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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别哭了皎皎,你要的自由,我可以给你一点,不过——”

他话音一转,声音慢条斯理落下,“之前你不听话,背叛我去见别的男人的账,我们今天还是要算一算。”

“听话的baby有糖果,不听话的baby要受到惩罚。”

温如琢微微愣了一下,她心里忽然升腾起一种不妙的感觉,他口中的“惩罚”会是什么?她没见过他的手段,却也听过他的传闻。

眼睛里闪烁着害怕的光芒,下意识往后退的脚步,周思珩仰起头盯着她散漫地笑,他手臂撑开懒散搭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忽然意想不到伸手将她往前一拉。

柔软的羊毛地毯,温如琢无措地踉跄一步,她的双手找不到支撑点,就这样趴伏在他双膝之上。

周思珩微微俯身靠近,单手搭在她细瘦双肩上,这姿态好像将她整个抱在怀里,他的阴影完全笼罩,掠夺的意味很明显。

“放心,不是训练雨生的那套手段。”周思珩捏住她细细腕骨,引领她往下探索,漫不经心勾起唇角,连声音里都透着一股坏。

“我们换种方式。”

温如琢的指尖发烫,所触之物更是滚烫,西装布料在指尖摩挲,她薄薄的脸皮发烫,因为吃力,要用两只手一起才能握住,也因此,离周思珩的胸膛更近。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慢条斯理用手指抹掉她出的薄汗,很坏心眼地咬住她耳垂,像监工一样督促她——

“乖乖感受它。”

第24章 “你觉得我一次就……

024

温如琢的手指发酸,好像在舞蹈房练了一整夜的手势一样劳累。

幸好这夜过后就是周末,不然以她的状态,一定会被段梅英看出端倪。

三千万的投资,还有母亲在港岛的全部医疗费用,温如琢睫毛微微垂下,她对自己说,这世界没有比这更划算的报酬。

她没有那么值钱,温如琢自厌地咬住下唇,把一切感知都屏蔽。

但身体上糟糕的痕迹不会消散。

她的脖颈、腰腹、大腿,甚至连手指都有或轻或重的红痕,周思珩很喜欢亲吻她,他喜欢用手臂紧紧搂住她的腰,用力到几乎要将她嵌入胸膛到怀抱,她在他胸膛肌肉的缝隙里挣扎喘息。

被掌控的呼吸,是她和他的纠缠关系。

她用纤细的手指包裹他,他用温热的呼吸吞噬她。

被吻住的时候,温如琢总是闭上眼睛,她强迫自己去想一点别的事情来分担注意力,而周思珩五指插入她发间,紧紧拢住她。

他伸手解调她腰上的长裙系带。

温如琢睫毛颤了一下,睁开眼睛,她立刻推开他,连舌头都在用力,将他驱逐出口腔的领地。

“你还要来吗?”

温如琢敛下睫毛,声音略哑,“我刚刚不是帮过你一次了吗?”

她的语调听起来很委屈,过分温吞的性格,就连被欺负都有一种强忍着不吭声的委屈感,周思珩低低笑了出来,朦胧的月光照耀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他的手掌覆盖上去,像欣赏一件无暇的艺术品。

带着几分危险语调反问:“你觉得我一次就可以?”

温如琢已经累的抬不起一根手指头,她趴在男人宽阔的肩背上细细地哭,连求饶的声音都如此动听。

她向周思珩保证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和他见面了。”

周思珩抬了抬下巴:“是你们见不了面了。”

他声音清醒而又理智:“他和程家在这里欠下巨额债务,或许,他永远都不敢回到这里。”

“程嘉铎他……”不是这种没有担当的人……要辩解的话还没说出口,周思珩的手指已经抵住她唇舌之间。

他长指长驱直入,摩挲她最深处那颗萌发小牙。

温如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话,津液在口腔里滚动,她讨厌这种被异物侵犯的感觉,喉口几度下压,企图驱赶外来人。

却见周思珩眼神愈发幽深。

他危险地警告她:“如果你这张漂亮的嘴巴还要说出一些不动听的话,我不介意惩罚它。”

程嘉铎的名字是惩罚的开关。

温如琢识趣地闭上嘴巴。

拉高的被子遮住一切凌乱的痕迹,周思珩摩挲着户口被她咬下的牙齿齿痕,不在意地笑了笑,他随手拎起扔在床尾的衣服,边起身边穿衣。

温如琢下意识问:“你要走吗?”

周思珩回头兴味地看着她笑:“我没有和人同床共枕的习惯,温小姐。”

他故意这样称呼她,满是戏谑地作出要折返的姿态,“不过如果你强求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温如琢吓得紧闭双眼,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周思珩慢条斯理坐在床头打量着她,他忽然俯下身,在她额头映下轻轻一吻。

用一种无比呢喃的声音贴近她耳畔。

“晚安。”

*

港岛的夜晚温度骤降,风里已经积蓄了秋冬的凉意,周思珩两指夹着烟,倚在露台花园的栏杆边,有点恍惚的意识到,时间快到十月末了。

他对时间的感知很弱,也许因为生活里少了点可期盼的东西,比起季节的变化,还是股市动荡的曲线能令他敏锐察觉。

人会在温暖的家里安然入睡,但周思珩会在温暖港湾里失眠,他不是那种会因为栖息港口而感到安全的帆船。

恰恰相反,一切所依恋的,都会令他感到恐惧。

这是施鸿敏教会他的第一个人生道理,在他刚刚蹒跚学步的时候,这位母亲就毫不犹豫放开了他的手,任由他哭喊多时也无人理会。

终于,周思珩以一个比常人快很多的速度学会了走路,然后被施鸿敏抱着像展示一件珠宝一样放置在周老爷子的书桌前。

他习惯母亲羊水里的温度,出生以后总是哭闹着要妈咪的怀抱,施鸿敏无视他的需求,只是冷酷地看着他说,“乖儿子,你需要脱敏训练。”

“妈咪的怀抱只会令你贪恋温暖,在这个残酷的家里,除了你自己,没有人会是你的保障。”

夜晚凉意伴着沸腾的尼古丁吸入肺腑,周思珩低头敛眸,捏起一块薄荷糖压在舌下。

冰凉刺骨的凉意,他的欲望好像被压下。

*

温如琢很久没有睡一个完整的觉,不需要借助褪黑素的效力,她一觉睡醒已经接近午后,女佣推门捧来各式衣裙,电动窗帘被遥控打开,满室的明媚阳光泻入。

她有点恍惚地眯了眯眼睛。

佣人问她:“温小姐,请问这些衣裙您喜欢吗?”

“周先生走之前吩咐了,只要是您喜欢的,熨烫好都可以挂入衣帽间。”

温如琢看着那些精致的衣裙,心里那种虚幻的感觉更加深,她有点困惑的想,周思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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