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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干呕,严重到了好像只要再哭一声就能断气的程度。
无论傅时朗怎么安抚都好像有些晚了,他实在没辙不得不把家庭医生叫了过来。
好在服用镇静药物和做肌肉缓解对楚丛月很快就见效了,这才将场面控制了下来。
“没事的,这就是情绪波动太大导致的自主神经功能紊乱而已,就是哭狠了影响到正常的呼吸方式影响到了神经系统,停下来过一会儿就好了。”医生自己说得轻松,但心里也是刚刚松的气。
医生离开前嘱咐了傅时朗几个注意事项,又留了两支葡萄糖让他待会儿喂给楚丛月喝,并且再三强调不要刺激他的情绪,然后明天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肺部支气管之类的有没有受损情况种种。
傅时朗把人抱在被子里轻声安抚,时不时还要去搓去揉对方的手脚,避免肌肉紧绷再引起手脚僵硬发冷的可能,楚丛月的哭声已经淡下去有半个钟头了,不过他的身体偶尔还是间歇抽搐一下,而怀中人的身体每抽一下,傅时朗都要害怕得不能呼吸。
楚丛月呼吸恢复正常后瞳孔才明显聚焦回来,不过他也没再说什么,可能是哭累了不太舒服。
傅时朗拧开葡萄糖的管口送到对方嘴边,“张嘴喝一口。”
楚丛月抿了一口就直摇头了,“困。”
“困了就睡吧。”傅时朗将怀中人放进了床里,自己也躺了上去。
楚丛月很快就在傅时朗怀里安然睡去,早知道对方只是需要一个安抚的拥抱,傅时朗也不会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就这样,今晚一切打闹就此收场了。
不过这晚以后傅时朗的态度明显有所好转,他不再终日不见的刻意回避楚丛月,还会偶尔带楚丛月出去走走逛逛,他收到了花也得到了惊喜,零零碎碎的陪伴和恋爱的皮套让楚丛月情绪得到了有效控制,他奢望甚少的心里开始趋向柔软,但仍是想要跟对方确认一个态度:“傅叔叔,我们现在是在谈恋爱对吧。”
“……嗯。”
楚丛月从对方的臂弯里滚到男人身上,他戳了戳对方的胸口,不太好意思:“那我们可以做其他事吗。”
傅时朗这回又不吭声了,楚丛月于是又问了一遍:“傅叔叔不想吗。”
“天快亮了,先睡觉。”傅时朗干脆直接先闭上了眼睛,他们前面已经玩了半宿的飞行棋,这会儿他其实有点困了。
“你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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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只是你该睡觉了。”
楚丛月不太喜欢这种看似温和实则全是回拒的语气,可他想到这人至少还在自己身边,心想也就算了,反正万般拉扯最后也是他不讨好。
“嗯。”楚丛月自己想通了就从对方身上翻了下去,他枕回男人的臂弯上,不过是背对着人睡的。
傅时朗抬手关了灯,房间里被黑暗填埋后,就没有什么声音再发出了。
应该是过了五分钟这样,傅时朗不太确定的问了身边人睡着没有。
“还没有,但是我会很快睡着的。”
“转过来吧,叔叔抱你睡。”
“不用了。”楚丛月淡淡说,“一下天亮你就起床了。”
是反讽还是真心话并不难辨别,傅时朗总觉得楚丛月嘴里不该有这种妥协的真心话,可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为什么两个人听完却要更难受。
“不要抱吗。”傅时朗于心不忍再问。
“明天吧。”
“……”
傅时朗心里被锤了一下,他扭过肩膀将人从背后抱紧,又在人后颈上亲了两口,楚丛月不耐亲,立马就转回来同样抱紧了他,两人在晦暗中对目了小半分钟,终于还是默契的吻了起来。
楚丛月没预想到今天还会有别的进展,傅时朗久违的抚摸起了他的身体,甚至脱掉了他的衣裤,他一丝不挂的在床上被摆弄了很久,情热的急剧升温让他觉得要水到渠成时,他也想给对方一个痛快的安慰,但傅时朗却又突然停下了。
“不行吗。”楚丛月心想难道自己意会错了吗。
“……”傅时朗咽了咽口水。
楚丛月真不知道现在算个什么情况,对方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不堪却不给个痛快,他浑身热着心急不已:“你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对喘了一会大气,傅时朗心里的难耐有些堵不住,可他还是直起了身。
“为……”
“我去拿点东西。”傅时朗说。
“哦……”
紧接着傅时朗就下了床,楚丛月看着他先是翻箱倒柜了一番,然后又进了一趟浴室,再出来时他又去翻另一个上了锁抽屉,最后拿了两盒什么东西过来。
可能是已经决定要这样了,两人就没有什么废话和多余的拉扯,该亲就亲,该抱就抱。
楚丛月觉得傅时朗今晚有点温柔过头了,对方一直在亲他,花样百出的亲他,他等不及了几次求对方试试,但傅时朗都用更加令人心痒的吻推辞了回去。
他被亲得越凶就越是想要,越是想要就忍不住大胆示爱,楚丛月把话说得直白又露骨,把心里的需求说得难堪又无奈,说到话太脏时,傅时朗却也只是用吻一次一次把他搪塞回去。
他想不通这人为什么要这样戏耍他,他宁可对方放开他不要这样刺激他了,他本来也没那么心痒饥渴,对方把他哄得已经成那样了还要袖手旁观,何尝不是另一种折磨。
可能是因为心急的缘故,楚丛月觉得对方真是亲了他半个世纪一样,他本来都不抱希望认为也就止步于此时,傅时朗又翻了个脸,什么招呼也没有的就翻脸不做人来了,这闹腾下来,两个人如同终于从令人窒息的真空里逃出来一样,他们不约而同仰着脖子往肺里大吸了一口气,楚丛月忍不住甩了对方一耳光。
大量寂寞和急切短暂的消失了一会儿后又爬满了他们的神经,楚丛月好不容易从水深火热里爬出来一下,结果对方又离开了他,他连忙就要把自己送上去,结果对方只是出去拿点东西。
傅时朗还揣着最后一点耐心给楚丛月擦了擦汗,楚丛月感觉那东西粘粘的很不舒服,“不要这个,你别…!戴!我不喜欢这个!”
傅时朗没管对方的诉求。
和以前那些相比,楚丛月感觉今天傅时朗对他态度好了不是一丁半点,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傅时朗的主动情绪很高昂让他觉得踏实不已,不过没多久,傅时朗就又离开了一次,楚丛月刚刚建立起来的安全感又没了,他急抓着对方的腰问为什么,傅时朗面红筋胀的:“不太好受,戴这个。”
楚丛月真不知道对方到底自讨苦吃什么,他都不怕给对方生小孩呢,傅时朗这会儿总算是体会到那种隔靴搔痒的距离感了,果然总觉得会差点意思。
不仅如此,他还无法感受到楚丛月最精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