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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你拿着。”

“知道了,我拿着,等我日后买了院子安顿好,你看我过的好了,我再给你。”汤珍说。

汤暖:“好。”

姐妹二人做了约定。

汤暖一家走了,今年年底过年就不来了。蒋芸点点头,很是放心,来来回回跑不跑这一趟无所谓,只要三闺女过的好就成。

后来大姐夫妻俩也来了,没带孩子,主要是汤巧心里一直记挂着二妹情况,特意赶过来就是想看看二妹回来了没、情况咋样了。

汤显灵第二日就和铁牛去许村接辣辣,大姐二姐聊什么他也不知道。

到了许村,骡车哒哒哒的往张家院子去。

汤显灵还没下车呢,院子里王阿叔声:辣辣咋往院子外头看?

“好像是骡子哒哒声。”张海牛说完,拉着四哥儿的手往出瞧,“四哥儿也听见了。”

小孩子耳力还挺好。

话音刚落,海牛四哥儿就看见外头的阿哥/阿叔了,汤显灵摸了摸张海牛的脑袋,又抱着四哥儿,跟四哥儿柔声说:“你阿娘回来了,阿叔接你回家。”

“这里也是四哥儿的家。”张海牛不服气说。

汤显灵:……

最最主要是怀里四哥儿还真点头了。张海牛美滋滋就差鼻孔冒泡泡。

汤显灵:“嘚,知道你们叔侄关系好。”

王素素抱着辣辣出了院门,原本安安静静‘成熟稳重’的汤辣辣一看到阿爹,便在阿爷怀里待不住了,扑棱着胳膊要阿爹抱。

汤显灵先将怀里四哥儿放下,伸手抱小孩抱了个满怀。

“可想死阿爹了。”汤显灵嘟着嘴巴亲亲小孩脑门。

铁牛赶着骡车进院子卸车,给海牛、四哥儿掏零食,摸了摸四哥儿脑袋,俩孩子都乐,四哥儿乖乖巧巧的任由大叔叔摸摸头。

而后才去抱汤辣辣。

汤辣辣不要他爹抱,就要待在阿爹怀中,只是显然也舍不得他爹,伸了小手攥爹的大手,铁牛就由着小孩玩,眼底不自觉带着一些些笑意包容来。

“真像小孩了,想俩爹,会粘人了。”王素素在旁稀罕说。

别看辣辣小,但辣辣不像小孩子,之前铁牛显灵一走,四哥儿刚到他家住头一晚夜里还有点认生,得海牛抱着哄着睡,王素素就怕辣辣也害怕,特意抱着哄着,挨着他和张怀睡一个炕。

结果辣辣睡得很香,半点都不认生认环境。

汤辣辣一手牵着爹的大手指头,小身子挨着靠着阿爹,脑袋埋在阿爹肩头,汤显灵被小孩这副柔软依赖的模样搞得也心软软,夹着嗓子说:“好好,阿爹和爹接你回家,我俩都想你了……”

小孩从阿爹肩窝抬起脑袋看阿爹,眼里还含着泪珠珠。

汤显灵:哇哇大哭了。

“好儿砸!不哭哭。”

汤辣辣掉眼泪珠珠。

铁牛粗糙大手给儿子抹了一把脸蛋。

汤辣辣不哭了,拧着两条眉毛看爹。汤显灵逗乐了,心里哈哈大笑,面上柔软给小孩擦脸蛋,又亲了亲小孩脑门,“好了,你爹逗你玩的,我俩最爱你最疼你了。” W?a?n?g?址?F?a?b?u?页?ⅰ????????é?n????????????????o??

……

从许村回来开了饭馆。

这一年又是忙碌的一年,期间有两件大事:二姐家三姊妹连着四哥儿有名字了,真是按照赵磊赵香香给起的了。

汤甜甜、汤酸酸、汤蜜蜜,四哥儿真叫了汤醋醋。

汤显灵:……

真是四道酸酸甜甜开胃的小孩——算上他家辣辣,那是酸甜辣凑齐了。

孩子都是跟着二姐姓的。

先前从崔家要回来的银饰融了,也没做首饰,汤珍将钱留着也没往出用,后来给三个闺女另买了长命锁——汤显灵一看觉得眼熟,而后想起来,三姐夫赵经之前给香香买的款式,还在院子里当着小孩面炫耀过。

二姐其实什么事都记在心里的。

四哥儿的银饰没收,可能因为当时小,二姐没给四哥儿另买长命锁,给四哥儿买了一块糕,四哥儿也不在意,很是高兴。

汤珍跟小四说:回头等你大些,娘再给你补上。

第二件事,汤家新推出的冷吃兔大卖。第三年许村辣椒地又多了,按照市场价收,每亩辣椒要给三两半的银子,可谓是比种粮食还值钱。

奉元城在这一年市面上其他家也有辣椒了,就是西市三大酒楼都供有辣椒菜色,不过食客还是爱去汤家吃,甭管是辣椒相关的菜还是夏日最喜欢的烧烤。

“还有最新的呢,快去买,要排队的。”

“啥啥啥?啥东西?他家有出新品了?”

“出了出了,冷吃兔,这个吃食就得凉着好吃,特别入味油浸浸的,明明是夏日没什么胃口,买一包吃着胃口给开了。”

“诶?我昨日去没瞧见啊。”

“你肯定去晚了。”食客信誓旦旦说。

三大酒楼掌柜耳朵都竖起来了,又派了小二早早去汤家蹲守买那什么冷吃兔。

这冷吃兔是拿油纸包的,分一只兔子、半只兔子的量,就跟火锅底料一般用麻绳捆着,油纸隐约都有些透出红油来,听说是天还麻麻亮由着城外送进来的。

三大掌柜一听心知肚明,这是从哪里送的。

毕竟他们的辣椒种子怎么得来的,他们彼此都知道。

汤老板在许村有个厂房呢。

半只兔子卖八十八文钱,一只兔子卖一百六十文。

“……大家多是买一只兔子。”小二说。

金玉酒楼掌柜就冷笑,“这汤老板是个会做买卖的,定了这么个价,自然是买一只兔子划算了。”

这其实是小手段,别说大酒楼了,什么食肆,能推着走的吃食摊子都是这般干,这酒楼掌柜就是眼红汤家冷吃兔生意好。

一只兔子都不够吃,红油麻辣浸透了兔子肉,兔子又偏瘦一些,吃起来有点像鹿肉——

“这就胡扯了,鹿肉多少钱,那兔子才几个钱?这等便宜低贱的食材,哪能跟鹿肉比。”

别管食材低等不低等,反正汤家的冷吃兔卖疯了。

酒肆中,焌糟娘子、夫郎提着食篮,只要谁喊:冷吃兔~

只喊一声,就有酒客唤:来我这儿,摆上。

都不问多少钱的。

汤家冷吃兔定价固定的,这些卖下酒菜的焌糟娘子夫郎多是给十来文的跑腿服务费,酒客还是能付得起的,一口麻辣冷吃兔,并着一口酒——别提多爽了。

能坐在酒肆喝半天。

听说是许村人连夜送冷吃兔进城,大早上的第一批摆在柜台上,汤家馆子开门,外头乌压压守着不少食客、帮闲、跑腿、焌糟娘子夫郎,没一会全都卖空了。

天气热,当日吃——其实都没人能忍住将冷吃兔放一放,明明是冷的吃食,但那香味钻鼻子的香,勾的人馋,晌午不到,或是拌面条或是下饭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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