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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了口红,即使被辣成这副模样,仍不忘小嘴巴巴。

聂诏瑜贴心递上一杯温水,急得恨不能张嘴说话,让他别嗦了。

一杯温水下肚,情况未有半点好转,姜还是老的辣,宋老头儿适时送上一杯牛奶。

“诏瑜,朝朝,解辣记得用牛奶。”

“咕咚咕咚!”夏朝喝了一肚子液体,半小时跑好几趟厕所。

夏今觉回来得知此事,毫无父子爱地嘲笑道:“叫你人菜瘾大。”

聂负崇自我反省,小孩子味觉不似大人,吃不了太刺激的东西,自己以后做饭得注意。

“下次我少放点辣椒。”

夏今觉摆手,“让他自己拿水涮涮。”

夏朝哭唧唧,究竟谁是后爸呀!?

“咋还有蛋糕?”宋守仁见夏今觉从外卖小哥手里接过个大盒子,一瞧就知道是蛋糕。

“蛋糕!”夏朝两眼放光,连他身边的聂诏瑜也充满期待地将视线投向夏今觉。

“爸爸今天谁过生日吗?”夏朝小狗腿似的黏上夏今觉。

“不是哦。”夏今觉解开绳子取出里面喜庆的蛋糕。

是的,既不是可爱也不是漂亮,是喜庆!

“今天这个蛋糕是为了庆祝咱们全家人都健健康康。”夏今觉没有告诉两个孩子宋守仁生病的乌龙,他们只用记住健康的重要性。

虽然没有刻意提,但宋守仁知道夏今觉买蛋糕与聂负崇做这顿晚餐的目的一样。

庆祝他身体健康,无病无灾。

老人眼眶泛起潮热,或许他真的该听聂负崇的话,多多重视自己的身体。

他也想多享几年天伦之乐。

·

“我先去洗?”聂负崇忙完走进卧室,夏今觉坐在桌子前批改试卷。

夏今觉掀起眼帘,手上打分动作流畅,“好,我还剩几张卷子没批改完。”

少顷,浴室传来哗哗水声。

勾画试卷的手渐渐停止动作,青年坐在椅子上,仿若橱窗里的人偶保持静止。

水珠噼里啪啦打在墙面上、地砖上、玻璃门上,更多则是汇成水流淌过男人年轻健硕的身躯。

“啧!”夏今觉烦躁地咬住笔盖,心头火熊熊燃烧。

可恶!好嫉妒那些洗澡水!换成自己的津液该多好。

沉默寡言的唇,连绵起伏的背,宽大修长的手,遒劲有力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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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寸他都想细细品尝。

安静的卧室突兀响起弹舌声,手中试卷成了发泄口,最后几位同学的试卷头次经历如此严格地批改,等他们拿到试卷时欲哭无泪,就差几分,明明可以及格的,为什么要那么严啊!?

笔盖合上,身后同时响起开门声。

夏今觉迫不及待回头,差点被满目春色冲击到鼻血横流。

卧槽!

胸肌!腹肌!肱二头肌!

夏今觉目眩神迷,扶住额头半遮挡住视线,又不舍地挪开手,不看白不看,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他好像有点晕肌肉。

吸吸鼻子,鼻腔没有感受到湿润黏腻,应该没流鼻血。

心脏扑通扑通,仿佛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在怀里,每一下都让他怀疑会蹦出来。

热意自脖颈儿攀升至面颊耳廓,他好似骤然陷入一场高烧,全身滚烫、头晕目眩、口干舌燥、脚趴手软,所有器官通通罢工。

男人随意穿条及膝短裤,敞着上半身,头顶一条毛巾,边擦头发边出来。

大抵是头发短,聂负崇没有用吹风机的习惯,现在的温度随便擦擦一会儿就能干。

“浴室收拾好了,换你去洗。”

聂负崇丝毫未察觉夏今觉的异样,他在部队待习惯了,一群大老爷们儿不修边幅,大大咧咧,澡堂人多时还有人挤在一块儿洗。

他虽不至于跟人挤同一淋浴间,但也没觉着打赤膊有什么问题,公共场合除外。

半晌未听到动静,聂负崇疑惑抬眸,夏今觉呆呆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

脸红得不正常。

把毛巾扔到一旁,大跨步上前摸摸夏今觉额头,“哪里不舒服?”

不想,夏今觉像炸毛的猫一样猛地窜起来,脚下一个踉跄栽进他怀里。

聂负崇及时接住人,手掌虚虚扶着青年精瘦的腰,胸口猝不及防传来奇怪的触感,他条件反射推开人。

“嘶!”夏今觉后腰撞上桌子,疼得他呲牙咧嘴。

报应来的也太快了吧。

不过是啃一口,嘬一下,他又没做啥过分的事。

“抱歉。”聂负崇将人搀扶到床上趴下,懊恼自己刚才反应太大。

夏今觉并非刻意为之,碰巧的事谁能料到,指不定啃他一口夏今觉心里还不舒服呢。

毕竟男人和女人不同,仅有区分正反面的作用。

掀开衣摆,夏今觉皮肤本就比常人白,后腰处的红印异常醒目。

“你先洗澡,出来我用药油给你揉开。”

“没事,撞一下而已。”夏今觉以前到处跑,磕磕碰碰很正常,也就看起来严重。

聂负崇沉着脸不赞同,“不揉开明天肯定要淤青。”

男人语气一严肃,通身气势压人,恍若大型野兽出没,没有不长眼的敢挑衅。

“那行吧。”夏今觉在他搀扶下进入浴室,低头间唇角上翘。

洗完澡开门,高大的男人山岳般杵在门口,夏今觉吓了跳,手臂立即被人扶住。

“聂哥,哪有那么严重。”夏今觉哭笑不得。

“当我赔罪。”聂负崇扶他坐下,拿来吹风机替他吹头发。

男人的动作略显笨拙,不得要领,半晌才研究明白如何吹比较好。

夏今觉享受地闭上眼睛,心情飞扬。 W?a?n?g?址?f?a?B?u?y?e?ì????u???e?n???????②?5?????????

这一撞,值了。

男人指尖拂过发丝,指腹摩挲头皮,带来一阵颤栗,犹如羽毛轻挠心口,酥酥麻麻。

凉风吹散的热气再次聚拢,刚洗过澡的夏今觉如同一颗新鲜剥皮的水蜜桃,雪白修长的脖颈儿洇开一片淡粉,隐隐散发出香甜的气息。

聂负崇喉结滚动,脖侧经脉剧烈搏动,由健康的麦色转变成炙热的潮红,浓黑的眼底欲海翻滚。

他低头,在吹风机制造的暖风遮掩下,放肆嗅闻青年的味道,吐息恣意喷洒青年肌肤,此时的他像极了他最厌恶的瘾君子,痴迷,堕落,失控。

“聂哥,有点烫。”夏今觉提醒风筒停留同一位置过久,热到烫人。

聂负崇如梦初醒,遽然直起身关小风力,“抱歉。”

内心却不似表面平静。

他在做什么?

他一时无法接受自己方才像个变-态一样。

那有违他的人生信条,与他所推崇的德行背道而驰。

按捺下千头万绪,聂负崇专心致志给夏今觉按腰。

“嘶——嗷!”

“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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