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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是浓度超高的纯爱旅程,两双眼睛欣赏同样的风景,聆听同样的风声,感受同样的艺术气息,迸发出相同的心跳。
不看景也不看物的时候,他们眼眸里只有对方,没有这个世界。
而对方,就是自己的整个世界。
卓尔可能说了一百遍我爱你,大有一种对过去那个紧绷的自己喊话的意味。
嗨,胆小鬼,爱情真的是个好东西。二十岁的林恪相貌英俊、才华出众、心地善良、性格温暖,请十八岁的你务必认真地看看他。
十八岁的卓尔,你好,我是你未来的老公林恪。你现在嘴硬也没关系,因为十年后,你不仅会是我的妻子,是我最爱的人,还跟我有一个可爱无敌的女儿……我们是非常美满非常幸福的一家三口。
远方的两位朋友,你们看到了吗?我们很好,孩子也很好,我们的未来会更好。
人生就像一颗橘子树,朋友是养分,亲人是阳光,爱人是水源,真心是土壤。我坚信种子会发芽,小树会茁壮成长,等到结出满树的酸酸甜甜的橘子,我爱的人,请你们一定要跟我一起品尝。
我爱这个世界。
-END-
第32章 番外一
《初次动心》
物业一天打三遍电话催缴物业费,林恪没办法,又接了个游戏代打的活儿。卓尔是晚上八点来网吧上班,他卡着点过来,把身份证和两本书一起递到她手里。
徐光白天喊人在家打麻将,上夜班的卓尔没补成觉,这会儿困得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什么书啊。”
“你自己看呗。”
卓尔第一眼没看见书名,而是看见了他身份上的照片,眼睛一直,困意散去一半。他们俩户籍所在地一样,证件办理的时间也大差不差,凭什么他的照片就拍的剑眉星目跟本人没差?肯定是公安局拍证件照的人偏心!
林恪打断卓尔对他的美貌欣赏,“靠里面的人不是抽烟就是在偷偷谈恋爱,你给我选个离吧台近点的位置呗。”
“要多近?你干脆坐我旁边算了。”卓尔看了眼林恪和身份证上差不多的脸,还真给他选了个离自己很近很近的位置。
“行,够意思。”
卓尔问:“你今晚很忙吗?”
“有点。”
“那能抽十分钟教我多账号发布吗?”
“你求我啊。”
卓尔睨了他一眼,“爱教不教。”
“凶死了,女孩子太凶没好处的,当心以后找不到男朋友。”
卓尔叉腰:“我找不找得到男朋友无所谓,你再不少说点话,以后肯定是找不到女朋友。”
“行,那咱俩就看谁单的久,”林恪又笑笑,伸手指了指那两本书,“看完记得还我啊。”
一本汪曾祺文集,一本Photoshop入门,都是五成新,里面有不少批注。卓尔之前看过林恪的字,这些批注都是他留下来的。
她看着上面那本散文集,兀自啧啧嘴,真没看出来,这家伙竟是个爱读散文的文艺青年。
后来卓尔才知道,文案工作者基本上都喜欢看汪曾祺。汪老的句子实在是美,又生动又灵。
卓尔每天坚持做半小时摘抄,一本文集看完,一周的时间过去了。
“看完没?”林恪这晚又来敲她的桌面。
“催什么。”卓尔正在疯狂写评论赚钱。
“不是催,就是问问你,有没有哪里看不懂的,需要请教请教我?”
她发现这家伙在其他人面前都特别谦虚,但到了她这里就总摆出一副好为人师的样子。
她问:“物业费交上了?”
林恪耸耸肩,翻开那本教程书,看见折痕出现在第五页,“还没怎么看啊。”
“我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啊。”
“你白天除了补觉之外都在干嘛?”
“这你也要管?”
“关心你嘛。”
卓尔愣了下神,说:“家里的事总要做吧。”
“红姐什么事都让你做?做饭?洗衣服?”
卓尔被问的有点尴尬,说:“我们聊点别的吧。”
隔天林恪拎了两袋水果去家里,跟红姐说,他又帮卓尔接了个单子,每天得抽四五个小时的时间做,还得去他家里做。
红姐问:“那能赚多少钱?”
林恪不假思索:“三四千没跑。”
“那卓尔,你快去,多跟林恪学啊,午饭就不用你帮忙做了……”
卓尔实在是佩服林恪这张嘴,说:“我到时候要是赚不到你说的这些钱,我妈肯定杀了你。”
“放心,我死不了,你也穷不了。走吧灰姑娘,南瓜马车要来了,去我家当公主吧。”
说好是当公主,就真的要她当公主。林恪把家里的客房收拾出来,让卓尔安心睡午觉。
卓尔无比惊讶地看着她的冒牌“王子”。
林恪摸摸鼻子,“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我又不会破门而入。门上钥匙早丢了,你尽管把门反锁。”
窗外蝉鸣声不断,夹杂着隔壁房间传来的隐隐的敲击键盘的声响。闭上眼睛之前,卓尔想,明明他家里的宽带费都续上了,他何苦还要每晚往网吧里跑……
《不想说再见》
林恪的两个行李箱都是深灰色的,很大、很商务,卓尔觉得巨丑,丑到她根本不想看,也不想往里面塞卓红催她去买的那些说是国外不好买的药。
梁筱梦问林恪:“你找公寓的事情都联系好了吗?”
林恪懒洋洋地靠在墙边,看着两个女孩的方向,发出一个寡淡的音节。
“你今天状态不佳啊。”梁筱梦笑笑。笑完看看卓尔,她正蹲在地上碎碎念。
“念什么呢?”
“讨厌收东西,林恪,你东西怎么就怎么多。”
其实林恪完全可以自己收的,但梁筱梦觉得女孩心更细也更懂收纳,可以更合理地往行李箱里放下更多的东西。
毕竟他是出国,是一个人去,还要去很久。还是面面俱到比较好。
林恪看着卓尔不耐烦的样子,说:“那你就别收了呗,起来,该干嘛干嘛去。”
卓尔咻地从地上站起来,起猛了,一阵晕眩。
林恪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把她扶稳,“没事吧?”
卓尔靠在他怀里,熟悉又令她想要逃离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缓过来后,转过身,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他的手仍在握在她的胳膊上。
她淡声说:“你过年不回来,对吧。”
“嗯。”
卓尔推开林恪的手,“旧金山的冬天好像也不是特别的冷,围巾就别带了。”
“那是红姐给我织的。”
“她织的就要带着,你干脆把她也带着呗。”
“她我带不了,但你要是愿意,我能把你带着。你要不是长得太高,就你身上这二两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