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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实在是不能下口的油腻腻的东西。

被拒绝了的江策川也不气馁,自己又重新跳到墙上,跟小黑猫分着吃了。

都说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打猫也是一样的道理。

江策川知道事情暴露,硬着头皮装蒜道:“有点眼熟……”

“既然都是老朋友了,伸手吧。”

江临舟上去捉他的手,然后捏着他的指尖,训道:“手心往上,手指头往下压。”

江策川任由他掰自己的手,讨价还价道:“主子,看在我还记得带俩包子的份上,能不能轻点,反正老头又不会检查你打没打我……要不你直接放我一马,就说已经打过了,我们两个这么有默契,一定回配合得天衣……啊!”

火辣辣的触感在手心里炸开,江策川吃痛就想往回扯手,但是指尖被江临舟捏的死死的,根本拽不回来。

江临舟说:“少油嘴滑舌,夫子叫我对你数罪并罚。”

江策川心里一惊,连忙问道:“难道他知道是我放信鸽去他屋子里头拉屎的事了?”

江临舟皱着眉头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没事……我也忘了,估计挺久了吧,这个不重要,老头不知道就行。”

江策川实在烦这个腐朽味浓重的老头夫子,觉得老头总是挑自己刺,所以他也变着花样的“报复”回去,不限于放鸽子进他屋子里拉屎,逮虫子放他床上,抢小黑猫抓来的老鼠在他屋子里放生……

江临舟觉得头大,他从来没见过江策川这样的泼皮,骨头可软可硬,随自己弯折,哄得自己不愿意跟他生气。

只好叹了一口气道,“我就当没听见。”

然后继续落板子。

倒是也没有疼的不能忍受,能在忍受范围内,就是江策川感觉有点丢人,要是江临舟给自己两脚一拳头他都觉得脸上有光,偏偏自己站,他坐,然后拿戒尺敲自己手心,总感觉折了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的脸面。

江临舟一遍落板子,一边观察江策川的脸色。

看他板着脸不说话,就知道他又装起来了,于是狠狠落下一板子,清脆的“啪”一声在屋子里炸开,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响,江策川措不及防叫了出来。

“你想打死我啊?!”

江策川趁着江临舟愣神,一下子把手抽了回来,抱着吹风。看着通红的掌心里一道明显的戒尺印,特别心疼自己。

被亲爹卖了,寄人篱下,还要挨主家的揍,江策川越发觉得自己可怜起来。

江临舟也没想到这小小戒尺能有这么大威力,解释道:“……我不知道会这么响。”

“已经鼓起来了!”

江策川举着手给江临舟看他刚才挨过打的地方鼓起来一道明显的棱子,臭老头打他也没这么使劲,虽然最后也是肿起来,但是江临舟一下子就给他抽出一道印子来,实在是可恶。

他诘问江临舟道:“你是不是用上内力了?”

江临舟特别无辜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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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如此神力,一下子就给江策川打破防了。

江策川看出来江临舟有些下不去手了,直接趁热打铁说道:“都肿了……要不这样就算了,你就跟老头说已经狠狠打过了。”

江临舟思考了一下,摇摇头说:“不行,夫子明天检查。”

江策川就跟被点着了的炮仗一样炸开了,“怎么?那臭老头除了要看字之外,还得看我手有没有被你揍?!”

江临舟点点头。

夫子把戒尺给他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对待江策川这么一个顽劣不堪的孩子,万万不可以心慈手软,不然他就会越发蹬鼻子上脸。

江临舟十分赞同这个说法。

得到江临舟肯定的答复后,气得江策川恨恨道:“臭老头,我讨厌他……”

江临舟不语,直接捉过他的手,捏着指尖落板子,还不忘补上之前说的“记打三板”,然后考虑着到底是养他的哪一步出错了,导致江策川现在是这样的泼皮性格……

挨完揍的江策川继续伏在桌案上,写着江临舟给他画出来的字,虽然写的依旧是一坨狗屎。

他红肿的左手放在冰凉的镇纸上缓解疼痛,右手不停地写字,一言不发,安静得像是死了一样。

江临舟看他一副认真地模样,就知道他生气了,安慰道:“这个月的月银照常发。”

江策川假装整理头发,悄悄把眼角的泪花顺势擦了,委屈地嘟囔道:“本来就是我的……”

臭老头,我讨厌你……

江临舟看他特意侧着身子,低着头,问道:“你哭了?”

“没有。”江策川像是掩饰一般吸了吸鼻子。

“这个月月银给你翻倍。”

“真的?!”

听到钱,江策川也顾不得伤心了,一抬头两眼直放光。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就知道主子是顶顶好的大善人,活菩萨。”

江临舟瞟他一眼道:“那你之前口中的暴君,毒妇,娘娘腔说的是谁。”

江策川见被他发现,尴尬地挠挠头说:“属下记性不好,时间太久就忘了,主子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跟我这种小人计较,您是宰相,能撑船能撑船。”

一边说着一边凑过去,又是捏肩又是捶背,把谄媚讨好四个大字直接写在脸上了。

第3章 主子,赏脸吃个吧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见江临舟发话了,江策川眼睛一亮,立马将他扶到案上,“一定的一定的,再有下次我就是狗。”

那老头叫江临舟检查他功课不成还要亲自来查他,到时候老头儿不满意肯定又是一顿揍跟罚写。

打打一顿就算了,他皮糙肉厚又不害怕,唯独这个罚写让他愁得没办法,每次交上罚写的,小老头儿不满意就会越罚越多,江策川越写越多,越写越崩溃。

直到写出让老头儿满意的字来,才肯大发慈悲放他一马。

但是凭借江策川自己的一手烂字肯定不行,所以他才一直磨江临舟给他放水。

不仅要放水,还要给他带上岸去。

见江临舟没拒绝,江策川熟练地开始研墨,然后把葡萄端过来,剥了皮捏着,递到江临舟嘴边。

“来,主子。赏脸吃个吧。”

江临舟把脸一扭,“我不吃你没洗的手剥的葡萄。”

江策川刚想出言刺挠他几句,但是看自己主子替自己写字,立马把刚才剥了的葡萄丢到自己嘴里,然后大摇大摆地去洗手了。

江临舟见他洗完,说道:“不准把手放衣服上擦。”

江策川本来熟练地想往衣服上擦,一听见这话,立马摆摆手,“哪儿能啊,给主子您剥葡萄我不会那样的,我等它自己干,自己干。”

江策川将满是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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