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8


识,不过放在一起他就只觉得像很多只蚂蚁一样,除了让人眼花缭乱,什么也看不懂。

傅时朗前边跟他说的是去香港,可他昨天晚上明明偷听到对方在电话里说的是今天去新加坡,不仅如此,在他偷看到的通话记录里,傅时朗经常跟一个叫“J医生”的人联系。

综合以上信息,楚丛月大致揣测傅时朗去新加坡只有两种可能:一,他要去看病,二,他和j医生有奸情,他要去出轨了。

不过楚丛月比较趋向于第一种猜测,因为他给j医生打过电话,对方声音听起来年纪要比傅时朗还大一点,看着不像是会有奸情的样子。

楚丛月把这片空药板揣进兜里,他敷衍了事的吃了晚饭后就跟韩烨上学去了。

而学校门口有家华人开的连锁药店,楚丛月托词说自己想去买点口罩后,韩烨没多想的就自个先进学校了。

“请问有什么需要吗。”坐在收银台前的店员一边打着单子一边问顾客说。

楚丛月从兜里掏出那片药板放到了柜台上,他先是说了个有,才开始表达自己的诉求:“姐姐你好,请问有这个药卖吗。”

店员扫了那药板一眼,又抬眼看对面的顾客,她拿起药板前后看了看,并没有立马回答对方的问题:“这个药是你在吃吗?”

“不是。”楚丛月有些紧张,因为对方好像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伎俩,“是我……爸爸吃的。”

女店员脸色好像有明显的变化,像是认可了对方的说辞那样,“你爸爸叫你来买的?”

楚丛月连连点头,“我爸爸每天都在吃,请问这个是什么药呢,因为我最近感觉我爸爸好像有点头痛,你可以告诉我他病得严重吗。”

这话楚丛月说得半真半假,假是他也就发现了傅时朗吃过两次,真是傅时朗最近确实有头痛的表现,每次他们睡醒起来,傅时朗都要靠在床头捏眉心很久。

“这个……”店员犹豫了一下,“你确定是你爸爸让你来买的吗。”

“嗯!”楚丛月扒着柜台说,“那这是头痛药吗?”

店员再次陷入纠结,“小朋友你成年了吗?”

虽然不懂对方为什么这么问,但楚丛月还是如实交代了:“我已经成年很久了,我就在对面的学校里上学,我有学生证明,我爸爸每天都会来接我放学的,我没有骗你,你可以告诉我我爸爸生了什么病吗?”

店员酝酿了一下措辞和语气,她还有哭笑不得说:“小朋友,你爸爸应该没有生病,这个药呢也不是治头痛的药,不过你可以劝他多加强运动和注意饮食健康,把身体素质提高起来了,效果会比吃这类壮阳药更好。”

从药店出来后,楚丛月三步一停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迟迟都没有走到校门口。

比起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他更不愿意相信傅时朗会有不举之症,就傅时朗那个饿死鬼状态每次都要把他撕碎了一样,这种色狼怎么可能会不举呢,他现在屁股里都还是火辣辣的……

楚丛月说服了自己,他决定过后再找个好医生重新问一遍。

毕竟刚刚那个医生也是华人,万一对方跟他一样其实根本看不懂英文呢。

“同学。”

“嗯?”楚丛月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左右环顾后看到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你叫我吗?”

老人笑着于烟鱼尾点了点头。

楚丛月记着傅时朗的话,他后退了一步,警觉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呀就是看到你手上的东西有点眼熟,我想问问你是在哪里买的?”

楚丛月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上面有一只珠石镯环,这是傅时朗前几天送给他的,原本是要戴在脚腕上的,不过楚丛月觉得那样别人就看不到了,于是才戴到手上。

“我……我路上捡的。”楚丛月说。

“是吗,我看着好像是我丢的呢。”

“你别胡说!”楚丛月立马变脸,“这是我爸爸送给我的!”

老人被吓了一跳,他连忙摆手,“哦哦哦,我看错了我看错了,我那个是黄的,我看着真像呢。”

楚丛月觉得这人怎么看着都不怀好意,他什么话都没说就跑回学校了。

放学回去后,楚丛月准备打个电话给傅时朗交代一下这件事,结果他还没到家,他和韩烨的车就在半路被截住了。

楚丛月记得这伙人,他们就是上次带走傅时朗的那伙儿警察。

因为有枪指着,他们表兄弟两人连带司机都不敢轻举妄动。

女警官让他们下了车,她又过来一把拿起楚丛月的左手,在看清上面的东西后,她直接将手铐套了上去,又对旁边的同事说:“证据确凿,带走。”

第32章 :谁告诉你的

楚丛月在看守所里又看到了那个老人,不过两人只是远远望着,并没有能说上话。

随后那个女警官又来拷问他,由于他不会说英文,对方又只能找了个翻译过来。

但是就算对方说的是中文,楚丛月也是一个字也听不懂,他不明白一个破石头手串为什么能值那么多钱,他也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说这手串是他继父和别人打赌的欠条信物,明明这东西他是从傅时朗那里拿过来的,楚丛月怀疑对方搞错了,又或者这是傅时朗和他继父打赌得来的赌资?

但是楚丛月不敢说,他感觉这些人在试图从他嘴里撬出什么危害傅时朗的信息。

距离他被带走已经有十个小时了,天已经要亮了,不过看守所里还算封闭,日光不怎么能照进来,楚丛月被暂时关在一间小屋子里,他其实没有很怕,因为总会有人来救他的。

又过了几个小时这样,那些人又把他带出去,重复拷问了昨晚的那些问题,因为其中涉及到专业术语太多,他实在听不懂对方在问什么,但他隐约能听出来一个意思:他继父和谁打赌输了,而那串价值六百万拍卖价的紫色钻石就是赌约的信条证物,不仅如此,他继父还输掉了一大笔钱,因为无力偿还不得不进行了境外集资还债,而他们又查到那集资账户跟楚丛月有关系,故而他们怀疑楚丛月和他继父是顶着打赌的噱头,通过境外货币汇率的二次套现完成巨额集资而已。

楚丛月理了一下才明白,意思就是他持有这个作为赌约信物的手串,就代表他是打赌胜的那一方,也就是债主,而他继父就是欠债方,因为他们是父子关系,所以这债务通过各种海外理财手段得到了大笔的汇率额差,钱还来还去还是到自家人手里。

翻译官说他们这是白里吃黑,在法律盲区里发横财。

楚丛月当然不知道背后的这些事,但是如果这些人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说来,这很有可能真是傅时朗和他继父串通起来的套现手段。


- 御宅屋 https://www.yuzhaiwu1.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