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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老邪头“嘿嘿”两声,“这不是毒药,是()药。解它的法子就是你自己晚上()两发就行了。多大点事啊,行了行了,走了!再不走赶不上船了……”
一老一小嘟嘟囔囔地跑走了,只剩下僵硬在原地的江策川夹着腿不说话。
“出去,主子,求你了……出去……我难受……”
江策川把头埋在椅子上,跪坐在地上已经没脸见人了。他只希望江临舟能快点出去,他已经热得受不了了。
江临舟脸色阴沉,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走了出去,还贴心地把门关紧了。
留给江策川独处的时间。
老邪头是不是有病?不让他给江策川喂毒药,他就来喂()药?
他就在屋子前来回踱步,时不时能听见屋子里痛苦的呻吟,他却不敢细听……直到一声屋子里巨响和闷哼声,他才上前问道:
“策川?”
屋里没有人回应……
他再次问了一声,还是没有人回应,心下担忧江策川吃的不仅仅是()药的江临舟一下子打开了门。
只看到江策川领口大开,腰带扔在一边,露出一节紧实的腰腹,只是下面的场景让江临舟一下子别过头去。
江策川气()吁吁,动作再怎么快也不得解脱,脑袋被烧得晕乎乎的,连江临舟在门口都没发现。
直到江临舟蹲在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艰难地说出来一句,“我帮你?”
顿时吓得江策川七魂六魄都快飞走了,两只手疯狂拽着裤子就往上拽,但是手脚不配合,怎么也提不上去,感觉到江临舟的视线停在他的()上,急得他都快哭了。
“出去!出去啊!”
提不上去的江策川只能像一条丧家犬一样往角落里爬。
他就知道老邪头一来准没有好事!他大爷的,早晚把这老东西活埋了!
被江临舟看到自己这副样子的江策川倍感丢人,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这()药的劲越来越急,江策川叫的声音越来越凄惨。
江临舟不忍,害怕他再跟上次一样七窍流血差点死了,于是又凑了过来,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帮你。”
吓得江策川哇哇乱叫,一边挂着半条裤子,露着大半个()()满地乱爬,一边大喊:“我不要你帮我!我不要!”
江临舟沉默地起身,一脚踩在他腰上,把这条满地乱扭的泥鳅压住了。
淡淡说道:“你说了不算。我该怎么帮你?”
江策川已经难受地把脸贴在地上降温,倔强地喊着,“我今天就是死你也别想帮我()!你还说你没惦记我屁股!你是不是想趁机()我()眼?!”
“我不活了!堂堂藏云阁少阁主喜欢走死侍后门!”
江临舟害怕他叫得声音太大,招人过来,立马蹲下,压在他身上捂住他的嘴,面色不善道:“你是不是有病?还是被药疯了?”
被捂住嘴的江策川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上方江临舟的脸。
“我都说了我对走后门没兴趣,你一天到晚在想什么?我这不是担心你才进来看,你嚎叫什么,是要把丫头们都招进来看看你这副衣不蔽体的样子吗?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江临舟试图跟他讲道理,但是隐约感觉有东西硌着自己……
往下一看,衣服上明的一片水渍……貌美的少阁主脸色一变,“你……”
你了半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江策川哭了,哪怕他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从胸口的起伏情况也能看出来哭得很伤心。
丢人是一码事,只是看了一眼江临舟……刚才怎么弄都不得疏解,偏偏江临舟来了之后一下子就好了,难不成自己喜欢男人?江策川觉得自己以后可能要变成被人走后门的了,顿时伤心起来。
一边哭一边说,“我都说了,不要你帮!你,你为什么还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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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舟无措道,“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尽心的!你就是想看我笑话!你就是想()我()眼!”
江策川觉着躺着哭太没有男人气概了,于是艰难地在江临舟身下翻了个面,脸朝地接着哭起来。
江临舟:“……”
得到疏解的江策川,药效逐渐退去,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了不少,嗓子一扯,哭喊地更卖力了。
那叫一个凄惨可怜,听者皆为之动容,尤其在外面听起来就像是他们家少阁主在屋里对着死侍动用私刑一样。
第7章 美人就像毒蘑菇
眼见道理怎么也讲不通,忍无可忍的江临舟伸出手,以近乎能捂死人的力度,猛地捂住了江策川的嘴。
江策川哪肯乖乖就范,张嘴便狠狠咬了上去。
“唔!”江临舟吃痛,迅速抽回手。
他皱着眉,看向自己油光水亮的手背,上面赫然印着一个清晰的牙印。江策川有两颗尖锐的小虎牙,而他被咬的位置,正是两个醒目的圆点。
就在虎牙即将刺破掌心的那一瞬间,江策川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松了口。
他抬眼,也看见了自家主子手背上那道殷红的咬痕,在如雪般的瓷白肌肤上,显得格外扎眼。
江策川心里门儿清,江临舟的软肋是什么——这位少阁主喜洁成癖,平日里连衣褶都要仔仔细细抚平三遍,如今被自己这一咬,手背沾满了口水,此刻定然气得快要发疯。
果不其然,江临舟猛地揪住他的前襟,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怒目圆睁,怒气冲冲地吼道:“江策川!你这是找死?”
而罪魁祸首江策川,不仅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心里还暗自得意,他早就知道江临舟有洁癖,这一切本就是他故意为之。此刻,他一脸欠揍地仰起头,挑衅道:“那我帮大小姐舔干净?”
江临舟气得反倒笑了出来,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必。”紧接着,下一秒他便迅速出手,点了江策川的哑穴。
这下,江策川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憋在喉咙里,想叫也叫不出来。
江策川心里一慌,只见一片阴影朝着自己压了过来。他瞬间变得识相起来,想要说些讨饶的话,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据在门口伺候的人说,这位少阁主后来发话了,说没有他的允许不让人进去。
直到夜幕降临,少阁主才拖着江策川走了出来。出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吩咐人准备一盆水,好让自己洗洗手。
而少阁主身后拖着的死侍江策川,此刻用手指死死扒着地上的草,死活不肯挪动一步。少阁主见状,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江策川这才心有不甘地松开了手。
趴在墙头的二小姐,似乎已经对这一幕见怪不怪了,只用她那垂下来的尾巴轻轻地晃了几下,便再没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