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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女人提前给你爸拔管——不过她为了掌控大哥的那部分股权,肯定不会这么做。”戴三叔若有所指地宽慰道,“没事,植物人活不了多少年头,你耐心等着就是。”

“那我就安心等爸死。”赖栗愉快地说完才想起来委婉似的,可找补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状似牵强地说:“谢谢三叔告诉我身世。”

“谢什么,都是一家人,哪能忍心看着你被外人欺负?”戴三叔话锋一转,“不过戴林暄这马上就要进董事会了,以后他们母子俩联起手来恐怕不好对付……”

赖栗指挥道:“你们不让他进董事会不就行了?”

“这哪是我们想不想的问题。”戴三叔嗐了声,“算了,今天就说这么多,咱们进来这么久,别惹人怀疑,以后有什么需要直接联系我就行。”

“那我走了。”赖栗起了身,又回头看向隔板,“三叔,上次拍卖会我把大哥惹生气了,最近手头有点紧……”

戴三叔脸上肌肉抽了抽:“卡号发我。”

“谢谢三叔。”赖栗眉眼间染上了些许讥讽,他将《亲子鉴定报告》揣进外套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卫生间,戴三叔竟然也没叫住他。

竟然没让他做什么……这是准备先培养感情?

赖栗离开云顶,发了条信息出去:位置。

【未知号码】:赛博城F期,新剧组。

尽管戴氏家大业大,却也不是一次性将全部贫民区改造完毕,赛博城项目实在太超脱了,谁都不确定成效,前期建设又格外烧钱,不好把鸡蛋都放一个篮子里。

如今F区是唯一还在建设中的区域,早年的居民都迁走了,不过部分房屋还保持着之前的面貌,有剧组取景也不奇怪。

赖栗给景得宇播了个电话:“在哪?”

景得宇诶声叹气地说:“送我家宝贝儿进组呢。”

宝贝儿?那个五大三粗的包嵩?

赖栗懒得质疑景得宇的品味:“今天才进组?”

“对啊,你哥那个组,进去十天,刚好和我这边错开。”景得宇抱怨道,“你哥这次投的到底什么题材?演员中途不能踏出剧组一步,还不给外人探班,神神秘秘的……”

“你问问包嵩不就知道了。”

“签了保密协议啊喂。”景得宇说,“而且包嵩没剧本。”

赖栗没接触过这些,不了解也不感兴趣。他找景得宇本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倒是刚好与他的目的不谋而合。

“发个位置给我。”

“你要来找我?”景得宇有些意外,“我在路上呢,霍斐也在,我们晚上要去海滨,你确定要来?”

“停车,等我一起。”

赖栗不容置疑地挂断电话,踩下油门直奔景得宇的位置。

半小时后,四人一起来到了赛博城。

“你最近见鬼了?之前是谁死都不来这边?”景得宇一副花花公子的装扮,外套上的深蓝色亮片能闪瞎别人的眼。

包嵩耿直地表达不满:“你可以男团出道了。”

景得宇挑了下眉:“夸我还是?”

“说你骚呢。”赖栗不耐道,“走不走?”

“……”景得宇呸了声,霍斐哈哈大笑。

外人进不了剧组的拍摄区域,景得宇只能把包嵩送到住宿区。

住宿环境破败地令人难以想象——

竟然是一栋还没拆的五层小楼,外墙都裂开了,墙皮因经年累月的风吹雨打变得斑驳不堪,隐约还能瞧见一些涂鸦的形状。

景得宇嘶了声:“那是不是画了个没穿衣服的人?腿那是不是根鸡|吧?”

赖栗瞥了眼:“比你大。”

“闭上你的狗嘴吧!”景得宇在心里劝自己,冷静,打不过!……妈的他现任床友还在旁边呢!说这种鬼话!要不是太粗俗,他指定得掏出来撸两把比划一下。

包嵩忍不住把他拉到一边:“他怎么知道你……”

景得宇真服气:“这醋也吃?你没和朋友一起泡过温泉?”

想想还有点得意,所有朋友里,只有他和经子骁见过只穿了一条裤衩的赖栗,霍斐都没这个荣幸。赖栗身上那些疤痕多得仿佛那些刀子里去、枪子里出的雇佣兵,简直帅毙了。

“诶……”霍斐突然走到墙边,摸了摸,“这是弹孔吧?”

子弹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新奇玩意儿,学射击几乎是他们这些二世祖的时尚标杆,从小玩到大的娱乐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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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栗心不在焉地嗯了声,给戴林暄发去一个定位。

那边一直没回。

赖栗的心情本来不错,却因迟迟没见那一行“正在输入中”而渐渐阴了脸色。

“还不止一个弹孔。”景得宇跟着左右张望,又找出几个,“这楼以前干嘛的?”

赖栗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活体买卖。”

霍斐疑问道:“卖什么?猫狗?这以前不是贫民窟吗,有客户吗?”

赖栗看着他。

霍斐还摸不着头脑,景得宇倒是明白了什么,眼神逐渐惊恐:“——活人啊??”

赖栗说得轻描淡写:“活人的器官。”

“我操!剧组就让你们住这鬼地?”景得宇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忍不住问赖栗,“你怎么知道?”

不等赖栗回答,他又自言自语地找到了答案:“这你们家买的地,你肯定知道。”

赖栗没有搭理,因戴林暄迟迟没有回复,从一进赛博城就听到的乱糟糟声音变得逐渐清晰起来。潮热的欢呼喝彩,暴雨连天下的求饶尖叫,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男人与女人的惊喘与骂骂咧咧……它们交织在一起,逐渐构成了一段光怪陆离的彩色胶片,使赖栗眼前的一切黯然失色,褪成了黑白。

不该过来的。

不远处传来了几声狗叫,赖栗几乎一瞬间就僵住了,脸色越来越差,指尖几乎控制不住地发抖。 网?阯?发?布?页?i?????????n???〇???????????????

却不像是因为害怕。

他全力克制着不往那边看,僵着身子抬腿往外走——

突然,一只手从身后抓住了他肩膀。

赖栗本能地反手扣住对方手腕狠狠一拧,下一秒就听到了熟悉的闷哼,他猛得一顿,脸上的狠辣还没来得及散去,被来人抓了个正着。

彼此都是一怔。

戴林暄神色匆匆,没管手腕的刺痛,掰正赖栗的肩膀问:“你来这儿做什么?”

灰蒙蒙的贫民区肮脏破败,死气沉沉,一身绿色风衣的戴林暄是眼前唯一的颜色。

风吹起他微卷的黑栗色头发,轻薄的风衣张扬舞动,好比滴在画上的彩色水墨,将周围的黑白景象一圈圈地晕染鲜艳。

一切都变得明媚起来。

“哥……我想你。”赖栗上前两步,轻轻抱住戴林暄,额头抵进颈窝,在被推开之前说,“是你先碰我的。”

一旁,景得宇和霍斐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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