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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抽空去东西市找找人,有点厨艺在身的就行。”
蒋芸也没再劝了,都由着五哥儿说的算。
……
大圆小咪回到家天都黑了。
“饿不饿?你师娘烧了饭。”田厨子问俩徒弟。
俩小子摇头,一个说:“吃饱了。”一个说:“晌午吃了烧鸡块土豆丝杂粮饭,下午是小咪做的苦瓜炒肉沫和凉拌土豆丝,稀饭还放了糖嘞。”
田厨子一听这伙食,比在他家吃的还好,不由放心了。
“你俩今个做了什么?”
大圆开始老老实实汇报,田厨子听着,汤老板还真是不藏着掖着,大圆说焗南瓜,小咪在旁边流口水,实在是没忍住插话说:“师父可香了,汤老板做出来后,我没忍住咽口水,汤老板还拿了勺子挖了一小碗让我和大圆吃。”
“可好吃了!”小咪想起来还是觉得香喷喷,“那南瓜咋做的这般好吃呢。”
大圆因为是师兄身份,平时自己给自己揽责任,要成熟有担当稳重些,照顾好师弟,结果今日实在是没忍住,也贪嘴了。
在外头贪嘴,师父得骂,自家还行。
“焗南瓜?”田厨子嘀咕了声,“你俩知道咋做的吗?”
大圆庆幸,师父竟然没骂他贪嘴,忙说:“南瓜要裹粉炸,汤老板说是用晒干的土豆淀粉裹,炸两遍,酥酥脆脆,最主要是咸蛋黄……”
田厨子想,腌咸蛋他会啊,明日就腌一些他也来试试。
……
汤显灵不怕大圆小咪给他师父说他家招牌菜如何做,也不怕人学,问田厨子借人救急就知道会有这样情况,还是那句老话:奉元城这般大,饮食市场也大,他只要把握住、留住喜欢他家的老食客就行。
走的是精品新鲜长期路线。
整整五日,汤五哥饭馆开了五日,是一日比一日生意还要红火还要好,有一日甚至有车马到了汤家馆子前,黄老板一身绸缎衣,乐呵呵招呼大顾客进。
“刘兄别看这馆子小,我是最爱吃的,里头菜色东西两市都没有。”黄老板乐呵呵请刘兄进。
刘宝鉴不是商贾,背后有门道,跟黄老板做的是奉元城杂役差役胥吏等等制服,别说黄老板,就是其他绸缎布料商贾都想搭上他这条线。
好几家铺子老板请他吃饭,那高档席面酒楼不知道吃了几回了。
刘宝鉴全都赴宴,就是吃,生意的事一概不松口,说要再看、要大人定夺,他哪里敢做主。
众人都知道,这就是推搪意思。
这种小事,哪里敢劳累大人费心思。
黄老板的席,刘宝鉴吃了两回,但都是东西市的酒楼,到了第三回,跑到了这里?刘宝鉴看了眼黄老板,觉得这人是不是敲打他?给他下马威?
但看黄老板神态不像。
刘宝鉴颔首,笑呵呵说:“那我吃一吃,黄老板都说好,我信。”
“诶呦刘兄,单单就你那句我信,小弟我——唉感动啊。”
“咱进,进。”
第88章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页?不?是?ⅰ????ù?????n?2????2?5?????????则?为?山?寨?佔?点
黄老板带刘宝鉴是‘周五’来的,想着中午应该人少,特意定了一间包厢,可以和刘宝鉴坐下慢慢吃。
至于谈生意——刘宝鉴这厮一直不接话茬,前头两次已经试探过了,这一次黄老板没打算聊买卖,这人看着油滑‘贪’的紧,但实际上也就是吃吃城里一些老板的席面,真塞钱,一概不要。
如此滑不留手的人,真是难搞。
就先吃吧。
黄老板先请刘宝鉴坐,佟嫂进来端茶水,倒茶,黄老板便问早上有什么菜色,有没有新菜。
佟嫂一一作答。
“除了老样子,今个早上意外得了三条鱼——”
黄老板一听,当即要了一条,也没管是什么口味怎么做法,便问刘兄吃什么。刘宝鉴正环顾四周,觉得这家小饭馆看着不起眼,里头还行,够舒坦,听黄老板这么说,便乐呵呵说:黄兄你看着来,我都信你。
又是好听话。黄老板心里想,面上乐呵呵一口一个刘兄那我来点了。便跟着佟嫂说:“一份糖醋排骨、粉蒸肉、咸蛋黄焗南瓜、姜母鸭、凉拌皮蛋……”
两个人点了一桌子菜。
佟嫂去报菜单,汤显灵接了单,顺口问了几桌啊。
佟嫂:“黄老板订的包厢一桌菜。”刚说完,铁牛进来了,又来了两桌,下了菜单,不过两桌菜全加起来,也就黄老板那桌的量,而且菜重叠高,汤显灵能一锅出。
鱼啊南瓜这些炸货,都是提前炸好的,糖醋排骨也是提早烧一定的量,要是多余了,晌午自家可以吃掉。其实每天都卖空了,没啥剩的,毕竟汤老板就是拿这道菜打出的招牌。
不过最近咸蛋黄焗南瓜、姜母鸭这是新招牌。
汤显灵开始做。
前头包厢,刘宝鉴和黄老板喝茶水闲聊,说的都是一些不关生意上的闲话,刘宝鉴喝了口茶水,点了句:“这茶味道倒是特别。”
“他家的茶不是啥名贵茶叶。”黄老板实话实说,笑呵呵:“都是汤老板自己配的料,有一次我还喝出了黄瓜味。”
“哟,拿黄瓜当茶叶泡水,我还是第一次见。”
“可不是嘛。”
二人就聊这等废话。
刘宝鉴看着爱吃好吃,天天捧场吃这家吃那家,但实际上并不贪嘴馋嘴——可能吃多了吧,在他看来,奉元城哪家酒楼厨子做的菜都差不多。
好吃,名贵,高档,滋味也像。
有时候连着赴宴,那几日,感觉自己脑满肠肥的,肚子里都是实心,沉甸甸的,他刚听黄老板点的那几样菜,今个又是一顿全荤宴。
对这家店,对此次席面,也就如往常那般,没啥期待稀奇的。
倒是茶水还行,清清爽爽。
没一会窗户隐约飘来香味,黄老板嗅到了,勾起了瘾,他仔细闻了下,不像是以前吃过的,跟着刘宝鉴说话都有点慢吞吞心不在焉。
好在刘宝鉴也是。
随着香味越来越浓,外头桌子人越来越多。
刘宝鉴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都慢了下来,包厢一下子‘安静’起来,能听到隔壁包厢、大厅桌子食客说话声。
“什么味香的紧?”
“有鱼?!”
阿良为难抱歉答:“客人,今个意外得了三条鱼,现在全卖出去了。”
“啊?!!!!”
黄老板一听,不由得意,幸好老子眼明手快先抢下了。
“实在是抱歉,今个有人来正街卖鱼,就三条,我们小老板包圆了。”阿良一一解释,还有点难为情,其实四条,但汤老板馋鱼了,自家留了一条说中午吃。
对外只说三条鱼。
“罢了罢了,他家没烧过鱼,兴许就是闻着香,吃起来也就那样吧。”食客安慰自己:这鱼是臭的、酸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