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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装进一个抽绳带里,面对对方不要脸的事后求反馈,他相当不给面子的说:“也就那样,你这治的还不如吃药呢。”
“不会吧。”傅时朗拿过对方的抽绳袋背到了自己肩上,“我感觉挺好的。”
楚丛月下了床可没心思搭理这人,他自顾自的去找到了店里的主管,然后说了一通,接着就出店去了。
“你跟你们老板说了什么?”傅时朗紧跟在旁问说。
外面的风虽然是烘热的,但一下子就给楚丛月吹冷静了,他好像无事发生一般将所有温情都抛之脑后:“辞职,行了吗。”
“你辞职了?!”傅时朗又惊又喜的。
“你高兴什么,你不会以为我是听了你的话去辞职的吧?”楚丛月不耐烦道,“我只是因为妈妈快回来了,不得不辞职的懂吗?”
不管原因如何,只要楚丛月不再来这种地方上班傅时朗就满足了。
回到家后,楚行睿还在睡觉,不过两个小时后他就要起床去上学了。
前几天开学楚丛月还担心自己不方便带弟弟去入学,不过傅时朗在就刚好解决了这个问题,而且学校有校车和三餐,白天的时候楚丛月可以安心在家休息,傍晚校车会把楚行睿送到最近的站点,以往他自己会自己回家,不过这几天都是傅时朗去接。
楚丛月一进家就拿衣服洗澡去了,毕竟他屁股里还吞着一大滩傅时朗的脏东西。
傅时朗抽空把家收拾了一下,也才住了不到一周,他已经完全适应这个小霉屋了。
澡房里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傅时朗透过那用塑料布充当门板的帘缝往里一瞧,楚丛月正一手撑着墙,一手在艰难的给自己做着清理,那两瓣白肉屁股上的鞭痕依旧通红醒目,这让他隐隐自责又回味无穷。
感觉到有无耻的目光在视奸自己后,楚丛月直接掀开帘子,拿着花洒直撒向外面的偷窥者。
傅时朗被淋了个半湿,他抹了抹脸上的水,干脆外套一脱,手表一摘也进去了。
“干什么!”楚丛月只能先关了水,又极力去掰缠在他腰上的手,“放开!”
“叔叔帮你,你自己弄不方便。”
“你再顶!”
傅时朗脸贴在对方湿漉漉的肩膀上,难为情:“它自己站起来就这样了,你体谅一下叔叔可以吗。”
“我体谅你,你体谅我了吗……老流氓。”楚丛月咬着牙低声咒骂说,毕竟这房子隔音差,而且屋里还睡着个小孩。
傅时朗一手把人腰套紧,一手认真而探究意味满满的在搔刮,对方的反抗情绪慢慢淡了下来,两手支在墙上竭力忍受着来自外力的帮助,傅时朗心里一动,又忍不住调蜜说:“真不留一点给叔叔生个小孩?”
“闭嘴!”
傅时朗也跟着对方一块洗起了澡,他挨了好几下打,两人在狭窄的澡房里你推我搡半天后,没忍住又彼此掐着脖子亲了起来,其火热程度是将冷水开到最大也不管用的程度。
楚丛月就知道身体上一旦越界事情就会变成这样,“你能不能别这么饥渴,老流氓……”
“我就摸摸看你有没有受伤。”傅时朗为自己开脱说,“待会儿我去买点药膏给你抹抹。”
“你现在知道担心了?”楚丛月冷呵一声,“你抽我的时候怎么不担心?”
傅时朗嘴唇片刻都不想从对方颈上挪开,“那时候……爽。”
楚丛月一听到对方爽了自己心里就不爽,他奋力就要将人推开,但这人又如同橡胶一样立马弹了回来把他箍得更紧。
“你能不能老实点!睿睿在睡觉!”楚丛月竭力去躲对方的亲吻吼道。
“那待会我送睿睿去学校了,回来我们再继续?”傅时朗难耐问道。
楚丛月的耳朵都被忝化了一样,他哈着低沉的喘息,同样有点不足过瘾的饥肠空荡:“你当这里是你家吗?”
“那出去酒店做?”
“你想得倒是美!”
“哥哥——你回来了吗!”
听到外面传来乖呼呼的一声,两人连忙正回身体。
“回来了,你起床了?”楚丛月连忙去拿帕子擦起身。
“我想尿尿。”
“哦,哥哥在洗澡,你先回房间等一会儿。”
小孩的突然三急很是及时的解救了楚丛月一番,两人草草擦干身体后就若无其事的出去了。
小孩上完厕所后就不想在睡了,不过距离上学还有一段时间,但傅时朗还是给他先换了衣服。
“二叔,我明天周末不上学。”楚行睿说,“我们今天晚上可以出去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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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睿想去哪里玩。”傅时朗正在给人穿鞋。
“想……吃菠萝饭。”
傅时朗答应了,楚行睿又瞥见什么,于是有些担心:“二叔,你的脖子好多红红的东西,你生病了吗?”
傅时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像是有点疼,他感觉到了那是什么,不过从店里回来到现在他也没照过镜子,当然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种好东西。
“哦,是过敏了,二叔…不小心吃错了东西。”傅时朗高兴解释说。
“二叔也有不能吃的东西吗。”楚行睿信以为真了,“我和妈妈都不能吃松子。”
“嗯,二叔不能吃……芒果。”傅时朗看到桌上有个青芒张口就来。
“那哥哥也过敏了吗,他的这里也有好多。”楚行睿摸了摸自己的胸脯说。
傅时朗眉头动了一下,“睿睿在哪里看见的。”
“在澡房啊,你们洗澡我看到了。”
“……”
把小孩送上校车后,傅时朗又去菜市场买了菜,这边的市场规划不怎么好,摊位乱糟糟的,傅时朗每次进去都要花很大的勇气。
买完菜回来楚丛月已经睡着了,他做了个早饭,不过楚丛月怎么也不肯起床吃,只一味地装睡当没听见。
傅时朗只能自己一个人吃了,吃完他也上床躺了躺,楚丛月骂了他几句,发现骂也不管用就妥协了。
傍晚上楚丛月醒来时,他没有闻到从外面飘进来的饭菜味,他心里松了一口大气。
傅时朗这人真的奇怪,他有些地方吧,脆弱敏感又经不起打击,而有些地方,你怎么说他他都不信,顽固自信得可怕,楚丛月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不用傅时朗做饭了,但对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对这件事简直是上心到固执。
傅时朗说要带他们出去玩,楚丛月不想动,但他又怕这人把他弟弟绑走,就只能跟着一起出去逛了。
他们跑了个老远去席娜卡琳,这边夜市有家本地餐厅,口碑很是不错,船面和菠萝饭都很出名。
“哥哥。”
“干嘛。”
楚行睿一手抓着勺子,一手扶着餐盘上的半个菠萝,他舔了舔嘴边的米饭,看着对面的人说:“你老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