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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园,从此岛上不会再有枪声和袭击。

新一批工人登岛的时候,楚丛月跟着傅时朗去迎接了他们,他已经不计较自己被迫跟朋友们被迫分开这件事了。

而且傅时朗还说这次来的工人是种香蕉的,以后果园产出的收益只会是属于他楚丛月的,这样的好处让他心动了,因为在此之前他只有债务,没有一分资产,所以楚丛月不免觉得新鲜又兴奋。 W?a?n?g?阯?F?a?布?Y?e?????????e?n?2???②???????????

“我知道香蕉有很多品种……”楚丛月立在傅时朗身边,自认为见多识广的分享着自己的见解。

傅时朗嗯了一声,不过心思却不在这里。

又下了点毛毛细雨,楚丛月推开107给他撑的伞,他钻到傅时朗的伞下,完全怼到男人面前,仰着头又继续问香蕉的种植事细。

傅时朗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关心这种问题,但他还是一一解答了。

“香蕉要卖到哪里去。”楚丛月又问。

“中国吧。”傅时朗换了只手撑伞,他想转个身和楚丛月并排说话,毕竟这样一直面对面聊天实在有点不得体。

主要是伞下的空间本来就很小,两个人像是被无形的关在了一起。

但是他刚刚转过身,对方就跟了上来,楚丛月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始终仰着头看他,滔滔不绝的问着各种问题。

最后一艘载着果农的船靠岸时,楚丛月已经有点不舒服了,因为天快亮了,他觉得眼睛有点干。

“想睡了吗。”傅时朗发觉了对方的不适。

他正想着催促傅时朗送他回去休息时,船上下来了一名气质不凡的女性,她一看到这边就叫了声:“时朗。”

傅时朗把伞交给107拿着,自己又撑了把伞过去接人。

看那打扮和举止,楚丛月很确定她不是工人,而且她手里还牵着个三四岁大的小孩。

傅时朗没跟他解释这个女人是谁,他们一道回了庄园,但因为天要亮了,楚丛月就被送回了卧室休息。

他心里还惦记那个女人的事,他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让107去把傅时朗叫来。

但是傅时朗没来,107说他们在吃早饭,而且现在楚丛月必须要睡觉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后,楚丛月戴着个眼罩就爬下了床,他一个人磕磕跘跘的出了卧室,在什么也看不清的情况下,他刚刚出卧室门,没走几步路就摔了一大跤。

楚丛月摔地的动静吸引来了不少人,他们手忙脚乱的把他扶起来,又送回了床上。

过了一会儿,傅时朗总算来了,不过得知他并无什么伤势后就放心的走了。

对方走后,楚丛月在床上拗了一会儿气,接着又自己摸索着出了卧室,但是他有点害怕,就没有站着走,而是趴在地板上,像是在山林野地里匍匐前进那样熟练敏捷的爬到了二楼中厅。

他到中厅的大玄关外时就起身窝到了一扇屏风后,他不确定到底有没有人发现了他,但是他确信自己现在的藏身之处很隐蔽。

忽然之间,一句奶声奶气的“爸爸”在他耳边传开,随后他又听到傅时朗的声音说:“别乱跑。”

楚丛月下意识以为傅时朗在警告他别乱跑。

“爸爸叫你别乱跑了,栩栩,过来。”这是今天那个女人的声音。

楚丛月立在屏风后愣了愣,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他猛推翻屏风,迈开腿就要往回跑,结果却撞到了楼梯护栏,整个人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第5章 :我已经成年了

天旋地转后,剧烈的痛感在体内如同沸水一样烧开,楚丛月张了嘴,却叫不出声来。

耳边再次传开急促的脚步声后不久,楚丛月感觉到有人将他抬了起来,他嘴里咸得厉害,他呜咽两声后,才发觉出来那是血。

107和医生慌忙的给他检查着四肢,楚丛月说不上哪里疼,总之就是浑身不舒服,等傅时朗到的时候,他的四肢已经上完药了。

“就是膝盖和胳膊肘磕到了,其他地方没什么伤口,不过有颗牙松了啊。”

“哪一颗?”

听到傅时朗和医生的对话,楚丛月立马翻了个身,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嘴。

“犬牙后面那颗,后臼牙。”

傅时朗坐到床边上,他拿了双医用手套戴上后,又把掩着楚丛月脸的被子拿开,“张嘴给叔叔看看。”

楚丛月戴着眼罩,却依旧能感觉到身边都是焦灼的目光,他摇了摇头:“不。”

“……”傅时朗思忖片刻后,又佯装对一旁的执事说:“去给夫人打个电话,问问这种情况要怎么撬开孩子的嘴。”

“是。”107也很会来事,有模有样的在房间里走了几步。

尽管傅时朗不清楚楚丛月为什么这么怕他母亲,但这招管用也是真的,楚丛月一听到那要去告状的脚步声,他连忙打挺坐了起来,又盲目的在空气抓了几下。

傅时朗也很好脸色的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有意将胳膊伸过去给人抓住了,然后又遣散了房间里的其他人。

感知到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后,楚丛月一声不吭的就把嘴打开了。

但是塑料味的乳胶医用手套的一凑近楚丛月的嘴巴,他立马又把嘴闭上了,努努下嘴唇后,他解释说:“很难闻。”

“手套?”

“嗯。”

傅时朗只好把手套摘了下来,又特意去洗了个手。

“就看看是怎么回事,不是要给你拔牙。”傅时朗一手托住对方的下巴,往人下巴微微抬起来了一点。

楚丛月也很配合的张大了嘴,不过傅时朗还是犹豫了一下,才用无任何隔离措施的手指探进去轻轻拨了拨那颗后臼牙。

傅时朗问疼不疼,因为楚丛月的舌头一直在乱抖,几次伸上来把他的指肚都蹭湿了。

楚丛月眨了眨眼睛表示是的,但忘了自己是戴着眼罩的,他只能口齿不清“嗯昂——”了一声。

楚丛月的牙口很好,不过还没有长智齿,以及那一对小虎牙像是粘贴复制一样,完全一样又对称,微微张大了嘴就会冒尖出来。

吱完声儿,楚丛月还借力抱紧了傅时朗的腰,好像这样就不会疼似的。

傅时朗脸上有明显的异色,也有礼貌的提醒神色,但这也没用,因为楚丛月压根就看不到。

“是有点松了。”傅时朗将湿热的两只手指收回来,又用纸巾擦了擦上面的口水。

“要拔掉吗。”楚丛月问。

傅时朗拿开缠在他腰上的两只手,退到床边外说:“这种情况还不至于,没有伤到牙根,只是轻微的牙震荡,过后注意一点饮食问题半个月就没事了。”

“但是我现在很疼。”楚丛月又茫然的在空气中胡乱抓了几下,直到抓到了傅时朗的胳膊为止。

“医生说你已经吃止痛药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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