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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伤心了而已。”

“伤心?”

“是啊,他可能有情绪理解障碍吧,他不知道那是伤心啊,”船医说,“小问题,哄哄就好了。”

傅时朗这就放心了,他心里有了解决方法后就来到了楚丛月的身边,他拿起对方的小臂,同样在对方的袖口亲了一口,接着胡编解释说亲袖口其实是一种很常见的感谢方式,但是不能偷偷的亲,那样就会被视为不礼貌的举动,所以傅时朗才对他说了那些话。

“真的?”楚丛月半信半疑。

“嗯,但是这种感谢方式现在已经不流行了,到了外面就不可以这么做了。”傅时朗说得一本正经,并且嘱咐对方下次想表达感谢喜爱可以直接口头传达就行。

楚丛月心里平静了下去,头疼也没有了,他点点头说明白了。

“那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了吗。”傅时朗问。

“可以了。”楚丛月颜色寡淡的两只眼睛里全是真挚的烂漫流露,“谢谢叔叔,我喜欢叔叔。”

傅时朗眼前一黑,感觉自己像被抡了一榔头,“小虫,口头表达不是这样用的。”

楚丛月脸上闪过愕然,紧接着又浮起跃跃欲试的自信,他凑脸过去在男人的唇上印下一吻,又问:“那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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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廉耻问题

“不可以。”

傅时朗这次应该是真的生气了,尽管他能够像往时一样不计较楚丛月的越界之举,但他也没有再表现出极强的平和心。

“为什么。”楚丛月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嘴唇看了又看。

傅时朗被对方的眼神弄得有些不自在,他侧过身避开一切眼神交流,“你是成年人了,应该很清楚……”

傅时朗差点嘴瓢要说出男女有别这种话,“适当亲近这种事。”

“……”楚丛月听出了对方的训教意味,他蓦然垂下眼,想装作没听见。

“这不仅是对我,对任何人都不可以这样做。”傅时朗口吻严厉,“这是最基本的廉耻问题。”

“更何况你还叫我叔叔。”傅时朗说出这话时,脸都是臊的、难堪的。

楚丛月还想去抓对方的胳膊,但傅时朗已经快一步站起来了。

“这次就当你不清楚,我现在和你说了,你就要记在心里。”傅时朗看着底下那颗头义正辞严道。

“……”

“听明白了吗。”

楚丛月没点头,也不吭声,不知道到底是知错没有了,总之就是给傅时朗一副心里没底的样子。

傅时朗也管不到对方是否听得进去,或是这孩子根本就没有听懂他的话,也是这会儿他才理解了楚禾说这孩子“听话但是难带”是什么意思。

空气沉寂将近一分钟,傅时朗也没辙了,他只好先让步:“好了,叔叔没有怪你了,现在你先睡觉。”

楚丛月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傅时朗将手掌放到他后脑勺上,他就乖乖放松身体倒进被窝里去了。

傅时朗看把对方蒙过头的被子掖下来一点后就退出了这个房间。

……

楚丛月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若不是要下船了他可能都不会醒。

这船上估计是没有眼罩,但他也不知道这些人是用什么给他蒙的眼睛,他摸那材质倒是挺丝滑的,可能是什么丝带领带之类的东西。

他坐在床边上,由着人给他换了衣裤又换了膝盖上的药,他一直在问傅时朗人在哪,不过没人理会他。

直到他被领着到甲板上,一声稚嫩的“爸爸”传进耳朵里,随即他又感觉到领着他的人被撞了一下,那句爸爸完全就近到耳边了,楚丛月才发现傅时朗一直都在他身边。

“这是要把虫虫送去大嫂那里吗?”何棠雨及时的过来把孩子牵回了手里,并问男人说。

傅时朗这下不得不开口说话了,“嗯,他们应该也到码头了。”

得知一直抓着自己胳膊的人是傅时朗后,楚丛月就不再心慌了,他步伐谨慎的跟着引路人走完了很长一段的台阶,与此同时他感觉这儿有一点凉,不像在普拉伽那样闷热,而且今天应该是没有太阳的,所以他感觉眼睛并没有多不舒服。

“上车了。”

楚丛月听到傅时朗这么说后,他先是伸手摸了摸前方,没有摸到任何车门车身之类的东西后,他有些无措的在原地转了一圈:“叔叔,我没有找到门,你在吗。”

“……”傅时朗心口被愧疚挠了一下,昨晚的不愉快也在这会儿烟消云散,“别动,我抱你上去。”

陌生环境和日盲的双重加持让楚丛月变得安分听话了很多,在乘车期间,傅时朗问了他两次膝盖还疼吗,楚丛月也只是微微摇头,懦懦怯怯的不敢多说话。

四十多分钟的车程结束后,楚丛月在旁人的对话中得知他们现在来到了傅家,按理来说这也算是他的家了,因为他母亲嫁进来了,他们母子也算是成为这个家的一份子了。

就是不知道他的新家是怎么样的呢,他好想快点到晚上,这样就能看清楚了。

带着各种幻想,楚丛月由着人搀扶进了大门,很快他就听到他母亲楚禾的声音了。

傅时朗很是抱歉的同大嫂交代了自己没看护好孩子的事,楚禾也没放在心上,只笑说:“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虫虫本来也是一路摔着长大的。”

楚丛月其实已经比楚禾高出一点了,但还是会像幼雏一样抓住母亲的翅膀躲到身后。

紧接着他就由母亲和继父带走了。

终于等到晚上后,楚丛月才得以看清了这个新家的全貌,但是这一切跟他猜想中的有点出入,因为这套别院比他想象中要更大,不过他不能确定是否比他们家的庄园大,因为他不能随意走动。

还有就是,这别院里里外外都挂了白色的帐布,每个人脸上都是阴沉沉的,他觉得这种氛围不是很好。

他被限行在一栋独立小楼里呆了两天,这两天里除了楚禾和几个佣人来过,就没有其他人踏足过了,傅时朗也没有来,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呢。

第三天夜里,楚禾叫醒已经睡得日夜不分的楚丛月,又给他套上一身全白的布衣裳,什么也没说清楚就把他领到了一个跪满人的大堂去,这里的每个人都穿着白布衣,有的还戴着尖顶白帽。

看到堂上那大大的“奠”字后,楚丛月才明白这是个葬礼,他以前没有见过葬礼,因为在普拉伽,人死了就是一把火或者扔下海喂鱼的事儿。

他们跪在第二排里,看到他的继父在那口黑色的棺材旁哭得很伤心,楚丛月这才弄清楚他“继爷爷”的葬礼。

他也看到傅时朗了,注意到对方也戴着尖顶的白帽后,楚丛月才突然醒悟躺在棺材里的人是傅时朗的爸爸,不过他没有哭。

楚丛月想到自己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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