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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做吧?往年不是都会到场吗?虽然也呆不久就是了……”

偏偏蒋秋君还真的没来。

戴松学难得把戴翊叫过去,不满地问怎么回事。戴翊懒得搭理他,敷衍地说不知道。

看戴松学那表情,要不是说话太费劲,估计还想训斥她一顿。

随后,戴松学又叫来戴林暄,还是问蒋秋君的下落。

戴林暄寻常道:“我刚打过电话,妈没接,可能是路上耽搁了。”

黄齐生一席白褂,边给戴松学放松胳膊边提醒道:“距离切蛋糕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可别迟了。”

戴松学偏瘫以后,西医求救无门,就开始追求中医以及神佛之说,连切蛋糕的时间都找大师算过,精准到分秒,说是能让戴松学气血倒行。

尽管戴松学和蒋秋君不和的事人尽皆知,可如果八十大寿这么重要的场合都迟到,未免太掉颜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老宅的大门一直大敞,却渐渐没了来宾。戴家的地位举重若轻,几乎没有宾客会做掐点来这么不尊重人的事。

戴林暄扫了一眼宾客名单,发现还是有个别没到的人,其中一个赫然是靳明。

一个市刑侦队长其实还够不到这种层面的宴会,然而他背景极深,先不说将来必定高升,就当前他查案子的那些小动作,谁都知道怎么个事,自然要加以威逼利诱,最好能拉到一条船上。

靳明上个月就参加了贺成泽的寿宴,不过瞧今天这情况,大概率是不会来了。

一身燕尾服的景得宇凑过来问:“戴大哥,赖栗呢?”

戴林暄回神:“他不舒服,在家里休息。”

“那宴会结束我去看看他。”景得宇试探道,“很严重吗?我打电话他也不接。”

“改天吧,小栗这两天不怎么想见人。”戴林暄微笑了下,“你姐姐呢?”

景得宇用自己污秽的脑子想了想,不会是被/干得下不来床吧?赖栗不像会甘居人下的性子,但如果对象是他哥,也说不好……

景得宇回答道:“我姐被贺大哥缠着聊天,烦死了要。”

戴林暄:“贺寻章?”

景得宇摇了下头。

戴林暄明白了,是贺乾。

明面上,贺乾在家里排老大,然而小一代都会意无意地忽略他,口里喊的贺大哥基本是指贺寻章。

一来贺乾年纪较大,和霍斐他们这一代人没什么交际,另一方面,他的确是个不成正统的私生子。

贺乾出生的时候,贺成泽还没结婚,大概是家世太上不得台面,贺乾生母可以说是查无此人,从来就没出现过,连小道消息都没有。

戴林暄说:“我过去看看。”

景得宇就是这个意思,猛猛点头。

他又看了眼手机,赖栗还是没回消息。

“睡这么死?”景得宇心里咯噔了下,嘀咕道,“被你哥下迷|药了吧。”

……

戴林暄给景家大小姐救了个场,不失体面地帮她摆脱了贺乾。

贺寻章借机迎上来:“小栗没来?”

戴林暄说:“他不喜欢这种场合,干脆让他在家里待着。”

贺寻章松了口气,自动理解成他也不想让赖栗坏事,所以没让来。

戴林暄好像随口一问:“小舟怎么样?”

贺寻章说:“恢复得还不错,躺一阵就能出院了。”

“那就好。”戴林暄说,“那个歹徒呢?”

贺寻章皱了下眉:“警方看得很严,不过每天都在用药,应该是抢救过来了。”

“他不是你们的人吗?”戴林暄淡淡道,“那天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是把小舟认成了我弟弟?他怎么会想杀我弟?”

贺寻章本来也对这个事抱有疑问,正想试探戴林暄,被这么一问反而冒出了冷汗,生怕戴林暄误会,立刻解释道:“你应该能看出来,他精神状态不怎么好。前段时间进了局子,家里不方便出面保他,估计一直怀恨在心,那天晚上恐怕是随机寻找目标……”

戴林暄:“万一他跟警察供述了什么……”

“应该不会。”贺寻章说,“就算说了什么也没关系,一个精神病的胡言乱语能证明什么?证据才是王道。”

“放心吧,我们做事很小心。”

精神病和胡言乱语组合在一起,让戴林暄不是那么舒服:“靳明没来。”

贺寻章皱眉:“不识好歹。”

虽然靳明背景很深,但毕竟山高路远,真要对抗起来,也不是完全动不得。

贺寻章眼里划过一抹狠意,转瞬即逝。他从路过的服务生托盘里拿过两杯香槟:“吃完蛋糕后,我爸想和你单独聊聊车祸的事。”

戴林暄接过一杯,垂眸看着酒面的倒影:“确实是贺书新做的?”

贺寻章直接承认了:“贺书新就是个混账东西,还好,你和小栗都没出大事,我们家日后也能好好赔罪。”

这意思就是要戴林暄放贺书新这一回。

戴林暄也没问贺书新为什么这么做:“看来贺叔早就知道了。”

赖栗刚出车祸没多久,贺书新在贺成泽寿宴上大放厥词,被贺成泽当场叫走,在书房里抽得浑身是血。

当时戴林暄便在想,如果贺成泽是在做表面样子,未免用力过猛。如今看来,贺成泽分明当时就知道贺书新的所作所为。

贺成泽没第一时间关贺书新禁闭,恐怕也是怕他产生联想。

“应该没有很早。”贺寻章叹了口气,“我是前段时间才知道,也不是故意瞒你,他毕竟是我弟弟……你懂的吧。”

“理解。”戴林暄和他碰了碰酒杯,却没有喝。

贺寻章抿了一口:“今天这场合,你还滴酒不沾啊?”

戴林暄温和地笑笑:“既然要谈事,还是保持清醒比较好。”

“这玩意儿能喝醉?你可别逗我。”贺寻章还想劝劝,余光瞥见贺乾接了个电话吼,脸色骤然难看起来。

贺乾大步往外走去,没几步就被侧门进来的贺成泽叫住:“阿乾,去哪儿?”

贺乾立刻回到贺成泽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贺成泽不动声色道:“你戴爷爷过寿,你这时候离场算怎么回事?吃完蛋糕再说。”

贺乾应允,眉眼间却难掩焦躁。

戴林暄眸色微动:“怎么了?”

贺寻章也不清楚:“生意上的事吧。”

蛋糕在最大的礼厅里,众人一边欣赏院落的雪景,一边沿着连廊往那边挪动,很快便齐聚一堂。

戴松学说话不便,寿宴致辞都由戴林暄代劳:“首先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前来祝贺……”

一直进行到尾声,蒋秋君还是不见踪影。

戴松学僵硬的脸色更加难看,他不可能为了蒋秋君推迟切蛋糕的时间。黄齐生推着戴松学上台,将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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