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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然后进入了一家连锁药店。
“请问您到底有什么需求。”药店店员看着面前的男人拿了一盒创可贴却又迟迟不结账。
傅时朗面对这名年纪不大的女医师,犹犹豫豫的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有的,您要哪个价位的。”女医师只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傅时朗随便说了个拿最贵的,对方很快就拿了一盒药过来,然后报了价。
准备付款前,傅时朗又想到了什么,然后随手从旁边的货架上拿了一盒措施用品。
傅时朗付了钱后,直接把那盒安全套从透明的塑料袋拿出来装进了自己外套内袋里,临走前他又问:“请问药吃完多久起效。”
“服用后的半小时,具体效果因人而异。”女医师面不改色说,“药物作用对一般人可持续四到六小时。”
“谢谢。”
傅时朗走到店门后,就拆开了那盒白色药盒,他从药板里抠出一颗蓝色药丸,犹豫了一下直接干吞入腹。
第24章 :私会
十来分钟的路程不远,到家门口傅时朗刚刚抱着楚丛月走了几步路,就碰着了似乎等候他多时的傅正原。
傅正原一看人回来了,正想说什么时又看见自己的继子被抱在对方怀里,便先问:“虫虫怎么在这儿,这,怎么回事?”
傅时朗也没想到走旁门还会被撞到,“顺路遇到了,出去玩掉水里了。”
“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啊?”傅正原凑过去看了看孩子的脸,“怎么搞成这样啊。”
“没有,就是掉到喷泉了而已。”楚丛月心照不宣的延续了这个谎言。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傅正原点点头,“对了,时朗,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于是傅时朗不得不在对方的陪同下把楚丛月送回了他们院里去。
目送楚丛月回房后,傅时朗才问有什么事。
“不是哥说你,今天你这是碰着什么事了,这么大场面,这么多客人,你一声不吭就走了,你要大伙儿怎么想,你想想弟妹……”傅正原想责怪又不好说得太直白,“这不是把大家当猴耍吗?”
“……我。”傅时朗当然知道自己不对,“当时确实是有要紧事,那现在没什么事吧?”
“没,都散了。”
“回头我再找个机会解释,今晚麻烦你们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傅正原也不敢把脸色搬上来,“还有弟妹,你回来了好歹也去问问她有没有事。”
傅时朗想想也是,于是就转了个方向准备去何棠雨那里看看。
去的路上傅时朗把今晚发生的事都回想了一遍,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无论是突然从订婚宴上离场,还是跟楚丛月不清不楚搞到一起都太冲动了,他都这个年纪了,怎么还能做出这么欠缺思考的事情来。
不过楚丛月的话给了傅时朗启发,他觉得自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为了落个户就真跟何棠雨结婚了,似乎于谁而言都不见得是一件彻底的好事,经过今晚这么一遭,他还是想和何棠雨好好谈谈再做打算。
“爸爸!你来了!”
傅栩正在一楼看电视,他看到人进来后立马高呼起来,并跑过去抱住了男人大腿。
傅时朗弯腰下去把孩子抱了起来,“妈妈呢。”
“妈妈……”孩子想了想,他手指朝上,“妈妈在楼上。”
傅时朗给孩子换了张益智影碟后才上的楼,他来到何棠雨的房门前,刚要敲门时却又立马收住了手。
隔着门板,他听到里面的女人反复在喊一个叫“正远”的名字,她喊得很是失态,也有一点无助,夹杂在她这一声声对亡夫呼唤中的还有另外一声又一声同样失态而崩溃的“嫂子”。
傅时朗绝对没有偷窥他人隐私的意思,但他还是立在原地侦查了将近一分钟,确定了何棠雨没有受傅正寅的威胁或者强迫后,他才轻步离开了这里。
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傅时朗准备洗个澡直接睡了,但在脱衣服时,他意外发现手机里收到了一条短信。
短信是五分钟前接收的,发件人是“虫虫”,短信内容只有三个字:小塔楼。
楚丛月原本是没有电话的,自从上次他跑出去后回来,楚禾两口子就给他添置了一台随身用的手机,以便随时联系孩子。
对方被禁足那段时间,楚丛月曾经打电话让傅时朗去救他,不过傅时朗拒绝了,并觉得理应受罚,随后楚丛月就把他电话拉黑了。
以至于今晚他一直打不通楚丛月的电话,不得不亲自下场去抓人回来。
傅时朗盯着信息看了一会儿,最终没回复,放下手机就进浴室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晚要更热一点,还是他开的水温太高了,傅时朗总觉得哪哪都热得不行,直到他搓洗到一个似乎不太像自己该有的器官后,他才突然记起什么。
那是一种很是新奇的感觉,傅时朗觉得有些难受,他不知道是因为药物作用,还是这种反应正常就是这个感觉,因为他已经记不起自己功能健全时是什么感觉了,毕竟那已经是十来年前的事了。
把身体洗得更热了以后,傅时朗站在空调前吹了一下,但是这物理降温效果一般,他感觉自己不是身热,而是心热。
傅时朗拿起手机准备让杨树去叫个医生来时,又看到手机里有一条未读短信。
虫虫:我到了。[两分钟前]
小塔楼之所以叫小塔楼,是因为这栋楼的屋顶设计问题而得名,不过这楼常年空着,楚丛月刚来傅家那会儿,住的就是小塔楼。
而傅时朗从自己这边过去也没多远,就两分钟路程的事,可他还是足足走了五分钟之久。
自从楚丛月搬走后,这栋楼就又落灰了,傅时朗透过窗户看着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他抱着准备把人抓出来送回去的挣扎心态开了门,结果刚刚迈进去两步,就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
“虫虫,松开。”傅时朗不为所动道。
身后人不说话,但是很听话的松开了他的腰。
傅时朗转过身,在稀碎的光亮里他看见楚丛月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是上次去海洋馆他送的那套,面对对方过于期待到有点乖巧的表情,他一时竟然不忍说太重的气话。
“傅叔叔,你来啦。”楚丛月一改今晚的坏脾气,好声好气得不行,“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傅时朗是不自知的目光如炬,他点头:“有什么事。”
“就是……”楚丛月用脚上的小皮鞋戳了戳地板,扭捏垂头道:“就是我想出去,因为你把我带回来了,我还没有跟我的朋友说清楚,这样我很不讲信用……我想去见他。”
“……”
“你能让人开车送我出去吗,妈妈不准我出去了。”
傅时朗将两只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