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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打听聂诏瑜的身份,间?或劝他别耽搁镖哥读研。
自?打夏今觉把镖哥带回家?,这群家?伙起初叫他别耽搁镖哥上学,后来?换成别耽搁镖哥高考,现在进阶到了读研。
估计再过不久镖哥就该当博导了。
“在忙?”头顶响起熟悉的声音。
夏今觉脱口而出:“不忙。”
聂负崇向他发出邀请:“爸在给孩子们讲故事,我们散散步?”
眸中闪过一抹光彩,夏今觉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提醒自?己矜持点儿。
“好啊。”
暗灭手机前暼到柳勤舟和祝曦正疯狂给他发消息,夏今觉视而不见的同时非常有先见之明地摁下关机键。
直男勿扰:夏今觉不回我消息!
曦光:我这边也是。
直男勿扰:肯定在装死!
曦光:肯定在窥屏!
直男勿扰:给他打电话!
曦光:给他打电话!
一分钟后,柳勤舟抓起一瓶啤酒,把牙当开瓶器,把瓶盖当夏今觉泄愤。
直男勿扰:他关机了!!!
曦光:他算准我们会?给他打电话。
直男勿扰:心虚成这样,百分之百藏着猫腻!
曦光:小?漂亮十有八九是他老公的孩子。
直男勿扰:能生出那么?好看的孩子,夏今觉老公颜值一定很?高!
提到帅哥柳青舟瞬间?不困了,最好是与夏今觉势均力敌外貌的帅哥,他保管秒变二人cp头子。
然而下一秒祝曦便朝他泼了盆冷水。
曦光:万一是孩子妈妈颜值高呢?
曦光:就算对方是帅哥那也是二婚,反正在我心里今觉值得最好的。
正在和聂负崇压路的夏今觉尚不知他的两位好友在背后蛐蛐他。
挠挠腿上的蚊子包,夏今觉偷瞄走在前面的聂负崇,究竟要?带他上哪儿散步?
咋越走越偏了呢?
他倒不介意?跟聂负崇钻小?树林,就是提前通知一声呀,他好准备点驱蚊的东西。
树林里的蚊子毒,不多时两条白生生的腿便被叮起密密麻麻包。
两旁野草长到小?腿高,昭示这是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径,踏上石阶险些打滑,仔细观察青苔密布。
沉稳有力的手牢牢扣住他胳膊,“小?心路滑,我抓着你。”
夏今觉心中窃喜,“好,谢谢。”
石阶狭窄,只供一人通过,聂负崇走在前面不方便抓着夏今觉胳膊,把手挪到青年手腕。
男人手掌宽大,骨节分明,虎口处藏着厚茧,掌心掌背伤痕错落斑驳,形状各异,显而易见这不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
它称得上粗糙,大概因此男人握住夏今觉手腕的力道并不算紧,似乎怕握疼他,磨痛他。
在夏今觉面前,聂负崇的顾虑显得多余,这只大手抓住他的刹那,男人掌心的温度将他烫到,那热意?自?手腕蔓延至全身,浸泡在温水中的心脏,逐渐沸腾。
行走一段距离,夏今觉后知后觉从男人谨慎的动作中觉察出深意?,胸口像被密不透风的塑料袋包裹,令他憋闷难受。
夏今觉仰望男人挺阔的后背,月亮星辰悬挂头顶,世?界似乎剩下他们彼此。
他稍稍往后抽手,没等聂负崇回头询问,已?主动牵上男人的手。
聂负崇纳罕掌下抽离的力道,待清晰感受到其中变化,初初形成的疑云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擂鼓的心跳。
夏今觉跟他牵手了。
这个认知浮现在聂负崇脑海中,讶异的同时害羞的情?绪升腾。
缓慢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们的温度通过相牵的手互相传递。
聂负崇身体僵硬,抿了抿唇,呼吸频率开始混乱,自?己貌似在紧张。
紧张?
面对达官显贵他没紧张过,第一次摸枪他没紧张过,首次出任务他没紧张过……
同夏今觉牵下手,他居然紧张了?
聂负崇屏住呼吸,瞳孔震颤,快把耳朵煮熟的热度加剧这股情?绪。
他没来?由地胡思?乱想。
自?己的力道会?不会?太大?
掌心的老茧会?不会?磨疼夏今觉?
稍微动下手指,他会?不会?误会?我在拒绝?
好像出汗了,夏今觉会?不会?感到恶心?
换作从前,聂负崇压根儿想不到自?己会?考虑如此微不足道的小?事,瞻前顾后,与他干净利落的作战风格南辕北辙。
思?绪乱飞,全凭多年训练和身体本能安全抵达目的地。
巨大的合欢树伫立在高处,拔地而起,盘根错节。
它如同一位寂寥的老者,默无声息地守候着山川河流,见证历史?变迁,人间?烟火。
“好大一棵合欢树。”夏今觉诧异地走近,抬头眺望茂密叶片间?次第开放的粉色花朵,同枝条上随风飘舞、缠绕的红线交相辉映,木牌发出噼里啪啦撞击声。
青年踮起脚尖,借着盈盈月色分辨上面两个模糊的名字。
应该挂好些年头了,也不知这对爱侣依旧浓情?蜜意?,还是早已?散落天涯。
一道敏捷如豹的身影爬上树干。
夏今觉目瞪口呆,“你你你……你快下来?!”
“这可是合欢树,也不怕把你姻缘毁了。”
身为党员的聂负崇坚定拥护科学,“我的姻缘,树说了不算。”
夏今觉被迫记起聂负崇多么?古板无趣,无奈耸肩,“行行行,树说了不算,你说了算。”
男人倾身朝他伸手,眸如点漆,幽邃渊邈,恍若能将人吸进去。
夏今觉呆呆注视他,无意?识放上自?己的手。
旋即一股强劲的力量把他带离地面,夏今觉吓了跳,屁股落到树干上的同时紧紧抱住旁边人腰,生怕自?己摔下去。
身体瑟瑟发抖不愿松手,聂负崇抚拍夏今觉后背帮他缓过劲儿。
“我说了也不算。”
夏今觉意?外他会?继续这个话题,本来?只顾着装柔弱,当下也勾起了好奇心。
他抬头对上男人黝黑的眼?睛,“那谁说了算?”
男人定定凝视他,夜风刮过,夏今觉冻得一激灵,往他怀里钻了钻,“是谁啊?”
聂负崇仍保持沉默,目光未曾离开他的脸,夏今觉陡然回过味儿,狐疑地指自?己,“我?”
“对,你说了算。”
夏今觉一脸你逗我玩儿吧?
却听聂负崇徐徐道来?:“我没有离婚的打算。”
夏今觉失笑,不以为意?,“我也没有啊。”
聂负崇视线垂落,在青年漂亮的蝴蝶骨上逡巡。
“我不会?出轨,永远不会?。”
夏今觉侧脸贴在聂负崇腹肌上,并无太多脑细胞琢磨聂负崇的话。
“不要?轻易说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