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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分辨出来。

楚丛月暗暗觉得是那个人来了,他心里很矛盾,他觉得是,又不希望是,毕竟真是那个人的话,竟然来了这么多次还要冷落他。

他觉得傅时朗对自己一点也不好,可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个人,所以这天楚丛月在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的时候就躺下了,他抱着赌一赌的心态一直等到天亮,也没见什么人进来。

熬到他又困又什么都看不见了,楚丛月心想作罢就要睡去时,耳边却又传来了微弱的翻书声。

这翻书的声音很轻也很慢,而且这个翻书的动作持续了很久,每一次翻页都隔着很长一段时间,应该是在审阅纸上的东西。

楚丛月原本困得不行了,却又因为这翻书声精神了过来,可最后又因为那人翻看他课本的时间太长了,他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这事他总觉得蹊跷,于是这晚到学校后,他找了个关系还行、字迹也漂亮的女同学给他代笔写了张纸条,就夹进课本里带回了家。

……

“虫虫,你还不回去吗,你表哥好像走过了啊。”

楚丛月坐在教室里,他啊了一声,又回复这名回来拿东西的同学说:“我今天有事,不跟他一块走。”

“哦哦。”

等墙上的挂钟走到九点二十后,楚丛月才不慌不忙的收拾起书包,然后走出了教室。

他没往校门口的方向走,而是往了反方向的楼道赶去。

楚丛月在心里回忆了一遍昨天那个给他代笔同学说的门牌号,然后在没开灯的廊道里走到了这栋综合大楼一楼的最末端。

1001,器材室(A)。

他确认门牌号没有错后,就拧开门把手进去了。

这器材室是全天开放的,但里面仍是有一股尘扑扑的味道,楚丛月往投射进光亮的窗户那边儿走,很快就看到了一双皮鞋。

目光穿过摆放羽毛球拍的器材架,楚丛月看到有个男人靠在敞着一半窗帘的窗台边上,他的一半肩膀没在黑暗里,另一边则打着外面射洒进来的月光,这人一手插兜,一手捏着一张纸条正在悉心审阅。

感觉到来人的目光后,男人抬眼看过来,不容客气吐了两个字出来:“过来。”

“不。”

“过来。”傅时朗又重复一遍。

楚丛月瞪着人看了一会儿,才慢慢挪步到对方跟前,恼怒:“你偷看我东西!”

“这个Aneo是谁。”傅时朗举着纸条问道,“你们学校没有这个人,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校外人士?”

“关你什么事。”楚丛月一把抢回纸条并马上撕了个稀巴碎,“你凭什么偷看我的东西!”

傅时朗始终不去回答对方的质问,他一把捉住对方的一只手腕,他吐字清晰却又难掩愤怒:“如果今晚这个器材室再进来一个人,你打算怎么跟我解释?”

“我凭什么跟你解释?我是你的私有物吗?我想见谁想做什么用得着你来插手吗?”楚丛月费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放开!”

傅时朗脸色骤变,“你再说一遍。”

楚丛月加重语气再重复了一遍,随即就被男人捆紧了腰身,“放开我!”

傅时朗手臂使劲儿就要把人拖出去,楚丛月乱蹬了几下腿,路过器材架时他随手抄起两把羽毛球拍就往对方身上砸,磕磕碰碰的两道铁架里你推我拽几个来回后,二人在这五十来平米大的空间里玩起了追赶游戏,楚丛月一个劲儿的往傅时朗那边扔球具,逃逃蹿蹿到最后两人摔倒在跳高用的海绵垫上,楚丛月骑到男人身上,举着一根塑料跳绳就往对方身上抽。

傅时朗不做反抗的让对方抽了好几下,抽到楚丛月自己有些手软了才停下来。

傅时朗直起身,压住对方坐在自己腿上的两条大腿,两人在粉尘浮动的昏暗幽色里对喘起粗气将近半分钟后,两张嘴毫无预兆的就凑上去交缠到了一起。

已经一个多月接触过的两具身体瞬间烧起燥热,两个人分不清是气愤还是饥渴想念多一点的粗力吮咬着彼此,他们相互抚摸相互安慰,就像第一次那样火热大胆。

情动的呼息在这个有些闷热的空间里愈发急l促,二人在暧昧不清的吻里交换了一下眼神,又不约而同的给对方**起了衣扣裤链……

第27章 :有没有一次性治好的

手掌压在地上的垫子时,傅时朗还能感觉到有灰尘从海绵里涌出来,他看着楚丛月还是一副不服管教的样子,没忍住往对方屁股扇了一掌。

楚丛月小声哼唧着,被打虽然很不爽,但对方这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才是他最生气的,他往旁边垫子一躺,又自觉的抱住了对方,傅时朗不明白这算不算和解了,但是就算不是,他也得充其量当是。

傅时朗觉得他们现在不是一般的狼狈,狼狈之中还有道不尽的贪婪和下流,至少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一个小孩在这种并不隐蔽的地方偷偷私会见面的事情,他们竟然还那样兴奋,那样不知羞耻,甚至乐在其中难以自拔。

傅时朗不知道楚丛月为什么有这么强的精力闹腾,尽管经验屈指可数,但楚丛月在这种事上的耐心和兴趣以及小心思简直过分会考验人,粗俗来说那就是听话,听话到傅时朗怀疑自己用的药量不够。

楚丛月没有继续大哭大闹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傅时朗不是没心思哄人,而是他总觉得这种感觉不是要挟,虽然也不见得他被拉下水就不无辜,整个过程里他们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两人默契的相互守护着这种最安全的状态,他们一边警觉着外界的动静,一边又在水深火热中向彼此寻求着最紧张的安慰。

和没和解什么的,在这一会儿显得尤为单薄,也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他们的一举一动好像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基本需求而出发,这一刻他们是享受的,是急切的,他们如此默契和“相爱”,也只是本能和需求流露后不约而同的共鸣选择。

直到外面的路灯到零点自动关闭了,两人才结束这场不为人知的亲密,他们一同躺在垫子上,目光涣散的落在这幽静的空间里,那一粗一重的两道呼息声时而交汇时而错开,傅时朗已经冷静了的脸上仍是燥热,他的外套垫在了身下,衬衣则盖在了紧紧依偎的两人身上。

楚丛月浑身虚力而沁流香汗,他浑身上下都在散着热气,整个人都趴在男人身上,避免湿了汗的身体沾上灰。

一来二去也过了很久了,两人仍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他们之间的气氛虽然不再诡异和焦灼,但也莫须有些少量暧昧和沉重,暧昧是因为他们又恢复关系了,沉重则是因为他们好像是乱来。

天时地利人和一样没占,不可理喻又没有原则的乱来,楚丛月不知道对方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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