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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字都艰难了起来,“我…讨厌…他……”
“为什么。”
楚丛月的哽咽被呛了一下,脑子也有短暂的宕机,紧接着,他紧紧抱着的男人又用前面那道令人反胃的声音再问了一遍:“为什么讨厌我。”
第38章 :他被替代了
哐——
傅时朗被奋力一推,他后背撞到床架,后脑勺也有磕到的痛感胀开。
“怎么是你!”楚丛月无能的对着他看不见的脸怒吼道,“怎么会是你!”
傅时朗扣了一下肩膀,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花脸,“不是我,你觉得是谁。”
“是谁都可以,是你就不行!”楚丛月一口一口喘着大气,他用衣袖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又伸手去摸索门锁,小心翼翼把门扣拉开后,他又开出一条可以通过人的门缝出来,“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你到现在还没有学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是不是?”
“我说出去!”
“……”傅时朗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他顺了顺语气,试着心平气和道:“冷静一点,不要动不动乱发脾气。”
然而楚丛月的反应激烈得有些不正常,好似碰到了逆鳞一样应激而失态,“出去!”
傅时朗强忍下心里的不痛快,他过去把人搂进怀里,“跟叔叔好好说话。”
“放开我!”楚丛月甚至出现了受惊吓的样子,“滚开!”
“冷静一点虫虫!”傅时朗的思绪也被对方的反应剪断了,他甚至有点忘了自己本来是为了什么而现身的,“你生叔叔的气了?”
“放开,放开…!”楚丛月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喊不可能,他极力的想挣脱开对方的臂弯,“放开我!”
傅时朗被对方的过激情绪弄得有些慌,他连忙用吻堵住对方的嘴,但楚丛月更是像被烫到了一样避之不及,他尽数躲着自己曾经求之不得的亲昵如今却好像受了玷污一样的亲吻,“别碰我……别碰我!”
“……”傅时朗从来没有这么不知所措过,“……好,你先休息行了吧,冷静一点。”
傅时朗一步一步把楚丛月先拖回床上,结果楚丛月背刚刚沾到床,他又一个打挺,直接将傅时朗踹了出去。
听到东西碰倒的声音,守在外面巡逻的纠察人员立马进来制止住了正在乱扔东西的楚丛月。
楚丛月刚刚站起来又被扑倒了下去。
“放开我!放开我!”楚丛月哭喊着,他四肢被好几个人抓住并抬上了床,紧接着他又听到手铐上铐的声音,等到他的手腕脚腕都失去束缚时,他已经俨然稳妥的被铐在了床上。
“要去申请打镇静剂吗。”一名看守问上司说。 网?阯?f?a?b?u?y?e?ⅰ????ù???ē?n?????????????.???ō??
戴帽子的纠察队长看了一下床上的重点关注犯人,他皱着眉头允许了。
“哦,要我们送您去医护室看看吗。”队长注意到傅时朗的脸被什么尖锐物刮到了。
傅时朗摇了摇头,镇静剂很快就送过来了,一针下去后,楚丛月的哭声就很快被堵了回去,继而变成小声啜泣,没多久就渐渐平稳了下来。
看人有要睡过去的可能,巡逻队就给楚丛月开了四肢上的手铐。
宿舍里只剩下两个人后,傅时朗去拿了毛巾给楚丛月擦了擦脸,但没想到把人弄醒了。
今天那针打的剂量没那么大,但楚丛月的神经意识也不算清醒,他头重脚轻的有些不舒服,感觉到有人在摆弄自己的头,他就习惯性的往对方腿上蹭了蹭,并小声啜泣喊了一声:“明余叔叔……”
傅时朗给对方揉脑袋的手顿了一下。
“楚……”
他正想质问对方些什么时,又想起楚丛月这个状态似乎有些不容乐观,傅时朗只能将质问话都咽回去,又干起了明余的活儿。
楚丛月整个下午都没有去厂房做工,打过针后他昏睡了很长一段时间,再醒来时晚陪已经在房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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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给他端来了饭,并打手势让他吃完了赶紧去上课。
楚丛月坐在床边回了一会儿神,终于想起中午发生的那些事后,他警觉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发现傅时朗的身影时,他心里是如此的轻松。
原来是做噩梦了,楚丛月不知道这是一个猜测还是一种期许。
今晚的课程是讲劳动,但楚丛月无心听讲,他从本子上撕下来一页白纸,斟酌过后写下了一行字,然后又藏在兜里。
课程结束后,楚丛月又安然的躺回了床上准备进行晚寝,对于中午时傅时朗的突然出现,他现在不由得又怀疑那到底是不是一场梦,不过如果是梦,那肯定最好不过了。
至少他做不到把傅时朗和明余这个人联系起来。
一夜无梦的轻松让楚丛月第二天十分有干劲,他早早的就起床洗漱了,虽然看不见镜子,但他还是会似有其事的在镜子面前转一圈,然后戴上他的工作帽。
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楚丛月先是习惯的问了好:“明余叔叔早上好。”
说完这话,楚丛月暗暗忍不住向上天祈祷:不要让他回答我。
“……”
或许傅时朗听到了对方的祈祷,也或许他确实无话可说,更或许他也认为此时不作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可楚丛月还是不太放心,于是再试探了一句:“你今天来得好晚。”
傅时朗走过去没两步,楚丛月就自己摸索过来拉住了他的胳膊,并一副不想给他回应的急促口吻说:“明余叔叔,我好饿,我们赶紧走吧。”
“……”
傅时朗一夜没睡,现在胃口差得很,楚丛月自己吃完了两个饼后,他们就进厂房里去了。
楚丛月坐下来折了两个盒子后,流水线主管又来通知说今天他得折四百个盒子,因为他昨天下午缺勤了。
“我那是晕倒了,我没有故意缺勤。”
主管不管他的理由,留下任务后就甩手走了,楚丛月埋怨不行的捶瘪了一个盒子,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旁边的陪护说:“她都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就乱惩罚我!”
傅时朗接过纸条,他总觉得这里面的东西不能看,可他还是打开了。
“如果你只是明余叔叔,请你拍我的脑门两下。”
字条上是这么写的。
“你看到了吗。”楚丛月把捶扁的盒子又重新折起来,“我的字条。”
傅时朗:“……”
“你看到了吧。”楚丛月催促说。
只是过了两秒钟而已,楚丛月就感觉是过去半辈子那么久了,这一瞬间心生的不耐烦和紧张让他甚至马上坐立难安起来,直到他的脑门被拍了一下。
这一个轻轻的动作让堪比镇静剂,但效果也仅仅存在了不足三秒钟。
“还有一下!”楚丛月迫不及待提醒说,“还有一下……!”
不对,这也不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