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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收拾了下东西,拿好笔记本,等陈灿灿到后,和她一起去会议室。

会议桌安排的位置有限,组长领导们坐在会议桌旁,组员们搬着椅子紧挨而坐。

逢昭和陈灿灿到得早,二人选了个角落位置坐下。离开会还有几分钟,人还没到齐,陈灿灿凑到逢昭身边,想和她聊几句八卦的时候,目光突然停在某个地方。

然后,逢昭感觉到自己散落在颈部的碎发被她撩起。

逢昭偏头:“怎么了?”

撞进陈灿灿意味深长的笑里。

逢昭没察觉到不对劲:“你……”

陈灿灿揶揄道:“谈恋爱了哦。”

逢昭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这么问,面不改色道:“没。”

陈灿灿伸指碰了碰逢昭的颈部,一下就收回,“那这是什么?”

逢昭大脑过电般,整个人一激灵,登时有些脸热,她抿了抿唇,企图蒙混过关:“这是被蚊子咬的。”

“我又不是没谈过恋爱,分不出来吻痕和蚊子印?”陈灿灿哼笑了声,“这话骗骗邓谦那种蠢货还行,骗我?那是不可能的。”

这话刚落下,邓谦的声音神出鬼没地出现了:“灿灿姐,我听到你骂我是蠢货了!我怎么就是蠢货了?你能不能别污蔑我?”

“你吓死我了。”陈灿灿恶狠狠瞪他一眼,所幸她手还撩着逢昭的头发,她示意邓谦看,故意说,“都秋天了,蚊子还这么毒,你看逢昭被蚊子咬了这么大一个包。”

邓谦看了眼。

果不其然。

他匪夷所思道:“真的哎,蚊子好毒啊!”

“……”

“……”

陈灿灿默了默,撩着逢昭头发的手,松了开,改为拍拍邓谦的肩,“找个位置坐下吧,孩子。”

邓谦刨根问底:“灿灿姐,你还没解释呢,你到底为什么平白无故骂我蠢货。”

陈灿灿慈祥的目光看向他,“你不蠢,你只是单纯,你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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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谦一脸莫名:“什么玩意儿?”

说话间,沈津屿进入会议室。

方才还冒着窸窣交谈声的室内,霎时陷入阒寂里,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地静坐在位置上,不发一言。

没多久,会议开始。

往往这种会议都是组长们发言,逢昭这些小组员只需要在边上听着就行。会议严肃,冗长,会议结束已经到午休时间,众人叫苦不迭。好在沈津屿说,周五晚上请项目组全体员工吃饭,众人旋即又换了幅兴高采烈的面孔。

陈灿灿对逢昭谈恋爱的兴奋程度远高于周五的聚餐活动,她连饭都不吃,追问逢昭:“什么时候谈的恋爱?对方多大了,干什么工作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帅吗?”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逢昭不知道先回哪个了。

陈灿灿似是也意识到了自己问题过多了,思考了会儿,说:“算了,要不你先说说,你俩怎么认识的?”

逢昭想了想,用陈灿灿能够理解的,最简单的方式介绍自己的男朋友:“就那个,童养夫。”

“……”陈灿灿震惊了,好半晌才回神,“你的意思是说,你俩年少相识,青梅竹马,久别重逢,旧情复燃,噼里啪啦地炸出爱情的火花,天雷勾地火地对上眼,然后激情四射,缠绵悱恻,干柴烈火,大干特干,不能自拔了吗?”

逢昭脸上的表情僵住,她扯了下唇,“没有。”

陈灿灿不信:“草莓印都有了。”

逢昭抓起桌上的一个麻薯,塞进陈灿灿嘴里,“吃吧,吃吧,你饿了。”

陈灿灿嘴里含着东西,嘟囔着说不清。

逢昭快要崩溃了,却还撑着镇定:“我和我男朋友是纯爱。”

陈灿灿咽下嘴里的麻薯,不爽反驳道:“成年人的纯爱就是纯做.爱。”

逢昭:“……”

不过陈灿灿也知道逢昭脸皮子薄,略微打趣了几句便没再打听。

-

南城进入九月后,隔三差五地下雨。

气温随着雨水的到来,逐渐降低,高温退去,南城进入凉爽的秋天。

逢昭在爷爷奶奶家放着的衣服,要么是夏天的衣服,要么是冬天的衣服,她翻来翻去,没找到秋装。因此今天下班后,她打算回南大教职工楼拿点秋装。

下午的时候,天阴了下来,没过一会儿,窗玻璃就被雨水晕染成迷蒙一片。

等到下班的时候,天彻底地暗了下来,像是进入黑夜。

逢昭坐在傅霁行的车里,车子驶出停车场,她才惊觉今天的雨有多大。雨势磅礴,暴风肆虐,道路上的车辆纷纷开着双闪,缓慢前行着。

逢昭接到逢老爷子的电话,老爷子在电话那头问她:“你打车去拿的衣服,还是坐阿行的车?”

逢昭说:“傅霁行开车送我的。”

逢老爷子叮嘱道:“别淋湿了,要是雨一直下这么大,你就在那儿过夜,别回来了。下这么大雨,我怕路上出什么事儿。”

雨刮器快速摩擦着挡风玻璃,擦过一面水雾,零点几秒的工夫,眼前的视线又被雨水打湿。

雨势太大,逢昭也顺着逢老爷子的话说:“我知道的,爷爷。”

挂断电话前,逢老爷子还是关心了一下傅霁行:“让阿行慢点儿开车。”

手机是开着免提的,闻言,傅霁行说:“我知道的,爷爷,您放心吧,我车技很好。”

暴风雨使得道路拥堵,平时十分钟的路程,今天用了两倍的时间。

傅霁行将车停在单元楼楼下,停好车后,他拿着伞先下车,绕过车头,到副驾驶旁,打开车门,将伞面递到车门边,让逢昭下来。

逢昭抬了抬眼,见他肩上的衣服被雨水打湿,她边下车,边抓着他手里的伞柄,把伞柄往他那边推了推,“你都被雨淋到了。”

“没事。”傅霁行不甚在意,他力气比逢昭大许多,强硬地将大部分伞面撑在逢昭的头顶,另一只手搂着逢昭的腰,护着她,走进单元楼里。

漆黑的廊道,阴凉潮湿,空气里浸着汨汨水汽。

风雨飘摇,逢昭的身上还是被雨溅湿,回家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她进卧室拿好换洗衣服,刚出卧室,客厅的灯猛地暗了。

身后,卧室灯光也暗了下来。

透过阳台的玻璃门看室外,周围的单元楼都陷入黑暗里,无一处亮光。

……这是,停电了?

还没等她回过神,玄关处响起敲门声,紧接着,是傅霁行的声音:“逢昭。”

她扬声应,边应边摸黑走到玄关处,拉开门。

廊道里,墙边装着的应急疏散指示标志灯亮着绿幽幽的光,借着这抹幽光,逢昭看见傅霁行的脸。

傅霁行说:“好像停电了。”

逢昭:“好像是的。”

傅霁行问她:“家里有充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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