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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上前就把书拿走,扔到了地上。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江策川不明所以,小心翼翼下去捡,手还没碰到书,只见一只脚又把书踢远了。
江策川直起身叉着腰道:“谁又惹我们家三小姐了?我揍他去,是不是贺兰慈?成天端他的大小姐架子,看着就让人生气……”
江临舟一句话也不说,坐下就问:“我带的东西呢?”
“东西?东西不都在马车上……哦!我知道了!属下这就去拿!”
江策川“噌”地一声跑下楼,拒绝了店小二的搭把手,拎着东西就上来了,来了之后就把东西往门口一放,捡起自己的书,走到江临舟面前道:“让我拿东西你直说就好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总说女人心思难猜,男人能好到哪里去?
接着又拿起桌子的茶杯递给江临舟,“给我倒杯水吧,东西还挺多,上来这么一趟还挺累。”
江临舟接过茶杯,不仅没给他倒茶,反手就把茶杯丢在地上。
江策川这时候不敢说话了,脑子开始回想自己干的哪一件坏事被发现了……然后扑通一声跪在江临舟脚边。
“主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江临舟低头看着他,“错哪儿了?”
“……”他怎么知道,他就是随口认得。
错,其实主要是他干的坏事太多了,一件件都抖擞出来,万一江临舟本来不知道的事也知道了怎么办?
于是他挑了一件认为最不该死的事说了,“孩子我没送给老邪头,我把他拴院子里……”套的还是拴牲口的绳子……
江策川一边说一边看江临舟的眼色,见他还是没说话,就知道不是这件事。
于是又试探地问道:“其实你柜子下面那条鱼干是我踢进去的……”
本来是死鱼来的,时间就长了就变成臭鱼干了这也不怨他啊……
江临舟一挑眉,抬脚踩在他跪着的腿上,“我本来想让你给我把东西都归置好了,现在你这不打自招是做什么?既然这么爱说,索性一次性都说了吧,到底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第19章 这等艳本也能找到
江策川一听,江临舟什么也不知道,他也就不肯再开口吐露了,多说多错,少说少错是这个道理。
“我发誓,我干的事全都跟你说了,哪里还有事会瞒着你……要不我们去贺兰慈那边看看吧?”
生硬的话语转折生怕别人听不出来他这是在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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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舟不想轻易放过他,但是江策川一向死鸭子嘴硬,想让他承认除非你顺着他尾巴摸上去,摸到他尾巴根,他知道害怕了才会吐露。
讥讽道:“你这时候想见他了?不是你撒腿就跑的时候了。”
江策川起身拍了拍衣服,“我一向最敬重贺长公子。”
真是胡扯。
江临舟不去戳破他,只是跟着起身来到了贺兰慈的房间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时间来的不对,还是直接不该来,只见屋子里贺兰慈的袍子撩开,露出两条又直又白的腿,带刀任劳任怨地给他捶着腿,贺兰慈一手吃着果子,一手拿着画本。
江临舟什么也没说,还想给他把门关上,江策川从他后面一下子跑进去,探头看了看话本的名字,撇了撇嘴说:“大小姐也太会享受了,这等艳本也能找到。”
江临舟在他脑袋上敲了敲,训斥道:“别跟他不学好。”
江策川揉了揉被敲疼的头,说:“怎么光说我?我那天还看见你也看了!”
江临舟立马辩驳道:“胡说八道!明明是你放在那里的,我又不知道是什么!”
江策川爱看画本当消遣,江临舟知道这件事,一开始比较纵容他,直到他无意间掀开桌子上的书,过于直白的内容直刺进他的眼里,跟书的名字截然相反。
合着他这几日上课看得都是这些东西?!
当日江临舟就把江策川搜罗的那些书全给收走了,江策川磨他到现在,他都没还。
“啪”地一声,书砸在他俩的脑袋上。
贺兰慈把吃了一半的果子塞进身旁暗卫的嘴里,不满道:“别吵了,赏你俩的,一块看。”
“谁要看这个!”
“太好了!谢谢长公子!”
两个人各自抓着书的一半,说的话却截然相反。
江临舟使劲拉扯,“谁让你看这个了?不是说了不准再看了吗!”
江策川也用力往回抢,“你只说不准我在家里看的,又没说不准在外面看,再说了,这是长公子给我的!”
两个人你抢我夺,谁也不肯放手,大战三百回合后,薄薄的书终于不堪重负,在蛮力的争夺下,“撕拉”一声,变成两半飞了出去,画着隐晦东西的书页漫天飞舞。
有几张落在贺兰慈身旁的暗卫头上,他拿下来一看,脸色明显一变,然后立马扔了。
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贺兰慈觉得好笑,起了逗弄人的心思,“怎么,这就不敢看了?现在是不是后悔跟我住一间房了?”
暗卫闻言睁开眼,但是不敢抬头看他,“属下不敢。”
贺兰慈捡起暗卫丢掉的那张纸,在手里团成一团,冲着刚才打作一团的两人道:“行了,撕烂了都别看了。”
江临舟已经被江策川闹得有些恼了,一手摸出藏在身上的银针来。江策川看到他指尖那一抹冷光,更是上蹿下跳,又嚷又叫的。
贺兰慈恨不得找个大缸给他塞里面去,真是太聒噪了。
最后还是江临舟给江策川扎老实了,四个人才能安安稳稳地坐在桌子旁边商量事。
这时候江策川呲牙咧嘴地问道:“所以那神医老头长什么样啊?你们谁见过?”
此话一出,顿时鸦雀无声,他们四个人当中没有一个见过的。
“我有张画像。”
贺兰慈想起来临走时他弟弟塞过来的画像,于是左翻翻右翻翻,终于找到了。
那画放在蜀锦的小盒子里,贺兰慈拿出来一抖,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就出现在上面。人倒是长得很有特点,鼻子上一颗明显的痦子,花白的胡须,眼皮下垂耷拉着,几乎看不清眼睛是睁着还是闭着的。
“……这人都长成这样了,怎么还找不到?瓜口又不是多大的地方。”江策川把众人的心声都说了出来。
足以见得汪故是养了一帮多么蠢笨的酒囊饭袋。
第20章 跟他比比谁更像狗
贺兰慈哼了一声道:“不过是一帮酒囊饭袋罢了,过不了几日,我们就能抓到人。”
江策川只挑了自己爱听的听,“那我们岂不是能痛痛快快地玩几天了?”
江临舟看他兴奋地站起来,说:“本来是要带你玩的,但是贺兰慈不让,非要我们城南城北的到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