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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只剩孩子、娘和绣坊管事?你把娘和她放一块,你不怕她俩把家拆了?”
刘丽娘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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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了无语又想笑:“二哥,人家可不是薛琬。在花楼十多年,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再说,孩子在身边,婆婆敢当着小侄子的面大吼大叫?她不怕吓着她大孙子?”
薛二哥忘了。
林知了对薛大哥说:“我也赞成直接买房。去绣坊南边或者西边。东边有万松书院和县衙,地段好房子贵。这边的房子这两年涨了许多,年底房租到期我们搬走,房价必然会跌回去。”
薛大哥忙问:“搬去哪儿?”
林知了:“还有一个多月,不急。你俩的事办好,我们再找也不迟。”
薛二哥才想到他忘记问婚期。
薛瑜先一步问出口:“什么时候成亲?”
林知了:“这个月二十四。”
刘丽娘算一下:“只剩十多天啊?大哥,该买的东西买了吗?你别小气,她和陈家不一样。她没孩子,又比你有钱,就算你把这几年存的钱都换成金银首饰,她也不会叫小侄子喝西北风。将来你和她的钱财还不都是小侄子的。”
俩人搭伙过日子,薛大哥没有想过把她的钱财据为己有。但他认同那句“不会叫小侄子喝西北风”。将心比心,他给足人家面子,人家定会厚待他儿子。
薛大哥不信人人都像陈文君算的那么精明。林知了和刘丽娘就不太计较。以前在家中,刘丽娘几乎不叫陈文君做饭,林知了虽然计较这一点,但她每日给百文家用。
也是有这样两个弟妹,薛大哥被陈文君嫌弃,也没有因此认为天下女子都跟她一样。
薛大哥点点头表示记下,“天色不早了,我去问问她能不能直接买房。”
薛二哥送他出去。
待薛大哥走远,他正要闩门,门口出现一辆车,看起来像是从北边拐过来的。薛二哥打开门看看找谁,车上下来两名男子,一名看起来二十岁左右,身着短衣,个子很高,拿着马鞭是驭手,另一位从车里出来,白面无须,三四十岁的样子,着灰色长袍,神色恹恹,有气无力的。
薛二哥上前扶着人进院就叫薛瑜拿椅子,叫刘丽娘把药箱拿出来。
薛瑜把椅子递过去,薛二哥拿着小板凳在他对面坐下,“把手给我。”
白面无须男愣住,车夫懵了。
薛二哥奇怪:“你不伸手叫我诊脉,我怎么给你看病?”怀疑是不是有隐疾,“要不你说说哪里不舒服?”
无须男想想前些日子丹阳送来的消息,薛探花如今跟哥嫂住一起,他嫂嫂和他妻子在城中开了一家饭店,生意极好。店面不大,名满全城。他二哥偶尔在店里帮忙,更多时候是给人畜看病。
看到这里,无须男以为写错了,再看下去,这位薛郎中真乃奇人一个,不止给农户的牛接生过,还给富人家的狗接生过,还给妇人接生过。
无须男哭笑不得:“你是薛郎中吧?”
薛二哥点头,听到脚步声,回头接过药箱:“你都知道我是郎中,还怕我诊脉啊?”
“杂——咱没病。”无须男险些说秃噜嘴,“我姓魏。”停顿一下,“我们来找薛,薛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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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二哥诧异:“我弟?”打量他一番,这样的精气神,这把岁数,还要参加科考啊。
林知了过来几步,眼角余光看到门外的马车,再看看俩人风尘仆仆的样子,像是为了赶路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林知了心里有个大胆猜测:“京师来的?”
无须男撑着膝盖起身:“这位想必是林娘子?”
林知了微微点头:“先生请坐。相公在书院,我这就去找他。”
忽然,魏先生想起今日好像非休沐日。虽然不知道万松书院几日一休,可万松书院是官学,应当跟京师国子监一样——国子监便是五日一休。
魏先生:“不敢劳烦林娘子。林娘子跟我们说说怎么过去便可。”
林知了不懂官家规矩,原身记忆中对官场上的事也是一片空白,闻言随他出去。到巷口指着南边,林知了对他道:“那边有一条马路,沿着马路往东看到一排粉墙黛瓦马头墙,便是万松书院。门上也有匾额,但是褐色木板黑色字,在路边看的不甚真切。”
魏先生拱手道一声谢便上车离开。
薛二哥听到马蹄声远了,立刻出来:“弟妹——”
林知了朝院里使个眼色,薛二哥住口,待他进来立刻关门,低声问:“先前我看人精神不好,以为病得厉害,没有想那么多。现在想想,他的口音好像是中原官话?”
林知了点头。
朝她走来的刘丽娘猛然停下,惊呼:“京师——”随即压低声音,“京师来的?”
林知了:“二哥方才离得近,有没有闻到他身上有厚厚的檀香?”
薛二哥想起一个传闻,阉割的人有的时候身不由己,为了掩盖身上的腥臊味,衣服用熏香,身上还会带着香囊:“不敢叫我诊脉的那位是太监?”
林知了前世今生都不曾见过太监,她也是猜测:“也许。”
太监不远千里地来找薛理,刘丽娘瞬间明白意味着什么:“陛下召三弟回京?”
林知了:“看看相公回来怎么说。”
薛瑜忍不住问:“三哥还会回来?”
林知了:“不回来就只身过去?”
薛瑜朝自己脑门上一下:“我可真笨。京师又不是临安府,快马加鞭也要几日,三哥总要带换洗衣物。”
薛理也没叫林知了几人等太久,约莫半个时辰,薛理拉着小鸽子回来。
林知了感觉他不会把小鸽子忘在学堂,可当真看到他还记得接小鸽子,林知了心里高兴,起身接过他手里的书包:“以后叫他自己背。”
薛理朝小舅子看一眼:“以后也只能他自己背。”
少年仰头问:“你不帮我拿了吗?”
魏先生跟薛理提过先来他家,他不在家,也说一句他二哥很是热心肠,以为他病了,进门就要为他诊脉。
薛理估计以林知了的聪慧想必已经猜到,便直接说:“我过两日去京师。”
小鸽子下意识问:“去京师做什么?”
薛理看似对他讲,其实是对林知了和兄嫂以及妹妹说:“先前来找我的,那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是东宫管事太监之一。”
要不是怕邻居听见,薛二哥定会惊呼出声“真是太监?!”
薛理又说:“殿下令我即刻随魏公公前往京师。”
饶是薛二哥早有预感,然而当真到了这一刻,仍然感到百味杂陈。
刘丽娘:“弟妹和小鸽子呢?”
薛理:“娘子怎么想的?”
林知了:“最快也要腊月才能启程。可是我听说北方冬天冰雪覆盖,若是遇到大雪,