说,难道是我想多了,她只是随口一问。林知了又朝厨房外看一眼。李婆子确定不是她多心,可是说不叫孩子起来,难道也是客气一下。李婆子心说,我还是把孩子叫起来。

这位可是给太子做事的林掌柜。

听东家说,厉害着呢。

李婆子到厨房外面想起什么,立刻回屋把同屋人叫起来。

薛理悄悄退到室内。

二人到厨房,林知了吩咐一句先烧水就去茅房。

李婆子松了一口气,看着林知了走远,低声对同屋的顾娘子说:“日后我们要早点起。”

顾娘子:“林掌柜嫌我们起得晚?可是这里又不是她家。东家都没说什么。”

李婆子:“东家跟我们是自己人,还是跟薛大人和林掌柜关系近?你别犯糊涂!她要是个心慈手软的,不可能把仁和楼打理的红红火火。”

顾娘子:“刚才咣当一声,她故意的?”

李婆子:“就是故意的,你去告诉东家?我们都听见了,东家能没听见?东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责怪林娘子。你快点烧火,我去问问林娘子早上吃什么。”

这几日都是薛瑜带着几个小的做饭,她们做什么,林知了吃什么。突然叫林知了拿主意,她反而被问住。

林知了敲敲卧室门。

薛理出来。

林知了:“吃什么?”

薛理:“我想吃你做的手擀面!拉面吃够了!还想喝豆浆,咸的!还想吃肉松饭团。要是有炒年糕或者米面就更好了!”

林知了后悔多嘴,没好气说:“你不吃!”

第151章 口说无凭

李婆子和顾娘子吓一跳, 神色不安地朝薛理看去,担心他发飙。

薛理像是毫不意外,又像是早已习惯,神色波澜不惊:“不吃就不吃。”

此话又惹来林知了一记白眼, 随后林知了才去厨房打水洗漱。

林知了寻思着, 这么早起来不多准备几样早饭也是闲着。平日里闲着舒服, 可是寒冷的冬日干坐着只会越坐越冷。在顾娘子烧火煮粥热剩菜, 李婆子洗小葱白菜的时候,林知了和两块面。其中一块正是手擀面。林知了把面擀出来,薛瑜也起了, 林知了叫薛瑜烧火, 叫顾娘子和李婆子去准备她们自己的早饭。

原先想叫薛理搭把手,谁知天一亮林飞奴就爬起来找他。薛理带着他和顾娘子的儿女以及李婆子的孙子孙女出去骑马。

言归正传, 林知了不想碳水就碳水, 做了葱油饼,又炒两个菜,面条放在最后, 煮熟后捞出,同昨晚的剩菜拌匀,说是拌面也行,说是盖面也可。

早饭便是八宝粥、葱油饼、小葱炒蛋、醋溜白菜和折箩拌面。林知了做的分量不多,是以这几样被一家人吃得一干二净。

吃饭期间,林知了看向薛理:“满意吗?”

薛理和他小舅子一人一碗剩菜剩汤拌面, 手里还有一块葱油饼,左右开弓,嘴里塞得满满的,无法回答就连连点头。

薛二哥不禁啧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吃鱼翅就鲍鱼。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看你俩稀罕的。”

薛瑜拿着葱油饼就白菜,“二哥,你不知道,我都忘了上次吃到这个饼是什么时候。”

薛二哥:“冬天城里买不到葱?”

“不是!”薛瑜摇头,“我们有时候在店里用饭,有时候回家做饭。可是到家天黑了不想烙饼,就怎么简单怎么来。”

薛二哥朝林知了看去:“可以做葱油饼啊?”

林知了:“店里厨子不够,就算再加两个,早上也忙不过来。再说,冬天小葱贵,若是卖的比酱香饼贵,买的人不多,还不如想方设法多卖几张酱香饼。”

刘丽娘听她说起酱香饼,忍不住说:“我都忘了问,你二哥这个月送的二八酱都卖完了?”

林知了:“只剩两坛。”

薛瑜:“应该说提前留两坛。给店里的厨子和伙计准备的。他们一直想试试羊肉蘸酱。我们回来那天,他们就说过两天去市场买一只羊,回头吃红烧羊肉和涮羊肉。”

薛二哥闻言不禁感叹:“真舍得!”

林知了:“他们长这么大第一次自己当家做主买菜过年,就想补偿以前的自己。再说了,又不会糟蹋东西,他们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吧。”

刘丽娘看到同时夹小葱炒蛋的姐夫和小舅子,提醒林知了先用饭,再不吃就被他俩吃光了。

与此同时,昨天拦路找薛理要买路钱的七人才起。

昨天他们到城里没有去礼部尚书家,也不曾拜访礼部右侍郎和御史大夫。原因还是他们没有干过那么精细的活,哪怕薛理说得很清楚,他们依然心里没底。

七人在东市有个大哥,只差磕头结拜的大哥。

大哥四十出头,在东市开一家药铺。别家药铺,比如丹阳县的济世堂,除了卖药便是治病救人,这家药铺最擅长的是跌打损伤,反而不擅长望闻问切。

这家药铺只有俩伙计,一个抓药一个正骨,东家平日里兼职给富贵人家介绍护卫打手。七人的这一单生意,就是他们大哥介绍的。

七人认为大哥并非有意坑骗他们,毕竟大哥还要开门做生意,倘若有心坑骗,他就不怕他们日日过去闹事吗。这么简单的道理七人还是懂的。 网?阯?f?a?B?u?页?????????ě?n?2?????????????o??

昨晚七人就问大哥,是否同薛大人有仇。

小药铺的东家被问懵了。而能当大哥靠的可不是年龄,自然还有脑子。稍稍一想就明白,问今日他们教训的人不是油头粉面的戏子吧。

七人点头。

这位大哥恍然大悟:“难怪不敢叫我知道此人姓氏名谁!”

礼部尚书府确实不敢叫他知道。

起初家奴认为江湖人士要钱不要命,最先找上几人,说他要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五品小吏薛理,险些被人家打出去。

他以为那几人不敢动朝廷命官,于是找胆大的。胆子大又会些拳脚功夫的人来钱的门路多,他从一百两加到五百两,人家非但不动心,还叫他拿着他的臭银子滚犊子!

胆大的江湖草莽并非认识薛理,而是不想跟公门中人打交道。不久前他的几个兄弟才被金吾卫抓走。这个节骨眼上动朝廷命官,属于顶风作案,一旦被抓,罪加一等!

这就导致礼部尚书府的家奴只能找不入流的。也不敢再提薛理的大名。可是不说名字,如何知道他是他。管家请礼部尚书画一副薛理的画像,亲自找人洽谈此事。

接下这活的人想着明天除夕就干不动,一百两他留三十,剩下七十送到药铺,叫他随便找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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