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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不喜欢。”戴林暄哂笑了声,“都要脱,还费力给我换做什么……”
他声音一滞。
头顶的铁链突然被赖栗松开了一截,这时候戴林暄才发现这玩意儿可以调长短。他被吊了许久的手臂得以放松,酸麻缓解了不少,只是手腕依然被拷着。
赖栗将短小的烟头放到戴林暄手里,握住他的手迫使他捏住:“——哥,你选个位置吧。”
一看见戴林暄醒来,赖栗的大脑就被拥有哥哥的亢奋感全盘占据,这会儿终于想起了自己点烟的初衷。
“……”戴林暄难得懵了下。
他不清楚赖栗是单纯想对他施虐,还是故意试探,借题发挥。
之前被烫伤的手腕这会儿裹着纱布,也不知道有没有因为泡了污水而感染。
“我……”
戴林暄还在斟酌要怎么应对,赖栗却等得不耐烦:“我帮你选。”
他撩起衣角叼在嘴里,抓住戴林暄的手就朝自己心口摁了下去。
戴林暄没想到他是要烫自己,瞳孔剧烈一缩,失声喊道:“赖栗!”
尽管戴林暄反应很快,立刻往回抽手,也依旧没能阻止烟头烫伤赖栗的皮肤!
随着一阵铁链碰撞的叮铃咣当声过去,赖栗心口处赫然多了一个指甲大的小洞,沾着血丝的肉暴露在了空气里。
赖栗牙齿松开,换手拿着衣角,再次问:“好玩吗?”
“不好玩!”戴林暄手抖得厉害,换了好几次气才说完,“小栗……去拿医药箱。”
“我觉得挺好玩。”赖栗自顾自地商量道,“哥,我们以后每天都玩一遍,好不好?”
戴林暄深深地闭了下眼,无力道:“别闹,小栗……别拿这种事闹我。”
不知道是腿跪太久发麻,还是被刺激到,戴林暄像被抽空了力气似的,浑身都有些发软。
直到这一刻他才真切地意识到,赖栗把他关起来,恐怕不只是单纯地关起来。
“哥,你心疼吗?”赖栗顺着他敞开的衬衫领口摸进去,求知道,“心疼是什么感觉?”
戴林暄举起被束缚在一起的双手,想碰赖栗的伤,可烟头还在手里。他顾不得会不会点燃其它东西扔到一边,语速极快地哑声道:“听话,先去处理下伤口,或者把医药箱拿过来,我帮你处理。”
赖栗以前总受伤,戴林暄经验丰厚。
“你受不了,为什么会觉得我能受得了?”赖栗自言自语道,“也对,我不爱你。”
对牛弹琴的情况又开始上演,戴林暄心里一阵阵地抽疼,不知道该说什么。
“哥,你爱我的吧。”赖栗放下衣服,完全不觉得疼,或者说,戴林暄带来的疼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戴林暄:“当然……”
赖栗手绕后抓住戴林暄的头发,大逆不道地顶撞了下他的嘴唇,而后居高临下地睥睨道:“那给我**。”
“…………”
赖栗的思维太跳跃,戴林暄还没从心疼里缓过来,就与小栗子来了个亲密接触,脑子里顿时更为一团乱麻,心跳如擂鼓。那些为人处世的经验在赖栗身上全都失了效,他近乎机械地抬手照做。
赖栗冷不丁地又将铁链拉到最短,戴林暄双手被迫吊起,膝盖也被赖栗抵着朝两边打开,脚踝紧紧地并在了一起。
赖栗眼神灼灼,舔了下嘴角一字一顿地说:“哥,你嘴不是很能说吗,应该也很好用吧?——就咬着脱。”
第104章
赖栗见戴林暄真的要照做,瞬间阴沉了脸色,他在戴林暄嘴唇碰到裤子之前便用手挡在了中间,阴恻恻地说:“哥,你不许用嘴碰别的东西。”
戴林暄闭了下眼:“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赖栗弯腰咬住他的嘴唇,“这是你从今往后唯一的工作。”
“……”这是准备登基了。
“先把伤口处理了,衣服磨着不疼吗?”戴林暄往后仰,别开赖栗的吻,肩胛骨抵到了微硬的床沿,“处理完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赖栗有一瞬间的动摇,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又掉进了戴林暄的陷阱里:“不处理也是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哥,你现在没资本和我讲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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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松了悬挂的锁链,箍着戴林暄的腰摔到了一旁的床上。
戴林暄狼狈不已,衣衫不整外加手脚都被束缚着,只能任由赖栗摆布,听到他这话更是窝火:“你到底能不能——!”
爱惜一下自己。
因为置气把自己烫伤,哄着都不愿意处理,简直倔到家了。
赖栗不懂爱别人,更不懂爱自己,对于哥哥完美表象的极端维护,倒是更接近爱惜的定义。
“哥,你再叹气试试。”赖栗跪立在他身体两侧,“别逼我让你说不出话。”
戴林暄心乱如麻,一面是现实生活里紧急要处理的那些糟心事,一面是失去自由的处境与当下难哄的赖栗,最终只无可奈何地吐出一句:“那可真优秀。”
赖栗不知道从哪掏出一瓶油扔在了床上,目光不离戴林暄的脸,单手脱下上衣。
戴林暄从未出现过这么“不堪”的一面,虽然西装革履,但敞开的衬衣连胸口都遮不住,劲瘦的腰腹与衣角一同收束在裤腰里,双手被拷着向后扬起……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
赖栗抓握着他的腰,喑哑的呢喃下是无法掩饰的浓郁谷欠望:“哥,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让人有多想犯罪,你怎么敢毫无防备地和外人走那么近?”
“……”
戴林暄有防备。
但不是这方面的防备。
外人或许有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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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这方面的企图。
“你以为谁都是同性恋?”
“谁规定一定要同性恋才能对你有想法?”赖栗用舌尖顶了下犬齿,“我也不是同性恋。”
“……好厉害。”戴林暄心服口服道,“一般人都没你这个胆子。”
赖栗突然想到了什么,眼里划过明晃晃的狠厉:“有胆子的都该死。”
戴林暄眼皮猛跳:“赖栗,你敢杀人就别认我——”
话没说完就被赖栗用力捂住了嘴唇。
赖栗表演爱的时候属于照猫画虎,演绎恨的时候倒是惟妙惟肖。他一副恨不能捂死戴林暄的架势,眼眶又涨红起来:“哥,你再为了别人和我说这种话,我不仅要弄死他,还要当你面凌迟。”
戴林暄呼吸困难,喉结滚动,涌出了一声轻微的闷哼。
“不行,当你面你会记一辈子。”赖栗又自言自语地否定道,“你为什么需要知道其他人的死活?你后半辈子的任务就是待在这里,专心看着我,其他人是死是活都和你没关系……”
赖栗拉了一下,锁链完全松懈下来,冰凉的触感堆砌在戴林暄的胸口,衬得玉色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