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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舟原本还在犹豫,只要迈出这一步,他们就真的没办法像以前一样了。但是眼见着江策川就要扯下眼上覆盖的布条,江临舟直接下手一扎。
江策川一痛,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还能挨上江临舟一针。
他想奋力挣扎起来,却发现四肢绵软,用不上力气,下()的东西都比他四肢翘得高。
“江临舟?!怎么回事?!我,我怎么动不了了?”
江临舟没说话,就直直盯着他看。
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的江策川自然是很慌张的,但是慌张归慌张,也没有多害怕。
他只当是江临舟临时反悔,不想跟他颠鸾倒凤了。
于是轻声安慰道,“我们今天不()了好不好,你别害怕,把我放开,我不会碰你,我怎么可能会伤了你?”
江临舟听见这话,挑了挑眉,见他还蒙在鼓里也没挑破,只说道:“我要()。”
“那,那你()啊!”
江策川不理解江临舟都说要了,怎么还不把自己放开,他倒是能忍,但是自己却忍不住了,可偏偏两条手臂也软绵绵地没有力气。
江临舟顺着他的话,一边把箱子拖过来打开,一边继续骗他,“我想自己来。”
“自己来”这三个字直接把江策川砸晕了。
他主子这是说了句什么?平日里骂人都不一定能骂出口的江临舟今日怎么说了那么多荤话。
江临舟太主动,反倒是让江策川不自在了,因为他一点也不适应这么热情的江临舟。
他阅话本无数,知道江临舟说的什么意思,沉默片刻,说道:“那,那你先把手放开,我得那什么了你才能……”
lu()了才能()的意思。
江临舟将小盒子掀开,用指尖挑了一点脂膏抹在手心,打着圈在手心里搓了搓,然后一把抓住江策川的()()。
“手放这里对吗?”
江策川没想到江临舟会这么直接,一下子僵在原地了,似乎变成了一具尸体。
“手放这里对吗?”江临舟又问道。
“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江策川声音变小了,也更低沉了些,像是从嗓子里哼出来的。
听到江策川出声,江临舟才开始有所动作,此时江策川耳朵熟到已经不用焖锅里就能端上桌了。
这种事两个人似乎不是第一个这么做了,但是像今天这样你情我愿的还是头一次。
但是慢慢江策川发觉到不对劲来了,江临舟的手“不老实”,偶尔会到()面……但他一时也判断不出江临舟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真的很奇怪……
江策川皱着眉头,打断了江临舟,“好,好了,可以了。”
江临舟看着抬着头的小江策川。
前面甜头给够了,后面就该吃些苦头了。
江临舟看着江策川抿着嘴但还是在笑的脸,轻声道:“那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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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
江策川心跳的很快,他马上就能彻彻底底的得到江临舟,他再也不要跟江临舟顶嘴了,再也不惹他生气了,以后一定会好好地疼他爱他。
在外面当值的人正在神游呢,他一只手五根手指头,刚才数了数,除了小拇指以外,其它四根手指头上都长了一个茧子,右手确实比左手的茧子多。
他手还抬着没放下呢,就听见屋子里发出来杀猪般的嚎叫,把他吓得一愣,习惯性抓紧了手中的武器。
他转身就想冲进去,但是碍于九千岁先前说过没有他的命令不得贸然进入,于是跟身边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上去敲了敲门,大声道:“九千岁,您没事吧?!”
结果没听到江临舟的声音,反而隔着门传来了一个男人的绝望嘶吼,“你怎么进来了?!出去!!!我不要!!!我不要这个!!!”
这一下子门口当值的人双双都愣住了,方才进去的只有江侍卫一人……
他们到底要不要推门而入……
就在两个人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屋内的嘶吼声消失了,传来了江临舟的声音。
“我没事,你们都回去休息,今晚不用你们守着。”
当值的人虽然不明所以,但是绝不会多嘴,比起站在这里吹冷风,现在回去睡觉多舒坦,谢过江临舟后各自就走了。
此时江临舟才肯放开捂住江策川嘴的手。
贴心道:“刚才有人,现在可以叫了。”
顺便将江策川眼睛上蒙的布条用指尖往下一勾。
果然是雾蒙蒙一片,现在正狠狠地瞪着江临舟。
“江临舟!你骗我!你骗我!不是说坐()吗,那你他娘的手指头往哪放呢?”
江临舟的三根手指正深深埋在江策川的()()。
手指头弯曲了一下,江策川就狠狠皱眉抿嘴,显然难受极了。
刚才那一下子()地江策川眼睛直泛泪花。
不是一根手指头,也不是两根手指头,而是三根手指头。
一块的。
“我在()啊。”
江临舟又()了两下,脸上神情依旧淡然,反观呲哇乱叫的江策川,倒显得他被吼得无辜又可怜。
“江临舟!你坐你()()了!”江策川没忍住,还是骂了出来。
江临舟立马把小拇指也()进去了。
“不要,我不要!”江策川察觉到江临舟的意图后,立马扭着唯一能动的腰来表示抗拒。
“你说了不算。”
依旧是熟悉的话,江临舟饶有趣味地盯着出了一身冷汗的江策川。他越是害怕越是哭喊,自己感觉越高兴,但是哭不行,哭会让他心软,江临舟把布条重新蒙在江策川的眼上。
会哭的话看不见就好了。
江策川依旧在反抗,像一条濒死的鲤鱼一样不停地扭动,砸得床邦邦响。但是江临舟并没有因此放过他,只要他反抗地越厉害,那么自己就会更快更狠,要是他放弃挣扎,老老实实地,自己就会慢下来。
但是显然江策川没有这种觉悟,他就像被妻子哄骗的丈夫,说是给他纳了房貌美的小妾,洞房花烛夜把人锁在屋子里,结果从被窝子里钻出个大汉抱着他不撒手。
江策川觉得十分憋屈跟委屈,后面疼得要命,不知道是先生气还是先难过。
明明两个人里只有他有()(),凭什么他是在下面那一个?
似乎是觉得江策川已经足够包容了,江临舟将手抽了回来。
江策川还以为江临舟放过他了,开始甩脸子生气道:“放开我!”
“不要,你不是爱我吗?”
“我疼死了!还他娘的敢爱你?!”
很明显这句话江临舟不爱听,直接去掰江临舟的嘴,江策川疼的恨不得将他的手指头咬断,但是到嘴边上了他也没舍得下口咬。
江临舟直接将东西勒在江策川嘴里,让他别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