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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我会把你的手剁掉。”
江湖规矩,出老千就是要剁手。
荷官是一位男士,这会儿被抓包,他看了一眼邵屿,额头渐渐渗出冷汗。
他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被罗梓苏发现了。
发牌的手抖了抖,终究是没再敢搞小动作。
桌面上五张公共牌,分别是黑桃K、黑桃2、黑桃6、红桃7、红桃8。
最后两张牌是荷官搞小动作换出来的牌,也就是说,这两张牌对邵屿有利。
罗梓苏心里有了个大概猜测,眼下就到了拼财力的时候了。
罗梓苏想拍邵湛的大腿,提醒他下注,结果刚伸过去,想起刚才的尴尬,又转了回来拍了自己的大腿。
他倒不是有什么癖好,只是单纯想提醒邵湛。
不能有肢体动作,罗梓苏只好小声提醒道:“下注。”
邵湛跟着下注,很快到了下一轮的时候,邵湛贴近罗梓苏耳边小声说:“我没那么多钱。”
赌桌上就是拼财力的地方,如果没有足够的钱支撑下注,玩家只能弃牌。
“放心,主人有。”
小奴隶被人欺负,罗梓苏这个主人自然不会放任不管,就算是拼尽全力,也要找回自己的场子。
一圈一圈下注,资金池很快累积破千,邵屿撇了一眼道:“咱们这可不是过家家,到时输的人拿不出钱的话,我可是要闹的。”
罗梓苏说:“放心,我不会给小邵总这个机会。”
“罗梓苏你不要太自信。”邵屿气道:“我就不信你总能赢。”
“那就继续吧!”
这边玩的很大,罗梓苏也愿意陪邵屿赌下去,桌面上的公平牌对邵湛很有利,可以组成同花。
而罗梓苏猜邵屿手里的牌要么是4和5、要么是9和10,他可以组成顺子,不然也不会这么自信跟到现在。
同花比顺子大,邵屿注定要输了。
最后一轮下注之后,到了开牌阶段,庄位的邵湛刚要开牌,包间门从外面打开,邵敬杭在其他人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张易也在邵敬杭身边。
邵敬杭精明世故,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邵屿输了,于是叫停了这场赌局。
以玩玩而已结束这场闹剧。
罗梓苏觉得可惜,邵屿明明输了。
邵敬杭环顾四周,很快把邵湛叫走了。
罗梓苏去楼下喝酒,邵屿得意洋洋拿着酒杯过来和罗梓苏说话。
这人总是不会看人脸色,明明知道罗梓苏心情不好,还上杆子上来找挫。
“我看见邵湛的底牌了,这局我输了。”
正如罗梓苏猜的那样,邵屿在荷官搞得小动作下,凑成一副顺子。
“不过,同花比顺子大又怎样?邵湛依然要输给我。”
从邵敬杭急忙叫停这场赌局开始,偏心就已经存在于邵湛和邵屿之间。
邵屿从小在邵敬杭身边长大,是他最宠爱的儿子,而邵湛只是送去国外养的私生子。
就算邵湛聪明、有手段、还有能力,也不能得到邵敬杭的欢心。
邵敬杭之所以留下邵湛,或许是觉得这个儿子可以给自己带来利益。
毕竟邵湛公司的发展势头很好,以后要是上市了,市场估值肯定翻番。
邵家作为国内的老牌企业,对于AI这方面的开发有所欠缺。
人才是主要缺口,而邵湛公司恰好弥补了这个缺口。
看来,邵敬杭要的只是邵湛的公司。
罗梓苏露出虚伪的笑,他放下酒杯靠着沙发椅背,嘲弄的鼓了鼓掌,“哇哦,小邵总真的好厉害。”
邵屿顿时变了脸色,他瞪着罗梓苏道:“罗梓苏,邵湛只是个私生子,你为什么要帮他?”
“你站错队了,你知道吗?”
“邵湛有什么背景?他只有一个会爬别人床的妈,还有什么?”
“当初要不是他妈会爬床,他能姓邵?”
“不过会爬床又如何?还不是把自己害了。”
邵屿又靠近一些,他盯着罗梓苏的侧脸道:“罗梓苏,来帮我吧,我比邵湛强。” w?a?n?g?址?f?a?布?Y?e????????????n?2????????????????
罗梓苏挪了挪位置,尽量远离邵屿。
“听小邵总这么一分析,确实有道理。”
邵屿刚刚笑出来,罗梓苏紧接着话锋一转道:“不过,我这人就喜欢挑战性,就喜欢迎难而上,我就是要帮邵湛。”
最后一句,罗梓苏是说给邵湛听的,邵湛就站在不远的地方。
听或许听不见,但这人会唇语,罗梓苏相信邵湛可以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最后邵屿丢下一句,“罗梓苏你早晚会后悔的,”甩手走了。
酒会还在继续,罗梓苏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喝酒,不多时邵青樾找了过来。
“苏哥,我看见邵屿生气走了,你是不是又给他气受了?”
邵屿这人仗着是邵家独苗,嚣张跋扈谁也不放在眼里,欺负人也是天生就会,邵青樾没少被他收拾。
而罗梓苏仿佛是邵屿的天敌,总能把邵屿收拾的气急败坏。
“他活该。”谁让他嘴贱来着。
邵青樾没再细问,而是转移话题道:“对了,苏哥,你真要帮邵湛啊?”
“不然呢?”
邵青樾沉默片刻后,道:“苏哥,我跟着你,你帮谁,我就帮谁。”
邵青樾只是邵家的外孙子,邵敬杭也看不到他的存在,自然也不会将自家产业交给女儿生的外姓人。
“苏哥,我要是有能帮上忙的地方,你可别跟我客气。”
想到周五的营救计划,罗梓苏对邵青樾道:“我这还真有个事,只能你帮我。”
邵青樾的叔叔是短视频平台的高管,可以合作一下。
罗梓苏想的是,姜文怡救出来后,必然要闹一番才能安然无恙安顿下来,不然,邵家这边也不会善罢甘休。
罗梓苏要利用舆论的压力给邵家施压,让他们不敢再动姜文怡。
简单说了自己的计划,邵青樾惊讶道:“什么,邵湛的母亲没死,而是被他们关在安心医院?”
“我的天,总算是见到豪门里的黑暗了。”
“二十年音讯全无,原来是被关起来了。”
罗梓苏问:“你敢帮忙吗?”
“怎么不敢?”邵青樾拍拍胸腹道:“苏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况且,这也是和邵湛拉近关系的机会,万一以后邵湛继承了家产,我是不是也能混点好处。”
这也是罗梓苏找邵青樾帮忙的原因之一。
与邵湛交好没坏处。
罗梓苏晚上喝的有些多,回到家的时候,发现邵湛比他回来得早,于是想着解释一下今天晚上的行为。
他确实不是故意摸邵湛的双黄蛋,这是个误会。
敲响邵湛家的门,邵湛过了一会儿才来开门。
他身上穿着睡衣,头发还在滴水,明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