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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脑袋上又受下防不胜防的一击,傅时朗往前踉跄了两步,最终还是倒在了地上。
楚丛月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后背止不住的发冷,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大气不敢出的立马将人拖到一旁的柜子里。
约莫半小时后,拍门将近半分钟的执事107实在没有得到房中人的任何回应后,他不得不破门直入了。
“少……”执事大气一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所见。
107两个快步过去,一把将倒在地上的楚丛月扶起来,他拍着对方的脸连叫了几声人,又朝门的方向大喊传人进来
楚丛月的额头破了一块,此时还在流着新鲜的血,107看了是周一他大概能确定楚丛月是地板上那只碎花瓶弄伤的,至于凶手是谁,现场已经没有第三个人了。
楚丛月这时艰难睁开眼,弱弱的说了声好痛。
“傅先生呢?!”107急问道,“他人去了哪里?”
“他……”楚丛月拧着表情回忆了一下,紧接着担忧和害怕爬上他的脸,他抓住107的衣服,哭诉一般说:“傅叔叔被人抓走了!”
今夜的庄园热闹了一宿,楚禾一会儿往孩子房间跑,一会儿忙着回复丈夫的电话,两夫妻久违的又吵起架来,两两争论着普拉伽的治安问题和接下来应该办才如何是好。
“我们连自己都管不了,还能去找一个人吗,你也不想想这种关头会是什么人会来劫持他?”
“那你说怎么办!就这样袖手旁观不管了?”
“管!但是现在情况很严峻,你先把孩子们带出来,剩下的我再做打算。”
“虫虫也能带出去吗?”
“……”
这回楚禾提到要先带弟弟回去,让楚丛月继续再等一段时间时,楚丛月竟然没有再胡闹种种,他很是平静的接受了这个处理结果,懂事得让楚禾更加良心不安。
母亲和弟弟离开以后,107又不忘提醒楚丛月立马回去休息,他以想透透气散散心为由要求独自去走走拒绝了。
楚丛月在一片剑麻地里游荡了半天,终于把107熬走以后他才掉头去的地下室。
“还能吃吗。”楚丛月撕开一根香肠塞进光头嘴里,“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刀片把你声带割下来了?”
光头叼着香肠摇了摇头。
楚丛月不屑笑笑,然后转身打开了地下室里仅有的一道铁门并探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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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男人听到铁门合页发出的锈声,他条件反射一般,胸口处的捅伤竟止不住的烧痛起来。
楚丛月叫了一声傅叔叔,但这人没给回应,他也没去管这人的反应和态度,自顾自的走到床边坐下,然后又检查起男人胸前的伤势,看到傅时朗胸口处已经开始结痂,他心里稍稍放心了一点。
但这也仅仅是楚丛月的表面错觉,硬痂下的痉挛火辣始终只有傅时朗自己最清楚。
楚丛月并不知道怎么给人处理伤口,但那胡乱的急救手法依旧留住了傅时朗的命,不过那刀本来也没捅到要害,可见对方这一刀始终只有两个目的:解恨和报复。
“从我身上下去。”傅时朗阖着眼冷冷道。
“不。”楚丛月趴在男人身上,他拽了拽铐在男人手腕上的链环,看到对方擦红的腕心,他只能好心提醒:“傅叔叔还是爱惜一点自己吧,别白白徒劳伤了自己。”
傅时朗什么也看不见,从他醒来躺在这里起,他的眼睛上就覆着一条绑带了,这段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他不得而知,慌张有,愤怒有,不可置信也有,他无法说服自己相信楚丛月能做出这种偏激的事,他质问对方的行事动机是什么,楚丛月只会说:“是你先要抛弃我的,我只是不想和你分开而已。”
听到身上人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傅时朗已经预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仍是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
傅时朗的嘴巴被掐开,紧接着对方扔了一颗微微发苦的药丸进来并强迫他吞咽下去,还没等他能张嘴喘口气,楚丛月就咬着他的嘴唇强吻起来。
没有配合和默契的亲吻只是暴力和抵触的交手,楚丛月每每被抵抗一次,他就毫不留情的往傅时朗的伤口处掐,掐到他无法忍受,掐到他疼痛难忍浑身失力终于服软。
楚丛月在此之前从来没有给他做过什么太过分的事,虽然傅时朗不期待也不需要,尤其是在他无法动弹又不能目见一切的情况下,他只会觉得危险和慌张,可随着药劲儿慢慢上来,傅时朗不得不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是如此想躲却又躲不了,那讨好和安抚的惊奇感觉又一次一次逼着他想吼叫,他觉得痛苦无比又觉得暴躁难忍。
与此同时他不敢想象,楚丛月竟然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人。
傅时朗不确定楚丛月平时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当眼睛与外界没有联系时,身体上的一切感官都会无限放大,自己永远猜到下一个瞬间是被捅一刀,或是吻一口,并且每一次被抚摸亲吻都是令人心惊胆战的苦楚,他已经很难信服楚丛月所做的一切了。
“起来!”傅时朗试着挣扎了一下,但四肢的固定套锁让他顶多能动动脖子而已。
楚丛月坐在对方腰下缓了缓,他充耳不闻对方的抗议和反感,捧着傅时朗的脸又亲了起来。
有些潮湿和幽冷的地下室里很快就被两道风味各异的喘息声挤满了,尽管傅时朗已经在竭力隐忍了,他或许不渴望楚丛月这个人,但他的身体又诚实无比的渴望着肉欲上的自由,他根本不能从这种要命的绝望里自救。
“你可以爱我吗,你爱我的话我就带你出去了……你爱我一下好吗?”楚丛月捧着男人汗水淋淋的头问,他问得兴奋,问得歇斯底里。
傅时朗已经不会再信对方这种纯粹为了满足自己私欲的话术了,就算他回答上自己会爱对方一万年,楚丛月也根本不会改变任何主意。
他不信楚丛月会放过他,楚丛月也不信傅时朗会爱自己,所以一切只能继续循环,直到两个人都厌烦崩溃为止。
傅时朗本以为他的困境也就如此了,就算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直到第二天楚丛月再来,又把一支什么药剂打进他静脉里。
随后他大脑就开始发胀,呼吸一抽一紧的急促,浑身忽冷忽热剧痛无比,这时楚丛月拿了根鞭子开始往他身上抽,火辣的痛感在皮肤上裂开时,傅时朗心里竟然惊呼了一声痛快?!
傅时朗记不起来对方到底抽了多久,他整个人都是意识模糊的麻痹状态,楚丛月说什么他也得跟着说什么,他不说的话,对方就会停止对他的抽打,没有暴力的安抚,他的身体又会急剧烧起冷火来,钻心痛的窒息感和眼前盲然的黑暗让他几近要绝望。
所以他只能殷切的可怜的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