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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觉得她心肠硬。”

薛瑜一看二嫂帮她找补,连连点头。

林知了瞪她:“以后不许自己回去!”

薛瑜忙不迭道:“不回去!”随即想起什么,“三哥,大嫂租的房子是不是就在小鸽子学堂附近?”

林知了心里咯噔一下,哪怕她觉得不应该不至于,可是忍不住担心,看向薛理:“以后——”

“我看住他。”薛理也想到了。

哪怕他不想把人想的太坏,可是陈文君的人品实在无法令人放心。

七月底,薛理去给小鸽子报名,请学堂先生帮他照看小鸽子。学堂先生都知道薛理就是薛探花,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此后十多天,赶上薛理被秀才和童生缠住都有一个先生留下陪小孩等他。

八月十三下午,学堂和万松书院放三天假过中秋。

这次没人缠着薛理,小鸽子走出学堂就看到他姐夫。小孩很是稀奇:“今天怎么这么早啊?”

薛理拿过他的小书包:“今天——”抬眼看到不远处的人,“原来鱼儿说的是真的。”

小鸽子看过去,不远处街上陈文君和薛二婶朝西去,看样子是回村。小鸽子想说什么又怕她们听见,慌忙捂住嘴巴。

薛理以为他害怕,弯腰抱起小孩:“没事。离县衙这么近,她俩不敢打你。”

小孩在他耳边小声问:“她们为什么要打我啊?”

“她们不敢打你姐,柿子挑软的捏。”陈文君不会打小鸽子,只会把他骗到没人地方,亦或者把他扔到人烟稀少的地方。薛理担心说实话吓着小孩。

林知了和陈文君其实没有深仇大恨。在林知了看来是这样。可是谁也不知道陈文君怎么想的,林知了和薛理都不敢赌。

薛理:“日后她俩靠近,你就大声喊先生。不要逞强。你太小,二婶一只手就能把你提起来。”

小孩乖乖点头:“姐夫,中秋节我们回村吗?”

薛理:“不回!”

薛二哥也没打算回去。

然而,翌日上午,薛大哥从东家家里出来就来找薛二哥,叫他回村过节。薛大哥正要劝薛理回村,林鹏进来了。

林知了指着林鹏:“我们跟祖父说好了。”

林鹏听林蜻蜓提过,薛二婶不省事,薛家大嫂也不是好的。再想到他此次过来的目的,瞬间明白林知了所指何事,待薛大哥转向他,林鹏便说:“二妹妹,明日早点过去。”

林知了:“大姐也过去?”

林鹏听出她言外之意,顿时有些尴尬:“她晌午跟知县一家用饭,晚上在自己家过节。”

林知了不尴尬,她是担心薛理见着林蜻蜓尴尬,闻言放心下来,转向薛大哥:“大哥,你看?”

薛大哥其实怕林知了回去,她性子烈,一言不合敢掀桌子。可是娘交代的事,总要说一句。此刻薛大哥不必左右为难:“你们过去吧。二弟,丽娘,别忘了,娘月初就叫我提醒你们回去过中秋。”看到薛二哥点头,薛大哥告辞。

林鹏待人走远才问:“二妹妹,你答应了?祖父问起此事,我照实说了?”

林家饭菜不错,中秋家宴定然鸡鱼肉蛋一样不少,去吃一顿不亏。再说,今时不同往日,祖母、祖母和小婶不敢给她和薛理添堵,不吃白不吃!

第71章 适可而止

林知了寻思着只是过去吃顿饭, 不必去太早。

是以中秋节当日临近午时,林知了和薛理才领着小鸽子走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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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一份月饼一份点心和一条鲈鱼,林知了拎着,薛理牵着小孩。小孩走累了, 薛理背着他, 小孩歇过乏再下来。如此三次, 三人才到双桥村。

同林知了想象的一样, 林家人很是热情,仿佛出嫁的姑娘回门。林知了的小婶把点心接过去就埋怨:“回自己家还带什么点心啊。”

林知了的菩萨面伯母附和一句“家里什么都有。”林知了的祖母也变得异常慈祥,拉着她进屋。

始料不及, 林知了因此毛骨悚然, 像木偶似的随她进去。

到屋里寒暄片刻,厨下飘来香味, 小鸽子不由得吸吸鼻子, 被林知了的祖母看见了就问他是不是饿了。

这老太太从来没有给过小孩好脸色,哪怕小鸽子记不清了,但是本能怕她, 不由自主地朝薛理怀里躲。

薛理把他抱到腿上,林知了的祖母叫小孙女看看饭菜还要多久。

林知了的小婶出来说:“快了。”

林家祖父吩咐孙子把饭桌摆出来,叫林知了等人去洗手。

酒过三巡,祖母问她和薛理成亲多久。林知了回一句“三年”。她祖母就关心她怎么还没有孩子。伯母好心推荐偏方,小婶告诉林知了哪里的菩萨灵验。

林知了和薛理没有孩子并非命中无子,也不是他俩身体有恙, 而是每次“同房”薛理都不曾留下什么。

两年来如同第一次,林知了服了,要不怎么他是探花呢。就他的自制力和毅力,林知了再活一世也比不了。

林知了笑着回答:“孩子要看缘分。再说, 现在店里忙,小鸽子还小,再有个孩子也顾不过来。”

林知了的祖母脱口道:“你不小了!”

林知了笑容凝固。

林鹏在城里历练两年比以前有眼力见儿,见状就扯开话题劝林知了吃蟹。

林知了看向薛理,你来吧。

薛理手中的筷子轻轻地放下,林鹏却感到耳鸣。林家祖父提醒林鹏给薛理倒酒。薛理移开酒杯,“娘子和小鸽子毕竟姓林,林兄又亲自登门请我们回来过节,我们今天才会出现。祖父,这个称呼同隔壁婶子并无不同。您知道我为何这样讲。”

林家老头:“我知道,可是——”

薛理:“请听我说。当日我没了功名,人在狱中,您担心被连累乃人之常情。您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林家众人着想。我可以理解,所以没有拒绝您的一番好意。我也不是不识好歹。同我换了庚帖的明明是林家大姑娘,拜堂时变成二姑娘,您给出的理由是上错花轿,您不会认为我对此深信不疑?拜堂当日我是半信半疑。然而回门那日林家大姑娘迫不及待地生米煮成熟饭,您认为我还会信?”

林知了的伯母忍不住问:“那个时候你怎么——”

“为何不提?”薛理朝林知了看去,“母亲懦弱,弟弟年幼,父亲早逝,无人为她做主,回门当日被休,让她今后如何自处?”

室内静了下来。

薛理朝祖母看去:“那个时候不顾她的死活,现在关心是不是晚了?”

林知了的祖母脸色难看,转向林知了质问:“你说——”

薛理打断:“我猜的。您老是不是忘了,曾经我也是陛下钦点的探花。以前我日日读书,是有点不通庶务。但我不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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