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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喜欢刺激。
聂负崇猝不及防,闷哼自喉咙深处溢出,脖子青筋暴起,赤红一片,蔓延至胸膛,曾经学过的礼貌教?养,绅士风度,尽数碾碎成?齑粉,此刻的他似一个天生天养,未经文明驯化的野蛮人,直率地遵循内心欲望。
宽大手掌用力扣住夏今觉精瘦的腰,发狠般吻住他的唇,“今觉,今觉……”
聂负崇痴迷地喊着他的名字,仿佛这样夏今觉便会永远属于自己。
情到浓时?,夏今觉不介意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可坐着的东西提醒他,没有金刚钻千万别揽瓷器活,此地要啥啥没有,硬闯的话,他估计会紧急送医。
夏今觉可不愿意在请假单原因一项上填“肛裂”,绝对会成?为全校师生口中?的年度笑?话,他深信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何况这里是人家的别墅,夏今觉好歹是个体面人,基本礼貌还是懂的。
按住男人越发放肆的手,夏今觉咬了口聂负崇的唇,使人吃痛松开自己。
“再亲下去该出事了。”
夏今觉双手捧住聂负崇的脸,鼻尖轻轻蹭了蹭对方的鼻头,气息缠绕,唇瓣若即若离,男人下意识追上去,夏今觉偏头躲过,吻便落在青年雪白的耳垂上。
好像只要能亲到夏今觉,哪里都可以,聂负崇从耳垂到耳廓,然后品尝到耳背。
一阵阵电流窜过夏今觉周身,他猛然身体发软,双眸氤氲起水雾,眼尾染上薄红。
脑袋钻进男人肩窝,无力地瘫倒在男人怀中?,发出小?兽般的低低呜咽。
“聂……聂哥……”
“回……回家……”
聂负崇仿佛吃到肉的狼,眼睛铮亮,哪里愿意轻易放过到嘴的肉。
夏今觉眼瞅着大事不妙,预感自己屁股可能会开花,奋力挣扎着举起手朝聂负崇比了个“九”。
聂负崇一头雾水,色欲熏心哪顾得上跟他玩什么解谜游戏。
夏今觉赶忙找回自己的声音,冲他喊:“九盒!九盒!”
“这儿没九盒!不对,是一盒也没有,咱们怎么开车?你打算车毁人亡吗!?”
聂负崇理智回归,他虽然只开过自动挡,但也清楚安全起见该做保护措施,而且同性之间貌似更?需要用辅助产品。
从小?到大无论读书?或者参军,他习惯精准掌握知识,由理论到实?践,一步一个脚印,成?绩向来名列前茅。
“抱歉,是我冲动了。”聂负崇郑重道歉。
敞着怀表情严肃地保证,“你放心,回去我一定认真学习,做好万全准备,让你拥有美好的初体验。”
夏今觉眼睛直勾勾盯在自己方才贴脸接触过的地方。
那?滋味,简直天堂。
往下是块垒分明的巧克力,嘴巴内唾液持续不断分泌,根本没听清聂负崇说啥,敷衍应付:“嗯,好好。”
“你穿正装为什么不穿全套?”夏今觉眼底充满遗憾。
聂负崇低头扫视自己乱糟糟的衣服,“这个天气穿马甲太热。”
夏今觉脑袋摇成?拨浪鼓,“不不不,我是指衬衫夹。”
光是想想聂负崇结实?的大腿上绑着两条黑色皮质衬衫夹,夏今觉浑身血液瞬间沸腾。
“不对,我咋能忘记背带和袖箍!”夏今觉两眼放光,来回打量聂负崇健硕的胸肌和肱二头肌。
他猛地抱住聂负崇脖子,眸中?两团火焰熊熊燃烧,“下回当我的模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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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给你拍照,拍很多很多照片!”
夏今觉似乎找回前世拍摄大自然奇景的心情,他的爱人,他灵感的缪斯。
聂负崇不懂其?中?关联,更?不懂夏今觉激动的原因,但见夏今觉开心,他便跟着开心。
“好。”
·
为了尽快离开这里,他们各自找块地儿冷静,聂负崇天赋异禀无处可藏,夏今觉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同样很明显。
必须等恢复正常才能出门?,夏今觉讨厌尴尬的气氛,明明是合法夫夫,却搞得跟偷-情似的小?心翼翼。
坐到钢琴凳上,随手弹奏一首曲子,手指跨到下一个音符毫无预料转向另一首曲子。
“钢琴大串烧没听过吧?”夏今觉转身冲聂负崇露出个得意的笑?。
聂负崇眼中?满是欣赏与赞扬,抬手为他鼓掌,“上回问你会不会弹钢琴,你果然是故意转换话题。”
夏今觉不料他会突然翻旧账,挠挠脸,眼神乱飞。
“我不是告诉你我姐从小?练钢琴吗?”夏今觉理不直,气也壮。
“我家明显重男轻女,你认为我父母可能放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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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负崇思路另辟蹊径,“兴许他们觉得练钢琴辛苦,舍不得让你受累呢。”
夏今觉:“……”
其?实?聂负崇猜对了,他练习一小?段时?间就喊苦喊累,父母便由着他,但不允许姐姐放弃练钢琴,因为在他们眼里,女孩子拥有一项拿得出手的才艺,是在为她增值。
他们培养姐姐的目的非常明确,无论她再怎么优秀,也仅仅是为她嫁个好人家锦上添花。
所谓“好人家”并非真正良善和睦的家庭,而是有权有势,有利可图的人家。
“他们觉得男孩儿学不学这些无所谓,有能力更?重要。”夏今觉扯了扯嘴角,笑?容讥讽。
“但我姐不肯放过我,她吃苦必须拉着我一起吃,家里大多时?候就我俩,面对她的镇压,我无力反抗。”
聂负崇从他语气中?听出对姐姐的怀念,夏今觉貌似并非他说的那?样讨厌姐姐。
聂负崇走过去坐到他旁边,手指抚上琴键,流畅的琴音倾泻而出。
夏今觉诧异地瞪圆眼睛,聂负崇一个糙汉子竟然会弹钢琴!
可一扭头,高鼻深目,龙章凤姿,不怒自威,霸气侧漏,俨然通身大佬气派。
别说这样一个人会弹钢琴,说他弹指间能让股市抖三抖,夏今觉也相信。
自己好像真谈到了不得了的大人物。
之前还羡慕柳勤舟谈到土豪来着,莫非这么快就轮到自己了?
“你站对面去。”夏今觉打断聂负崇发散个人魅力。
聂负崇纳闷儿,自己哪里惹夏今觉生气了?
一米九几的大高个儿乖乖起身走到夏今觉对面,黑碌碌的眼睛像忠心的狼犬,满心满眼自己的主人。
夏今觉被他的目光看?得心头软乎乎,像被毛茸茸的大尾巴扫来扫去。
不可以!
夏今觉一激灵回神,聂负崇果然心机深沉,知道自己吃软不吃硬,妄图故意萌混过关,休想!
“老实?交代!你究竟是谁?”
聂负崇瞄了眼夏今觉冷冰冰的面庞,明白自己躲不过去了。
“今觉……”
“回去!”夏今觉厉声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