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5
个身材高大瘦削的太监,面白无须,嗓音尖细,白面红唇,任他再怎么回想也想不出来自己怎么可能认识这么一个人。
察觉到江临舟打量自己的眼神,太监笑道:“少阁主没见过咱家很正常,咱家也是第一次见到少阁主,但是少阁主如此美貌咱家一眼就认出来了。”
被太监来回审视的江临舟胃里一阵翻腾,恨不得扣了他的眼珠子。
“咱家想起来还没向少阁主说说咱家的名字,以前咱家在刑部的时候,他们都叫咱家刑部十三郎。”
“咳咳……那还不是个没()()的太监。”江策川口中呕血也要嘲讽他。
江临舟紧张起来害怕他对江策川下手。 网?阯?f?a?b?u?Y?e??????u???e?n?????2????﹒???ō??
十三郎看出来江临舟紧绷的神情,宽慰道:“少阁主何必紧张,我自然不同他一般见识。我是你母亲沈完的故友,她的面子我自然还是会给的。”
“来人堵了他的嘴,我不想听狗叫。”
黑衣人闻言又从衣服上撕下来一块布尽数塞进江策川嘴里。
江临舟冷脸道:“我娘没有当太监的故友。”
十三郎嗤笑一声,“你都没见过她,她有没有我这个故友你怎么知道?”
江临舟见他入了套,“你也说我娘死了,那你有什么话地下跟她说去吧。”
“她是死了,可你还活着啊,你看你这眉眼这鼻子,跟你娘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你就是你娘给我留在这世上的最后一个念想。”
“胡言乱语。”江临舟恨不得扯烂了他的嘴,他有爹有娘,有名有姓怎么就成了他的念想。
“不信?”十三郎说完就撩开衣袖,露出自己胳膊来,上面布满了齿痕,像是被小兽来来回回咬了好几遍。
“这些都是沈完咬的,她一向不讲道理,每次说不过我,气急了就会照着我的胳膊来一口。年岁多了,这一整个胳膊都是她咬的印子了,这么多年竟然消不掉,可见是下了狠口的。”
江临舟看了看他的胳膊很快就收回目光,“我说过了,冤有头债有主,你大可以去地下找她。”
不知道这十三郎是哪根筋搭错了,一听到冤有头债有主立马激动起来,“冤有头债有主?!你怎么不去问问江成秋,当年若不是他棒打鸳鸯,我和沈完本该是一对神仙眷侣!”
“胡说八道!沈完爱的是我爹!我爹呢?你把他怎么样了?!”江临舟后知后觉想起来他还在藏云阁里的爹。
而且沈无疾说了,沈完爱的就是他爹江成秋!
“他好得很,我当然不会这么快就杀了他,看你的样子,江成秋骗你到现在也是不容易。当年我和沈完同是藏云阁死侍又是一对神仙眷侣,江成秋见沈完年轻貌美,色心四起,把她提到自己身边做近身侍卫,后来又霸王硬上弓让沈完怀上了你,我为了替沈完报仇,刺杀江成秋不成功后他恼羞成怒就要杀了我,沈完哭着替我求情,以一辈子待在江成秋身边为代价换我一条命,他这才没有杀我,但是却把我打成废人又……”
十三郎朝下看了一眼,没再挑明自己身份。
江临舟气得胸口起伏,上前扯着他的衣领,“你再胡编乱造我就要了你的命!”
十三郎见他不信,一脸烦躁地扯住他的衣襟,“不信?你为什么不信?!我说的那一点不对?!江成秋敢对你说实话吗?!他跟你说过他做过的混账事吗?!他是不是一直跟你说忘记过去向前看?!”
江临舟被他吼得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从小到大,江成秋确实没有跟他提过他们的过去,只是一味地让他朝前看。
诸此种种,江临舟也没了跟他争吵到底的勇气。
十三郎似乎也觉得自己太激动了,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松开紧紧攥着江临舟衣襟的手,替他抚平褶皱,“是咱家太激动了,你受那杀母凶手蛊惑良久,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真相也是正常的。”
第34章 一个也别想跑
江策川听到他说自己叫十三郎,还想再听听他们说什么的时候,耳边嗡嗡作响,一时间他什么也听不到了,只能感觉到身上的伤口在往外冒血,血腥味越来越越重,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像是畜牲一样被捆住了手脚扔到屋子里。刚想开口,嗓子就火烧火燎的疼,唇上因为缺水干燥脱皮。
江临舟呢,他怎么样?
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捆住只能来回折腾,忽然一声巨响,他从床榻上掉下来。
房门果然被迅速推开,进来两个黑衣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江策川艰难开口,嗓音嘶哑,“江临舟……怎么样了?”
那黑衣人只是紧紧盯着他,根本没有回答他的意思。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页?不?是???????????n?2????2???????o???则?为????寨?站?点
江策川不死心地问:“我说,江临舟怎么样了?”
他们像是没听到一样,一人一头,又把江策川扔到了床榻上,随即就要转身离开。
“水……”
但是黑衣人仍是没理会他,反倒是转身走了,气得江策川在床上乱砸,像是一条巨大的蚕。
就在他以为没人会送水来的时候,有一个黑衣人端着一碗水来了。
江策川惊喜地看着他,还特意换了个角度,等着他给自己解开麻绳,心里已经想好怎么趁着这个空隙反杀出去。
不料黑衣人又把他翻过来,捏着他的脸直接把水往他嘴里灌。
我()你大爷!
江策川很显然没料想到他会这么做,一碗水灌下来,鼻子就喝进去不少,他命大没被打死,这下子呛得他快要死了。
黑衣人见一碗水没了就又端着碗出去了,只剩下身后不停地“咳咳咳”的江策川在屋子里。
一碗水江策川喝了没多少,鼻子里倒是灌进了大半。
嗓子得到水的滋润,他张口就骂,“狗()的!想把你老子呛死是吧!你有种现在就在比一比!以多欺负少臭不要脸的王八蛋!这()()是你家吗?!把江临舟放了!老阉货你脸不小,烂裤裆的东西!手底下养出来的狗跟你一样的()!下作东西!给老子出来!”
无论江策川怎么骂,门口的黑衣人都跟没听到一样,概不理会,只要江策川扯着嗓子骂的一头汗。
见骂他们不管用,江策川又折腾到地上,两下子下来,江策川明显感觉到自己结痂的伤口又裂开了。
果然,听到响声后黑衣人又进来了,又要把江策川抬上去,江策川挣扎扭动,“江临舟在哪里?我要见他!”
也许是觉得江策川太吵闹或者是刚才骂得太脏了,他们直接堵住了江策川,让他只能呜呜咽咽的。
这还不算完,堵上了江策川的嘴,又把他拴在了床柱子上,生怕他再从床榻上滚下去。
被栓了两遍又被剥夺了大吵大闹的权力,江策川自然气得不行,可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