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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胳膊,担心不已问:“我可以待会再进去吗。”

“为什么?”傅时朗单肩背着书包,正要把人往里面领。

楚丛月想说自己的担忧,但他又强憋住了,他怕傅时朗觉得他胆小,可他实在又没做好准备一个人去进入新环境。

傅时朗环顾了四周一眼,然后牵住楚丛月的手,“没关系,我陪你进去。”

楚丛月没拒绝,但是步子故意迈得小小的,光是进个校门口都走了一分多钟。

由于太过于紧张和担心,楚丛月都没怎么好好去听傅时朗同他介绍的校园构造,也没发现整个偌大的学校,只有一栋教学楼是亮着的灯。

傅时朗把他带到印着中英译文为“国际A1班”的教室里,他们进去时里面还没有多少人,楚丛月粗略扫了一眼,只有三十张课桌,里面目前也就来了七八个人。

“想坐哪里?”傅时朗低头下去问说。

楚丛月感觉那些人都在看他,他又往傅时朗身后躲了躲。

“坐前面还是?”

楚丛月把脸都贴到了傅时朗的胳膊后,他犹豫了一下,才探出半个头来去挑位置。

“坐后面……”楚丛月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什么。”

傅时朗只能把头垂得更低了,楚丛月才能贴着他的耳朵重复了一遍:“坐后面,我要坐后面的窗口……”

于是傅时朗就把人带了过去,虽然这过程中或多或少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不过他们却没有什么异样,也并不关心他们的举动和到来。

楚丛月在位置上坐下后,傅时朗又重新给他讲了一下上下课的流程,以及几点放学种种,楚丛月身入其境了这会儿才终于听进耳朵里。

“十二点会有一个大课间休息,也就是吃夜宵……”傅时朗嘴瓢了一下,他差点忘记夜间十二点是楚丛月的午饭点了,“吃午饭的时间,大概在第三节课下课这样,到时候你就在这里等叔叔,我会过来陪你吃饭的。”

楚丛月拿起傅时朗的手,扒开对方的袖子看了看表,他心里大致计算了一下时间,确认三个小时后就能看到傅时朗后,他心里稍稍放松了点:“那你会准时来吗。”

“会。”傅时朗看了一眼贴在课桌右上角的课程表,“第一节是国文课,先把课本和文具拿出来,还有十五分钟就要上课了。”

楚丛月立马按对方的要求照做了,傅时朗拿过课本检查了一下,然后又拿起笔替对方在课本第一页上写下了大名和班级。

瞅着上课时间近了,教室里的空位也陆陆续续坐了人,傅时朗给楚丛月念完一遍首篇课文后,就不得不暂时退场了。

对方的离开让楚丛月再次陷入了惴惴不安的局面,尤其是在打上课铃时,他本能的就想往外跑,不过恰好这时候老师进来了,他出于害怕就坐了回去。

台上的老师叫起立时,楚丛月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等到他看到前面唰唰的一群都站起来了,他才跟着站起来。

他知道学校是制度化管控的地方,不过他并不抗拒或是害怕这种制度化管理,因为在岛上时,他经常混入佣兵的队伍里和他们一起训练作息。

楚丛月不讨厌驯化和管控的感觉,相反的他还会感到安心和踏实,因为这种踏实只需要他足够听话就够了,这是非常低成本的安全感来源。

这学校里的老师上课模式跟他以往的私家教学区别不大,不过他感觉学校里的教学模式更好玩一点,因为其他人会争着表达自己的观点,批评和表扬的存在就像是一种竞技游戏。

半堂课过去,楚丛月就适应了这种环境,不过他不怎么会参与到课堂互动里来,还忍不住走神,他几次把课本翻到内页第一页,盯着傅时朗留下的字迹浮想联翩。

一节课就这样在分心和游神中结束了,课间果然有人来找他搭话了,楚丛月意外的发现这个班级里全都是华裔学生,没有交流障碍后,他也能大方回答了同学们的提问。

而楼上空教室里的傅时朗,已经把监控显示屏里的音量调到了最大,也没能听清楚丛月绘声绘色的在跟别人聊什么。

第二第三节课上的都是音美课,楚丛月对艺术类课程还算感兴趣,也老老实实听了,整体来说感受还算愉悦。

午饭傅时朗带楚丛月去的教室外面的休息区吃的,傅时朗一边往对方嘴里喂饭,一边问对方上课的感受如何。

楚丛月说中规中矩,明天还来。

午饭后只有一门手工课,楚丛月想不通他们这么大的人为什么还要上这种课,不过这种欢快的课程又过得很快,他还没想放学就到点了。

楚丛月看到傅时朗已经到门口等他了,他胡乱把东西收拾了个大概就拖着书包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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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朗接过对方那不知道怎么膨胀了一倍的背包背到背上,“手怎么脏成这样。”

“没有脏啊。”楚丛月看了看自己粘着彩泥和颜料的手说,“这些都是好看的颜色。”

“下次要戴手套。”

楚丛月哦了一声,然后直接揪住傅时朗的领带擦起手来。

“……”

“干了,擦不掉了。”

傅时朗只能把人带到了洗手间,他一根一根手指细搓慢抠了许久,才把那些黏力很强的彩色颜料洗干净。

“把手擦一擦。”

傅时朗话还没说完,楚丛月已经把手上的水抹到他衬衣上了。

“……有纸巾。”傅时朗说。

楚丛月仍是把手往对方胸口上抹,他时不时还往上瞟一眼,摆出一副“我就是要这么做你不能拒绝我”的无辜表情。

胸前晕开的湿意让傅时朗觉得心有点痒,他往对方屁股上扇去了一掌,又习惯的掐了一把,“擦好了没。”

“好像好了。”楚丛月抬起一只手怼到男人面前说。

楚丛月的掌心冰凉,擦到男人涸热的唇瓣时,无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傅时朗却眼疾手快的擒住了他的手腕,但马上又松开了。

楚丛月眼神微变,他将掌心再次递到男人嘴边,傅时朗没有动作,他试赌一般直接将掌心贴到了对方唇上。

傅时朗没有躲开,楚丛月便碾转起手掌来,像磨又像抹那样慢慢压着男人的嘴唇玩。

楚丛月的掌心渐渐湿热了起来,这是因为男人的喷息越来越重,随着轻轻的一记嚜声,傅时朗在他掌心亲了一口,继而是烫热的舌尖探了出来,一下又一下轻扫着他的掌心纹路。

两人的目光不比昔日冷静多少,双方无言就这样目光勾结着交织着,傅时朗的吻快要把他的掌心舔穿舔化,楚丛月的呼吸也不再宁静,空旷的公共洗手间里,回响的竟全是二人粗急的呼吸起伏声。

但就在这样可能要发生什么的时候,一切都被突如其来的路人脚步声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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