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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逢昭的名字。

至于另一个名字——

照片并没拍到。

王静云举着手机和众人展示了一遍,而后颇为遗憾地说:“我们昭昭的童养夫小时候长得可帅了,要不然我们昭昭也不会在五岁的花样年华,就和他许下婚约。那位童养夫离开的时候还和昭昭许下承诺,说他这辈子非昭昭不娶,就算两个人相隔万里,他也会拼尽全力找到昭昭,然后和她结婚,共浴爱河。”

逢昭大脑凌乱。

桌上其余两人也处于混乱中。

唯独傅霁行,慢悠悠地敲了下桌面,随即,牛头不对马嘴对说了一句:“我小时候长得也挺帅的。”

逢昭心里隐有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她几乎每次的预感都能成真。

因为下一秒,她听到王静云若有所思的语调,说:“我看你好像挺眼熟的,和昭昭的童养夫,有几分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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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傅霁行眉骨轻抬,似笑非笑的模样,说,“还挺巧,我记得我小时候,也有个小姑娘吵着要我当她的童养夫。”

第42章

-

傅霁行和王静云母子二人,一唱一和的。

逢昭原以为气氛会随着他俩的对话,陷入僵局。

然而她实在低估了八卦人的心理。

因为陈灿灿和邓峰在听完这段对话后,情绪分外高涨,甚至开始脑补起来。

陈灿灿:“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傅霁行,你和逢昭是失散多年的夫妻?”

邓峰说:“我觉得很有这种可能,你看你俩年纪一样,又都是南城本地人,还这么巧,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小时候,一个有童养夫,一个是童养夫。天底下哪儿有这么巧合的事儿啊!”

陈灿灿倍感赞同地点头:“就是就是。”

达成一致的二人,齐刷刷地看向逢昭,异口同声:“你觉得呢?”

逢昭的脑袋乱的像浆糊,有点儿转不过弯来,她艰难搜刮理智,好半晌,才毫无力度地回了句,“……不是吧。”

“静——”逢昭求助于王静云,话刚出口,又想起自己现在和王静云是母女关系,她连忙改口,“妈,我小时候真有童养夫吗?你是不是记错了?”

逢昭偏头看向王静云,满脸写满了“救救我”。

由来都对她关怀备至的王静云,此刻像是看不出她的窘迫,怡怡然道:“妈没记错,妈还记得,你管你童养夫叫‘阿行哥哥’。”

“对了,这位帅气的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此话一出。

看热闹的邓峰和陈灿灿都静了下来。

二人的神情变化尤为丰富多彩,由原本的八卦,变成了彻底的震惊,震惊过后,是极致的惊悚。

因为落座之后,傅霁行根本没有进行过自我介绍。

逢昭的“妈妈”压根不知道他的名字,但逢昭童养夫的名字,却那么巧地有一个“行”字。

与此同时,服务员姗姗来迟地上菜。

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都没唤起他们的神识,他们还处于震惊之中。

逢昭满是不理解地看向王静云。

偏偏傅霁行还火上浇油地来了一句:“我小名就叫‘阿行’。”

“……”逢昭收回眼,研判似的目光,落在傅霁行身上。

即便她再迟钝,也明白了今天这顿饭是鸿门宴。

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王静云和傅霁行要说这么些话来。

她脾气实在太好,此刻也不愤怒,一脸心如止水的表情,或者说是破罐子破摔,顺着他俩的话说,“我是管我的童养夫叫‘阿行哥哥’,但是我记得他离开的时候,他爸妈和我说,他和别人订了娃娃亲。”

“……”

“所以我后来就忘了他了,因为他这种行为,可以说是,婚内出轨。”

“……”

“妈妈,”逢昭看向王静云,“我还记得当时你也在场。”

毕竟是他们先拿逢昭打趣,换做任何一个人,被他们母子俩说到这份上,都会生气,然而逢昭没有。逢昭甚至很配合地将话题进行下去,只是进行的方向有些诡异,把傅霁行说成渣男。

年仅五岁就和别人定了娃娃亲,却还在外面当别人的童养夫。

见一个爱一个也就算了,还,童养夫,才五岁就软饭硬吃。

王静云贬低起傅霁行起来毫不手软:“对,渣男,所以你后来都忘了他,就是他一个人单相思你而已,仅此而已!”

傅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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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桌上的众人都没有讲话,沉默到有些诡异。

偶尔逢昭收到陈灿灿递来的眼神,同情又可怜。

逢昭的手机响了几声,她低头查阅消息,是陈灿灿发给她的。

陈灿灿:【你怎么才五岁,就被小三了?】

陈灿灿:【不过你当时才五岁,五岁有什么爱不爱的,对吧?】

陈灿灿:【但那个‘阿行’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到最后一句话时,身边的傅霁行突然打了个喷嚏。

逢昭斜睨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地把手机收了起来。

没多久,吃完饭。

陈灿灿和邓峰感谢王静云请客,说着要请她喝杯奶茶。王静云没有推搡,和他们去附近的奶茶店买奶茶去了。

像是故意,又像是无心。

傅霁行和逢昭拥有了独处时间。

逢昭先开了口:“你跟我过来。”

傅霁行不自在地按了按后颈,生硬地找借口:“上面在催工作进度,我得回公司加班。”

“傅霁行。”逢昭连名带姓地喊他,语气平静。

她只喊了他的名字,其余什么都没说,神色无波无澜的,没有任何威压感。

然而傅霁行迈出的腿,还是收回,他敛了敛眸,眉色和语气都很淡:“公司附近没什么地方能说话的,我今天确实在赶进度,要不等晚上?回家了,我们再好好坐下来聊聊。”

“你知道我要和你聊什么的,对吧。”逢昭说。

傅霁行嘴角扯了抹笑:“我怕你自己不知道要怎么和我说。”

逢昭抿了抿唇。

傅霁行说:“我大概会加班到八点,最晚八点半到家,在我到家之前,你想好要怎么质问我。”

话毕,傅霁行转身离开。

逢昭望着他的背影,无端读出“我做错了那又怎样?”的嚣张气焰。

——明知自己做错了,惹她不开心了,却还是以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让她想好质问他的话语。

质问。

他居然用质问这个词语。

倒不是逢昭不敢质问他,而是她本身的性格,就不会咄咄逼人。

再回想饭桌上的种种,逢昭胸腔微堵,鼻腔泛酸,分明她什么都没做,做错的人也不是她,可“质问”这词一出,逢昭有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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