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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额头?淌着热汗,委屈地为自己辩白:“你要是多坚持……”
话说到一半被青年恶狠狠瞪了眼?,“你居然敢说我快!?我那是正常人好吗?”
情绪激动下,手上力道未能控制住,疼得聂负崇闷哼一声,“你……你还要用呢。”
夏今觉尴尬地抽回手,“抱歉……一不小心就……”
话锋又一转安慰男人:“没关系,如?果废了不是还有我吗,虽然做1累了点,但你体力好,可以自己发挥嘛。”
聂负崇瞳孔地震,这可不兴想,他?一米九几的大块头?做零,光是想想就有够恶寒。
“难怪色字头?上一把?刀,被我捏疼了还这么精神?。”夏今觉轻轻弹了下大家?伙,抬手将滑落到鬓边的黑发揽至耳后。
雪白莹润的耳朵上戴着枚金色耳饰,细长的金链子穿过?耳骨,连接到耳垂一头?黄金雄狮,头?顶蓝宝石点缀的皇冠,威风凛凛,桀骜不驯。
非常有夏今觉本人的风格。
然而就是这样野性乖张的青年却自愿低下头?颅,为他?做那样的事。
聂负崇倒抽一口凉气?,险些闹个笑?话,比起这件事本身,做这件事的人带给他的刺激更大,简直快令他?感官过?载,仓皇逃离。
大抵察觉他?的慌乱,夏今觉修长细瘦的手握住男人宽大而骨节分明的大手,指尖嵌进指缝,一点点与之十指相扣,手指联通心脏也仿佛联通灵魂。
二人掌心温度互相传递,分不清彼此。
聂负崇的情绪得到短暂安抚,如?同被顺毛的狼犬,应激反应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浸泡进温热泉水般的松弛。
夏今觉像第一次吃猫条的猫般嗅闻,警惕地浅尝辄止,确定可以接受才细细品尝。
待到慢慢习惯,青年小口小口嘬了嘬,岂料这个行为导致他被溅了一脸,连头?发也未能幸免。
“对不起!对不起!”聂负崇呆滞几秒,猛地回神?抽出纸巾给夏今觉擦脸。
青年非但没怪罪他?,反而用食指沾了下脸颊,然后在聂负崇注视下放进嘴巴,细细品尝一番,“有点腥。”
聂负崇好似被按下暂停键,一动不动僵在原地,手里还拿着一叠纸巾。
“聂哥?”夏今觉在聂负崇眼?前挥挥手,男人依旧没任何反应。
夏今觉暗自琢磨,莫不是刺激大发了?
他?也没做啥呀。
“轰隆隆——”
聂负崇心底的火山彻底喷发,岩浆如?潮水倒灌,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他?眼?底涌上猩红,刚平息的火焰再?度燃烧。
夏今觉瞪圆眼?睛,仿佛受到惊吓的猫,差点原地蹦开。
男人伸手一把?将他?扛起,一米八几的夏今觉确实像猫被提溜起来一样,长长的一条。
“聂哥,你先?放我下来!”
“咱们有话好好说。”
“你不理智的话,我屁股会开花!”
夏今觉懊悔啊,早晓得聂负崇这么不禁撩就不撩他?了!
他?们没去上回拍照的房间,聂负崇就近选择二楼楼梯口第一间,也就是上次聂负崇换衣服的房间。
从负一楼到二楼,清白日光照射进来,夏今觉有短暂几分钟感觉臊得慌。
男人压根儿不受影响,大跨步把?他?带进浴室,窗帘一拉就是夜晚。
夏今觉呆愣愣站在花洒下。
同自己结婚前,聂负崇分明是个再?单纯不过?的正直青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古人诚不欺我。
与其内耗自己,不如?指责别人。
夏今觉当?然不承认是自己的锅,要怪就怪聂负崇自己意志不坚定。
头?顶花洒陡然开启,冰凉的水冷得夏今觉一激灵,幸而水温快速上升,温暖的水流冲走鸡皮疙瘩,聂负崇微微躬身与青年额头?相抵,氤氲的水汽中彼此的面容慢慢模糊。
夏今觉讨不回的项链在眼?前来回晃动,小小的神?灯好似在反复问他?“你要许愿吗?”。
如?果许愿真有用,他?曾经幻想过?的,天马行空的心愿,已忘到天边,当?下唯有一个切实的愿望。
那就是,希望聂负崇能踩一脚刹车。
毕竟毫无技术,是件叫人头?疼的事。
时间变得煎熬,要是有个加速按键就好了。
夏今觉发誓,回去一定要找柳勤舟搞点教程给聂负崇,聂负崇上哪儿找的学习资料,超烂。
而且,那方面不和谐也是导致离婚的重要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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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回归,窗外?繁星闪烁,夏今觉清清嗓子,喉咙像要冒烟,该不会是喊哑了吧?
虽然聂负崇大部?分时间不得章法?,但兴许到后面渐入佳境,夏今觉舒服了一会会,小小放飞了一下自我。
“咳咳——”
伸手打开台灯,一杯温度正好的白开水放在床头?柜上,夏今觉端起来喝了口,嗓子得到滋润,内心同时得到熨帖。
一杯温水下肚,夏今觉寻回点做人的感觉,干干爽爽,想必是聂负崇帮忙收拾过?了,摸索到手机,时间已走到晚上九点。
摸摸空荡荡的肚子,夏今觉决定下楼寻觅吃食,双脚一着地,他?险些提前给墙壁拜个早年。
“我去……嘶……”夏今觉的腰比老坛酸菜还酸。
不过?情况比上回强,看来这段时间的锻炼没白费。
“怎么下床了?”聂负崇推门而入,健步如?飞行至夏今觉面前,抄起人放回床上,顺便盖好被子。
一连串动作跟提前排练好一样。
“我不能下床吗?”夏今觉反问。
聂负崇生怕他?误会,笨拙地解释:“我担心你身体不舒服,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
夏今觉翘起唇角,安安心心当?起废人,“我饿了。”
“正好晚饭做好了,我给你端上来。”聂负崇说着便起身准备下楼。
夏今觉立马叫住他?,“我没残废,不用端上来,下去吃吧。”
聂负崇眼?含担忧,不太赞同地问:“你身体撑得住吗?”
夏今觉掀开被子,慢吞吞穿上拖鞋,经过?男人时,白了他?一眼?,“马后炮。”
聂负崇抬手蹭蹭鼻尖,眼?底闪过?抹心虚,大跨步上前搀扶夏今觉。
夏今觉刚好不必费力,大半个身子靠着他?。
晚餐是海鲜粥配软烂入骨的鸡汤,夏今觉怀疑自己在吃月子餐。
“吃个鸡腿补补。”聂负崇殷勤地夹起鸡腿放进夏今觉碗里。
夏今觉掀起眼?皮瞧他?一眼?,“都说吃哪儿补哪儿,你夹个鸡腿打算让我补什么?”
聂负崇小心翼翼偷瞄他?,飞快说了一句话,音量压得极低,夏今觉听?不真切。
“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