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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黑不至于,但是应该会加深色素沉淀,可能会是黄棕色的概率大一点。”

“像小鸟的眼睛吗。”楚丛月问。

傅时朗亲了亲对方哭得红肿的眼皮,“可能是。”

楚丛月只能认了,他低头下去叼走傅时朗掌心中的两枚胶囊,然后又借水将药吞入腹中。

傅时朗又去捡起地上的衣服给楚丛月套上,“待会叔叔做饭给你吃完再回家好吗。”

“不,不用了。”楚丛月拒绝说,“我回家睡觉了起来再吃。”

“好吧。”傅时朗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抱着,“还生气吗。”

楚丛月用短短的指甲刮了刮对方的胸口,小声的嗯了一声。

“那是不是因为你总是不听话的原因?”傅时朗开始说教了,“之前我有没有跟你说我们见面是为了治病,你为什么反悔不来赴约,我有没有让睿睿回家?我有反悔了吗。”

楚丛月一点也没觉得自己有错,可他这会儿又不是很想跟对方争论这个问题,“我只是有两天不想来……”

“那你可以跟我请假,为什么要一声不吭的不搭理人?”

“……”

“其他的我们先不管,我们先把眼睛治好可以吗,听话一点?”

傅时朗已经想通了,要说通楚禾的最大关键就是让楚丛月变成一个健康的普通人,只有让他拥有了普通人的自理能力和健康体魄,楚禾才会放心让他去主理自己的人生,只有让楚丛月成为一个独立健康的人,他才能对自己的人生做主,他们才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可是你有时候对我不好,我不想见你。”楚丛月蔫巴巴的,刚刚他才被傅时朗在床上教训了一顿,屁股又疼又辣的。

“嗯,我怎么不好,你说。”

“你一直……在我身上装定位。”楚丛月吸了吸鼻子,“你还一直监视我,107都发现了,你在我房间装监视器。”

楚丛月摸了摸自己的右耳朵,这会儿他的耳朵上已经什么装饰品也没有了,因为不久前他发现那耳钉也被傅时朗动过手脚。

被揭底了傅时朗也不觉得心虚或者是什么,他解释:“叔叔只是……担心你,别多想好吗。”

“你根本不是担心我!”楚丛月委屈了,“你还一直在偷看我的房间!还有我的隐私!”

“我没偷看,我只是,偶尔会看看你有没有回家睡觉而已。”傅时朗脸不红心不跳的,“你体谅一下叔叔可以吗,我们这么多年不见,我也是会想你的。”

楚丛月觉得对方的解释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傅时朗根本就不尊重他,就算他听话了,对方也会千方百计的控制和监视他的生活,他根本没有自由可言!

“好好好,是我的错。”傅时朗看对方又要发火连忙道歉了,“我以后不这样了,也不偷看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好吗。”

楚丛月没什么出息的在对方三言两语的服软道歉中熄了火,但还是抡了对方胸口一拳才解气。

“好了,亲我一口,虫虫亲叔叔一口就送你回家了。”傅时朗看了看床头上的电子钟,已经早上五点多了,天要亮了。

楚丛月又有一点没那么想马上回去,傅时朗昨晚已经给他写保证书发誓不会有其他老婆小孩了,他现在觉得自己又没有那么恨对方了,不过这个人真的很会折中仇恨,本来他恨傅时朗恨得很彻底的,结果对方弄出这种事来再认错,搞得他又没有那么恨以前的事了。

“明天凌晨,我们还在楼梯口见好吗?”傅时朗像之前那样请求说,“明天得去做检查了,你已经停检两周了,再这样下去又要从头开始了。”

“我不想去,做那个总是要验光……我不舒服。”楚丛月埋在对方胸口前的抱怨说。

“治好了就舒服了,只做三次以后就不做了。”傅时朗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又拍拍背,“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先忍一忍可以吗?”

“……嗯。”

“亲爸爸一口。”

楚丛月调整了一下心情,然后抱着对方脖子亲了一口。

把楚丛月送回楼上后,傅时朗不能多做停留的就马上回了自己的住处,随后他又进了书房将电脑打开,他将屏幕里那个“一号监控画面已下线”的灰色图标点击右键选择删除后,又添加了一个新的设备号到监控主页里。

不过这个设备号的拍摄点很低,傅时朗只能大概看到楚丛月的半张床,这会儿对方已经回到房间了,傅时朗看着对方换好睡衣躺下后,他就放心的关了电脑,自己也去补了个觉。

大约快中午这样,傅时朗被一通电话吵醒,他眼睛都没睁开的就接了,听到那头的声音后,倏尔清醒了过来。

饭点这样,傅时朗就已一身休闲装扮出现在了某家餐厅门口,他和门口的接待员对了一下信息后就由对方带到了指定的餐阁里。

贺庭出狱已经有段时间了,不过因为傅时朗一直在忙着找楚丛月的下落,两人就一直没有空叙旧,贺庭这趟是来泰兰看个亲戚的,听说傅时朗也在这边,便才打了这通电话。

两人聊了点近况后,贺庭才摆正心情,一副有正事要说的样子问傅时朗为什么会被挂在悬赏令上。

傅时朗其实也是在不久前才关注到这件事的,因为他五年前举报岛检官员一锅端那件事引起了不小的波动,后面也变相踩碎了很多人的羹汤碗,以至于他在南海到泰兰湾这边结下了不少的仇恨,也是借着这件事,他才把楚丛月给揪了出来。

“这事已经有人在清场了,不过你还是小心为妙吧,我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贺庭提醒他说。

“你从哪听来的?”

贺庭抿了茶,笑说自己外甥最近在暹罗湾和南海负责这一块,所以才特地来提醒对方多加小心,免得到时候傅时朗被浑流带偏,不小心海联端了就麻烦了。

“你外甥在海联?”傅时朗脑海里冒出了八九岁的男孩长相,“他都长那么大了?”

“嗯,他抓的我。”贺庭面露些许欣慰和甜蜜说。

这事在傅时朗心里打了个提醒的便签,毕竟当年进监狱的那么多人都放出来了,其中不免有几个对他心存仇怨的旧人。

回去后,傅时朗先是给医院那边打了电话,交代说他们今晚会过去做检查,让对方安排好夜班工作。

与此同时,今天还是泰兰法定的父亲节,傅时朗准备用这个日子来重新开启和弥补这些年他和楚丛月的裂缝。

整个下午他都在拾掇和装扮屋子,那副从中国寄过来的肖像画也到了,他挑了个明显的地方挂上了墙。

……

“妈妈,你们去哪。”

刚刚吃完晚饭,楚丛月看着楚禾换了衣服,好像要出门的样子。

楚禾的郁闷都写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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