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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本贵行给力肯定的回答。
“那走吧,不用介绍我,就说我是新来的就行了。”
森本充分尊重蔻蒂的选择他用手拨开人群,扬起一个笑:“哟,很热闹嘛。山平,我这里有个今天刚来的小孩想跟你打一场,要不要陪她玩玩?”
“哈?”山平大义长得还挺清秀,不如森本贵行好看,但是皮肤白皙。眼睛尖细,眼神浑浊,第一眼就叫人看着不舒服。
可能是山平大义平时人缘就不好,又可能是其他学员对森本贵行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认识。总之在森本开口后,其他人纷纷起哄,一人一句把山平架起来,让他接受了这场对他来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的比赛。
跟一个第一天练剑道的五岁小孩子比,输了丢人,赢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
山平大义不算是完全的蠢人,反应过来后悔也来不及,于是做了个和蔼开朗的表情对有栖川蔻蒂说:“哈哈,小朋友不用紧张,哥哥不会用全力,一定可以好好指导你,让你喜欢上剑道。”
把她当作来体验课的小孩了,而且几句话就定性了这次比赛是指导赛。
有栖川蔻蒂不接茬,认真做了一个刚学到的立礼以后对他说:“不用放水哦叔叔,你最好认真点。”
这种态度理所当然让山平大义有些恼火,站在蔻蒂的角度当然是蔻蒂小朋友聪明又勇敢,可站在对方的角度,明显就是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挑衅了。
不用放水是吧,这可是小鬼说的。
山平大义草率地行完一个礼,动作带着明显的敷衍,在临时充当裁判的学员发声后就高高举起手上的竹刀对准蔻蒂的面甲劈了下去,没有试探,没有思考,直接进攻。这一下如果打实了,她会被打出脑震荡也说不定。
有栖川蔻蒂反应极快地向左移步,在山平动手的同时就做出了反应,仿佛会预先就知道他落刀的位置和方向。她敏捷地躲过山平的刀剑,举着自己短上好一截的竹刀,将刀翻转,向前突进,横切上对方露出没有防御的右侧腹部。
蔻蒂一天天的不是打排球就是去学柔道,人小力气不小,竹刀的破空声和击打声响彻道场,两人交手只在短短十几秒,惊得观赛的旁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是猜到这场比赛有“猫腻”,但这“猫腻”也太大了吧??? w?a?n?g?址?发?B?u?Y?e?ī???????ε?n??????2???????????
“裁判哥哥,这不是有效击打吗?”
场边两个充当临时裁判的学员反应过来对视一眼,相□□了个头:“啊,是,呃,小朋友,一本!”
“有栖川,我姓有栖川。”
“有栖川,一本。”
练道场的习赛与正式比赛一样,五分钟一场,时间内先得二本方获胜,也就是说,蔻蒂再进行一次有效击打就赢下这场了。
被一个刚学剑道的孩子剃光头,可想而知这件事有多丢脸。刚才的一本到底是巧合还是轻敌?众人纷纷讨论猜测着,没有人看到山平大义面甲下的脸涨得通红,只是都暗暗期待着看到这个结果,
双方分开,重新踩在地板贴的白线上。
蔻蒂心中默念。
竖举,一,二……三,跳摆。
随着心里的话落下,有栖川蔻蒂立刻横刀格挡,卸去山平大义一半的力道,让其偏移落点。这一击虽然打中了她,但是无效击打。
没有给对手再出第二刀的机会,蔻蒂再次向前跃步近身,竹刀直指山平大义的喉部。
“二本!有栖川胜!”
这一次两个裁判迅速跟上作出判决,场上除了这句话一篇寂静。
不是意外,不是巧合,所有人都看见了,山平大义输的毫无疑义,明明白白。
有栖川蔻蒂摘下护面,朝山平点了点头:“受益匪浅,多谢指导。”
围观的人群自动给蔻蒂让出离开的道路,她看见了真田祖父站在远处,
显然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正好,她也不用再重复一遍,和祖父谈判的筹码已经有了,这下他得教点有用的东西了吧。
蔻蒂抬腿走去,只见真田弦右卫门的眼睛倏地睁大,身后传来了几声惊慌的呼喊,以及一道自右上向左下的破空声。
“妹妹!”/“蔻蒂!”/“有栖川!”
……她就知道。
脑门被护面捂得湿漉漉的小女孩撇了下嘴,矮身躲过,以右脚为圆心旋转一百八十度,用左手的竹刀用力戳上山平大义的左脚脚面。
山平大义吃痛,条件反射抬起左脚,随后被立刻扔下竹刀的蔻蒂,抱住重心不稳的右腿,抬起摔倒在地上。
没有任何防备摔在地板上的山平大义没有再对蔻蒂下手的机会,他被其他义愤填膺的学员按住,按手的按手,捂嘴的捂嘴,还有趁乱踢两下的。
愚蠢。
规则以内山平大义都打不过她,规则以外,难道他就认为自己可以凭借着成年人的体格伤害到她了?蔻蒂不能理解,要知道规则是限制强者的,撇去规则她当然能更快撂倒他。
有栖川蔻蒂老成地对山平大义摇摇头:“叔叔,我才五岁,还是个宝宝呢,你这样偷袭真的很没有素质哦。啊,我想起来了,叔叔你本来就是个人渣呀~”
女孩笑得很甜,但嘴里的话却叫人毛骨悚然。
她本来不打算揭露山平大义的隐私,只是把他当踏板让祖父对她刮目相看。可现山平在赛场外对她出手,她当然要反击。
“在对战的时候故意用竹刀顺着那个姐姐领口露出的皮肤戳刺,十次进攻里有七次都攻击了胸部,如果不是有胸甲挡住,叔叔这种行为应该已经算得上是性骚扰了吧?”
蔻蒂用小手戳了戳自己的脸蛋,皱起小脸:“好奇怪,叔叔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讨厌姐姐吗?”
讨厌?对他就是讨厌她。山平大义心中划过一丝窃喜。
如蔻蒂所说地那样,他凶狠地瞪着她口中提到的那个姐姐,口中极尽辱骂充分表达着自己的讨厌:“我讨厌她又怎么样?!成天摆出那副弱得要死的样子,不就是活该被欺负。弱者直接去死就行了!蠢货,白痴,浪荡……”
后面是越骂越难听,直面攻击的那个女人甚至不能理解,她到底做了什么会被这样说?除了在道馆的交手外,他们完全没有别的交流!
“够了叔叔。”
山平大义的身体不自主的抖了一下,他现在一听到这个称呼就头皮发麻,这小孩到底还要说什么,她要说就说,别叫了!
“如果是讨厌,为什么你骂这个姐姐的时候,自己的表情这么屈辱?”
“我不知道你个小鬼在说什么!”
蔻蒂直接上手把他的领口扒开,他因为激动而涨红的皮肤上露出了点点青紫,点线交错,很大一部分痕迹,都集中在了胸口位置。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