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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腰,问了最后几个问题。

“喜欢一日几次?喜欢我叫你什么?喜欢在上还是……你应当是喜欢在上面。”

卯日睁大了眼。

“回答孤。”

他伸出手,没忍住扇了姬青翰一巴掌。

太子爷被扇得偏过头,冠玉般的脸上有几枚浅淡的掌印,喉结滚动了一下,双臂撑在桌上,慢条斯理转回头,风轻云淡地望着他。

“原来是,五次。”

卯日硬生生忍耐住,没给他第二掌,他生怕姬青翰说出十次的胡话,不知道为什么,太子爷今日温柔得有些可怕了,蛇妖都被太子爷吓到了。

姬青翰却说:“你今日,性子更像春以尘。”

温温柔柔的,就连双眼也干净,比卯日抱着的荷花还要纯情。 w?a?n?g?址?f?a?布?Y?e?ì?f?????é?n?????????5?.?????m

他原本以为自己把卯日与春以尘辨认成了两个人,觉得春以尘更符合新都实纪里的那位巫礼的性子。没想到今日幻觉里的卯日,顶着成年后卯日的脸,性子却和顺得像年少时。

姬青翰恍然,他真的是书里的那个人。

他抚了一下卯日的下巴,站在供桌前,垂下手,随后往后退了一步,就站在烛火下望着幻觉。

满堂神佛金光璀璨。

供桌上的巫礼拥有一张比神佛还要干净的脸,两瓣唇泛着红,被吻得有些肿,有些疑惑地支起身子,下身生出的一条长尾从桌边垂下来,落到地上,蜿蜒着,寻找着攀附的东西。

世上有官宦总想寻找刺激,养一些别样的美人在家中玩乐,这是在幻觉里,明明可以对蛇妖任意妄为,但姬青翰却要做圣人,只是负着手,掌捏成拳,立在原地岿然不动。

他的脑海里有火焰在燃烧,还有一株孤零零的木芙蓉,树下少年时期的巫礼委屈地说。

我恨死你了。

胸腔里心便被蛊虫啃咬得千疮百孔,钻心的疼,难以忽视的酸涩。

随后,他又看见密道里被蟒蛇卷走的卯日,细长的眼睛,眼尾的孔雀翎似青黛的山川,凝视着他,眼中带着笑,可是看上去就伶仃,叫他心里空落落的。

那个卯日说。

找到我。

他被折磨得对幻觉里的卯日连连退让,觉得什么错都是自己犯的。

“孤今日不欺负你,也不会做你讨厌的事。你可以为孤讲佛狼三则的最后一则故事吗?”

“以尘。”

原来,今日被哄骗的人,是蛇妖。

蛇尾盘踞在姬青翰身上,绕在双腿之间,像是攀着两根柱子那般来回拧纠,卯日双手撑在姬青翰的胸膛上,垂下头望着他。用带着鳞片的尾部蹭着姬青翰,慢慢地蹭,劲韧的腰一晃一晃的,细腻光滑的鳞片磨得姬青翰小腹瘙痒。

姬青翰望着自己身上的巫礼,蹙起眉,呼吸有些重,却一动也不动,只是掌心握着那段细长的蛇尾,逐渐收紧,似乎在全力克制着欲念。

蛇妖的尾部十分敏感,只是三分用力,卯日便红着眼,委屈地说。

“你弄疼我了。”

姬青翰同他对视一眼,半晌无话,拇指揉了一下尾根,懈了几分力道。

“孤的错。”

姬青翰总是对他拖长声音、低声说话时没什么办法,巫礼也不知道同谁学的,不发火的时候,那调子根本就不像是在责怪人,又轻又飘,似嗔怒,又像是撒娇,听得耳膜都在痒,骨头发酥,姬青翰后颈的皮肉都是紧绷的。

他明知道卯日脾气大,性子恶劣,肯定不会平白无故撒娇,多半是心里揣着坏点子想要拖长声音哄人,可还是目光幽深,扫了他一眼,一动也不敢动,片刻后,姬青翰又看了他一眼。

“别撒娇。”

姬青翰全然一副昏庸太子的模样。

“无论何事,皆是孤的错。不要撒娇。”

卯日迷茫地抱着尾巴,反应过来后,欲言又止,他似乎有些想骂姬青翰,但对方现在脑子估计有些不太清醒,就算被骂了几句,也只觉不痛不痒,甚至还嘲讽了一句卯日骂人的词句微薄,像是在调情。

姬青翰摩挲着卯日的后颈,只道:“打开。”

他在床上总是话不多,就算说话,大多数都是简短的,命令似的口吻。也只有这种时候,卯日才会听他的,比如打开自己的腔口。

姬青翰没和蛇妖做过这种事,也不知道怎么做,只是觉得那处实在狭窄,似乎用手指都会磨红,可身边没有更光滑细腻的东西。

太子爷的目光从荷花上掠过,荷花花茎中通外直,不太适合用在这事上,他沉吟片刻,于是揪着卯日细长的尾尖,折过塞入其中。

卯日甚至没来得及阻止他,便将自己细长的尾部吃了进去,身体内过电一般酥麻,他呜咽一声,肉眼可见软了腰,阖着眼帘,紧紧搂着姬青翰,把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他身上。

在那一霎那,他的身体便如同被疾雨摧打的荷花委在姬青翰身上,形骸中的灵魂也飘了出去,在佛堂里打着转,似乎去往了一个奇特的世界。

随后,他察觉到自己被姬青翰攥住一缕灵魂残片,似是拔绳一般,将他从极乐的世界生生拖了回来,从高峰跌向了无间地狱。

卯日嗯啊了一声,腰一塌,把自己往姬青翰怀里撞,他止不住喘息,听上去似在哭,又像是因为舒适传出的破碎鼻音,蛇尾全贴在姬青翰身上,似两条腿圈着太子爷的腰。

神像的供桌上,呈着一具白玉似的身体,在火光里微微泛着红,身体的主人拥有一张冰瓷的脸,现在眼尾都弥漫着彤红,竖瞳偶尔放大。他的下半身是一条硕长的蛇尾,表面覆盖着密密麻麻的青色鳞片,表面水光淋漓。

佛家自来庄重慈悲,壁画石雕上无不雕绘四色莲花,生灵会长久地匍匐在神佛的莲花座下,追随神佛,聆听神佛的教诲。但今时今日,唯有一条蛇妖被摆弄在供桌上,姬青翰似乎想让他成为神佛的贡品,但又自私地将人困在怀中,手腕如同盘虬的龙在蟒蛇的长尾间摩挲。

卯日的薄唇里吐出一两声破碎的泣音,腿根倏然绷紧,又慢慢放松,揪着姬青翰长发的手也软软滑了下来,垂在桌上,懒散地叠在那束荷花上。

交错的青绿花茎,偶尔有几朵大捧莲花,巫礼的一条胳膊搁在上面,似乎肌肤都被荷花映照出淡淡的绯红色。

这般好的颜色,却只有满堂无言神佛与不懂怜香惜玉的姬青翰能见到,就算是幻觉,那估计也是专门嘉奖太子爷的幻觉。

姬青翰将手抽出来,抻着卯日的腹部,沉着一张脸,浑身肌肉紧绷。

堂中响起巫礼的一声惊喘,他忽然攥紧了那些散乱的花,花茎被手掌攥捏成泥,青绿色的汁液流淌在巫礼的手指间。

圈在腕上与腰上的蛇尾因为主人吃痛,奋力扭绞起太子爷的身体,姬青翰却根本不在乎,只是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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