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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旗说:“挺大个盘子那么点量,不实惠。”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田一禾挺起腰板,不耐烦地说:“那你要吃啥!”

“抻面吧,还有酱鸡架脊骨什么的,一碗就挺饱。”

田一禾当时就炸毛了:“抻面抻面你就知道吃抻面,除了抻面你还知道啥呀你个土鳖。什么跟驴粪蛋似的,哦,敢情我最爱吃寿司就因为它长得像驴粪蛋?那我吃驴粪蛋我成啥了?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得瑟,都敢跟我叫板了我今天还就吃驴粪蛋啊不对日本寿司了,你废话少说就说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

连旗呵呵笑道:“去,寿司也挺好,去吧。”

“切,找骂!”田一禾铿锵有力地总结一句,一甩头发,率先出门。连旗推了推眼镜,目光在镜片后闪了一闪。

田一禾坐到车里,看到连旗在后面踱着方步还在打电话,探出头叫一声:“快点快点,一会白清寨都得关门了。”

连旗放下电话,说:“我把饭店先定好,滑完雪就去洗个温泉吃饭睡觉,免得到时候着急。”

“行行,快走吧。”田一禾一边说一边摆弄新买的苹果手机,心情十分欢悦。

田一禾不太会滑雪,以前也没什么时间鼓捣这个,但连旗滑雪水平很高,以前冬天经常到白清寨来玩。在东北就是有这么个优势,滑雪道也很专业,绝非别的地方那些人造滑雪场可比。田一禾只玩过中级,上上下下滑了几回,连旗中规中矩地陪着他。

玩着玩着田一禾心就野了,他推推连旗:“哎我说,你高级雪道玩得溜不?”

连旗挺谦虚地说:“还行吧。”

“危险不,吓人不?”

连旗想了想:“其实也没啥。”

田一禾动心了:“我要上去玩玩。”

连旗点点头:“去吧,滑两回就熟悉了。”

于是两个人兴致勃勃地坐着缆车上了高级雪道的顶端。

田一禾站在上面往下一看,一点不夸张,当时腿肚子就转筋了。我靠这也太陡了,几乎是直上直下,这哪是雪道啊,简直就是悬崖峭壁,一不小心就粉身碎骨啊。

田一禾有点犹豫,胆战心惊地问:“能……能行不?”

“没事。”连旗说得很笃定,“你的姿势挺标准的,只要胆子大把握好重心,肯定没问题。”

田一禾舔舔唇:“你先滑一个我瞧瞧。”

连旗笑笑,也没打招呼,雪杖一点就滑下去了。连旗滑雪的水平真心不错,完美的之字形,忽左忽右刷刷刷几下就到了底,回头冲着田一禾一招手。

我去了真行啊。田一禾眼睛一亮,摩拳擦掌地,不就是滑下去吗?田一禾鼓足勇气做个深呼吸,身子前驱一用力“刷”地一下也滑下去了。

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呀,田一禾就听着耳边的风声呼呼的,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没带滑雪镜的眼睛瞬间就被急速的冷风刺激的流出了眼泪,看什么都是模糊一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到底了,泪眼朦胧地看见连旗对自己竖个大拇指,顿时得意起来。

连旗把滑雪镜摘给他:“你带吧,早知道再买一个好了。”

“不用,用不着。”田一禾嘻嘻笑,“我可不滑高级了,你自己慢慢玩吧。”笑话,得意是得意,但不能忘形啊,到现在田一禾的心还跳得突突的。有些事情就是如此,第一次你逞能你虎了吧唧你初生牛犊,第二回再来不见得你就还敢那么做。人哪,都是一时冲动。田一禾觉得不敢了,有点后怕,还是老老实实玩中级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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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旗也不劝他,慢慢来日子长着呢,再说滑雪这个东西确实有一定危险性,掌握不好很容易出事,边上的人想帮忙都来不及。连旗心里明镜似的,田一禾也就嘴硬,骨子里是个软脚虾,胆子没多大。

无论滑中级还是高级,想到顶上都得坐同一个缆车。这次连旗和田一禾错开了,连旗先坐了上去,田一禾跟在后面另一个座位上。缆车同一排可以坐两个人,田一禾旁边又上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

这个年轻男人一上缆车就跟田一禾对视,一看就是爱惹祸唉炸刺的那种人。要是别人说不定把目光一转,就当没看见。但田一禾是一般人吗?田一禾心想,你瞅我我就瞅你,谁怕谁?一点不含糊,也跟他对视。

那个小年轻一瞧,我去了今天碰上个茬子,我能怕你吗?继续斜着眼睛看过来。田一禾憋着气也看过去,俩人在缆车上无声地杠上了!

这功夫缆车一点一点上升,转眼已到中级雪道顶端,按道理田一禾该下缆车了,但那个小子不下去田一禾也下不去呀。那小子眼神飘了一下,看那样子是有点犹豫了,随即又定住,硬是没动地方。

田一禾来劲了,梗着脖子,好嘛,你不动我也不动,我都滑过高级雪道的人我怕你挑衅?于是俩人都没动地方。

即使是在东北这边,能滑、敢滑高级雪道的人也不多,那毕竟太专业了。别的人都在中级下了,整个缆车上只剩下连旗、田一禾和那个小年轻。还有五六个女生,明显是跟小年轻一起来凑热闹的。估计也是第一次来滑雪,啥也不懂。

几个人陆陆续续都在高级雪道上下了缆车。

连旗见田一禾也跟了上来,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刚要开口,田一禾跟他摆摆手:“没你事,你滑你的。”连旗瞅瞅他,再瞅瞅那个还在跟田一禾较劲的年轻人,立刻明白了。一笑说:“行,我先下去等你。”点着滑雪杖几下滑了下去。

田一禾斜睨着那个年轻人,意思是:你怎么着?

那个年轻人真是第一次上高级上来,一到顶上往下一瞧脸就白了。这雪道真陡,跟墙似的,一般人看着都得眼晕。后面那几个女孩子站成一排,眨巴着眼睛瞅着他俩。

年轻人憋了半天气,估计是想认输可在女孩子面前又拉不下这张脸。到后来突然大吼一声:“去他妈的我拼了!”刷地滑了下去。

他滑出还没到一百米,扑通就摔倒了,在滑雪道上还能控制吗?叽里咕噜嘁哩喀喳你就看吧,从上边一直滚到底。滑雪杖也甩了滑雪板也飞了,人脸冲下正趴在雪地上好半天一动不动。

后面的女生全都吓傻了,发出好几声尖叫。

田一禾站在雪道顶端,就这么往下看着。

足足趴了五六分钟,那个年轻人才摇摇晃晃爬起来,仰着头望向田一禾,狼狈不堪却又满脸不逊,那意思:你下来,我看你怎么下来!

田一禾蹭蹭鼻子,本来他也想一鼓作气滑下去,但没敢,真没敢,腿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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