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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江临舟瞪着十三郎。

“好东西。”十三郎挑了一根空心的,用手指弹了一下就能听到清脆的响声,“放点冰在里面就能更快活。”

江临舟气得恨不得拿这东西把十三郎的脑袋砸烂。

十三郎看着江临舟阴沉的面容,问道:“你没给那条小狗开过bao?”

“我们不是那种恶心关系!”江临舟几乎是咬牙切齿。

十三郎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脸瞬间皱成一朵菊花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笑得太过了,猛然咳嗽起来,他用手接了一下,等到咳嗽停了,他松开手一看,竟然是血……

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差了吗……十三郎也有些疑惑,但是也没有多想,毕竟他现在这一身武功绝学不是一步步扎实地练出来,当初被逐出藏云阁被废了一身绝学,要不是他淘来的几本邪功,他现在都是废人一个。

可是邪功毕竟是邪功,超越常人修习的功夫,也要得到相应的报应。

这报应,有长有短,有急有缓,十三郎一直在用名贵药材吊着身子,但是这些日子像是被突然掏空了一样,竟然开始咳血……

江临舟盯着十三郎手心的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十三郎还以为他在担心自己,挥挥手,“小毛病,回去调理一下就行。”

他把东西放回箱子里,“咱家以为你们这样舍不得是因为有了肌肤之(),看来是咱家狭隘了。九千岁心胸宽广,不给他开(),难道还要给他娶妻生子吗?”

江策川娶妻生子?怎么可能。

江临舟从来就没想过这件事,因为他从来就没把江策川跟娶妻生子联系起来过。

十三郎见他沉默地思索,把箱子往他面前推,“这种不听话的小狗最好教了,压住了给他点颜色看看,直到他服气你了,你就能把他牢牢拴在身上了。”

“龌龊!”

江临舟把箱子摔在地上,十三郎的做派显然是把他跟江策川当作两个小玩意儿对待了,以前只拿自己当个玩意儿,现在却要他跟江策川一块任他摆布。

江临舟对这方面避如蛇蝎的反应似乎让十三郎很满意,他把地上的箱子一扔,看着江临舟道:“很好,别让别人碰你,也别碰别人,你的这副皮囊一直干干净净地就好,咱家会召来这世上最好的画师把你最美的样子留下,你是咱家跟沈完在这世上最后的联系了!”

十三郎越说越激动,开始拽着江临舟的胳膊,闻他身上的味道。

看着十三郎那张恶心的脸越来越近,江临舟立马挣扎开,上去就是一拳。

十三郎反应快,迅速躲开,咧嘴笑道:“对别人也得这样。”

江临舟强忍着恶心和反胃问他:“还有事吗?没有我走了。”

十三郎挥挥手,“走吧。”

江临舟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他走后,十三郎叫人把补汤端了上来,一碗灌了进去,然后拿着铜镜看着自己松垮的脸,明明他正值壮年,怎么一副腐朽的模样……

接着鼻血流了下来,这东西太补了,身体承受不住,十三郎用手帕擦掉鼻血,连带着鼻子下面那块敷着的白粉一起擦去了,远远看过去就跟磕碎了一块一样。

“一帮庸医!”他猛然把镜子摔碎了,他的“沈完”正是青春年少,而他则垂垂老矣。

江临舟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他带着一肚子恶心回去,又想起来江策川乞求的神情,跟自己说明德死了,于是更生气了。

回去后更是没在屋子里看见江策川的身影。

又跑哪去了?江临舟脸色难看到一种境界了。

忽然听到榻上传来唔唔声,他掀开纱帐,只见一团被子扭来扭去,不用看都知道这里面是江策川。

“你这又是演哪出?”

江临舟不急着掀开,想看看他又是唱的哪出戏。

里面的人听到江临舟的声音,扭地更欢快了,唔唔的声音也更大了,就是不肯出来。

等不及的江临舟一把掀开了被子。

第57章 话本子里的“针”

意识从混沌中挣扎出来,江策川只觉得浑身不对劲。江临舟瞬间头皮发麻!震惊程度不亚于耗子把猫吃了。

江策川整个人被()得()(),手脚被粗糙的麻绳以一种极其扭曲复杂的方式()绑着,双臂死死缚在背后,像只被强行蒸熟了还捆扎着准备去卖的蟹子,皮肤因为挣扎被粗糙的绳子勒得又()又()。

“呜!呜呜呜——!”

嘴被严严实实地塞住了,江策川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他脑子嗡嗡作响,记得明明只是喝了盏茶想出去走走,怎么就昏死过去变成这样了?!一定是那盏茶有问题!有人给他下了东西!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到床边。是江临舟。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江策川这狼狈不堪的样子,眼神复杂难辨。

“唔!唔唔!”江策川像见到救命稻草,用尽力气发出更大的呜咽声。

江临舟沉默着伸出手,将他嘴里塞得紧紧的布团一把扯了出来。

嘴一恢复自由,江策川立刻气急败坏地嘶吼:“有人下药!茶里有东西!”

茶里有东西?江临舟的眉头倏地锁紧,脑中瞬间闪过昨日十三郎那充满恶意和暧昧的询问——“九千岁还没给他开过()吧?”

他几乎立马确定这事是谁做的了,一股戾气猛地窜上心头。他没说话,迅速伸手去解()()在江策川身上的绳子。

但这绳结打得异常刁钻,不知是恶趣味还是刻意折辱,尤其是在江策川()()处的绳结,简直是缠绕出了繁复的花样,严丝合缝,就像精心整理好的一份“大礼”。

江策川双手得了点松动,也顾不上羞耻,七手八脚地开始在自己身上乱扯乱拽那些绳结。可他心越急,手就越抖,非但没解开几个,反而不知怎么弄的,绳子缠得更紧更乱了,深深勒进肉里,疼得他倒吸冷气,急得额头直冒汗。

就在江策川像只被缚的虾米般徒劳挣扎时,身边忽然响起干脆利落的“咔嚓咔嚓”几声!

身上的压力骤然一松。

只见江临舟不知何时拿过了一把锋利的剪刀,快刀斩乱麻,三两下就将那些纠缠不清的绳索尽数剪断,碎绳啪嗒啪嗒掉在床铺上。

他抬眼看着终于能活动四肢、但依旧赤裸狼狈的江策川,语气平静无波:“大人,朝代变了。我们现在是穿衣服,也不用叶子包着了。”

绳索虽解,江策川却完全没有放松。他一脱困,竟顾不上遮盖,反而急急忙忙地扒拉()索,动作慌张又急迫,脸上交织着恐惧、羞怒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急迫感,眼圈都隐隐泛红,眼看就要哭出来。

江临舟看他这副急得失了分寸的模样,立刻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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